秦爽說話的時候,從自己包裡麵拿出一個玻璃瓶。
遞給楊媚兒說道:“送你。”
楊媚兒看著麵前的這個玻璃瓶,眼睛都瞪得老大。
“這……這麼好看、純度這麼高的水晶瓶?這得值好幾千兩吧?”
“你就說我夠不夠意思。”
秦爽對著她說道。
“算了,我不要。”
楊媚兒盯著這個瓶子咽了好幾口唾沫,說道:“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我要不起。”
“不過就是一個水晶瓶而已,哪有什麼貴重不貴重的。”
秦爽說道。
“我並不缺錢,也不想要這個東西。我隻想讓你給我寫一首詞。”楊媚兒用一種楚楚可憐地眼神對著他說道:“能不能寫一首。”
說話的時候,那雙滿含春水的桃花眼還對著他眨了眨。
作為一名花魁,她們也是有著自己的追求。
錢這方麵,她肯定是不缺。
又因為她暗地裡是皇城衛的百戶,凝香院的人也不敢強迫她。
她隻想要名。
畢竟是曾經的花魁榜首,不甘心居於人後。
“但我現在確實是沒有靈感。”
秦爽說道:“寫詩詞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我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想到。”
楊媚兒卻笑著說道:“那倒是無所謂,隻是希望您下次有了新詞的時候,先想著小女子,莫要給了彆人。”
她也有點小脾氣。
她也不比孫雨棠長得差,和秦爽認識的時間也足夠長,而且還在他入詔獄之時救過他的性命。
結果倒好,有了新詞竟然給了孫雨棠。
還因此造就了一個新的花魁。
“媚兒姐姐是有點吃醋了?”蘭微溪在旁邊笑著說道:“人家要拿到一首詞,起碼得陪著過夜吧?倒是姐姐,一點沒有吃虧就得到了他的承諾,你才是厲害的那個。”
楊媚兒笑了一下,一雙眸子看著蘭微溪說道:“難道妹妹也和他過夜了?”
楊媚兒這話一出,蘭微溪的臉瞬間便紅了起來。
在這件事上麵,楊媚兒從來就沒輸過。
“你們倆都彆胡說八道了。”
秦爽掃了楊媚兒一眼,道:“孫雨棠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情。大夫說隻需要靜養幾天便可以恢複。”楊媚兒對著他說道:“我已經讓人把她送回到她家裡麵了。”
“不過……她家怎麼就在你家後麵?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哦,如果有的話,我們也無權過問。”
楊媚兒在旁邊道:“人家孫雨棠有著一雙大長腿,你對人家有什麼想法也正常。”
“行了,行了,我倆純潔的就好像一張白紙。”
秦爽白了她一眼說道:“她租在我家旁邊,就是為了堵我要首詞。你要是能有人家這種精神,指不定我就把詞給你了。”
“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秦爽對著她們說道:“你們好好練習百戲,爭取一鳴驚人。對了,這個百戲劇本還有嗎?我拿回去看看。”
“我抄了好幾本,你隻管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