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崔寧浩大喝一聲,攔下了他們,對著秦爽說道:“你們已經沒有了婚約,在一塊兒有傷風化。”
說著,他再次把崔寧萱拉了回去。
說道:“你膽敢和他出去,爹得打斷你的腿。”
“我們隻是簡單聊兩句。”
崔寧萱說道:“你彆和爹說不就行了。”
“我不說,你能堵得住這悠悠眾口嗎?你是崔家的子女,你怎麼能做出如此之事?”
崔寧浩氣憤地說道。
“彆生氣。”
秦鳳環走到崔寧浩身邊,對著他笑了一下,轉身看著秦櫚說道:“秦大人,秦爽在這兩件事上雖然是符合大寧律的。但是……”
“此人流連秦樓楚館,賭博成性。您作為宗族之長,對於他應該有教化的權力。”
“所以,我覺得秦爽這人應該在宗人府受教育一番。”
聽到這話之後,秦爽皺了一下眉頭。
這家夥是見用案件收拾不了自己,轉而用教化的辦法?想要把自己留在宗人府?
“此言差矣。”
秦爽卻對著秦鳳環擺擺手說道:“秦樓楚館去不得嗎?賭坊去不得嗎?我見過的達官貴人不計其數,需要我一個個給你點出名字來嗎?我點出來,你敢抓嗎?比如:四皇子!”
他這是要拉更多的人下水。
對於秦爽,他們還敢抓到宗人府去審問。
但是四皇子可是皇後的嫡子,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抓。
“你隻需要說你的事情便可,不要隨便攀咬。”秦櫚看到秦爽都頭大。
這家夥怎麼就這麼難纏?
他現在不想在秦爽的事情上浪費時間,趕緊把他放走就得了。
“你說這些事情不算是有傷風化,但是你勾結梁國,可算是叛國?”
就在秦爽即將大獲全勝之時,太子焦急地走了出來。
他自己派出來的這些人明顯不是秦爽的對手,被他幾句話就把事情糊弄過去。
眼看著他就要全身而退,無奈之下,秦崧隻好親自出麵。
“太子殿下。”
秦爽看著秦崧,笑著說道:“您這話又是從何說起?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呢?”
果然,這件事是太子在背後攛掇得。
兩人的仇怨看來是已經結得很深。
“聽不懂是吧?”
秦崧看著他,無比自信地說道:“今日,梁國的李柱山是不是送了你幾匹白馬,還有一包金子?”
“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平白無故之下,他們怎會給你送這些東西?這難道不是你和他們勾結的證據嗎?”
這本來是打算關鍵時刻要秦爽小命的招式,但因為秦爽實在是太狡猾,導致他的計劃都快要失敗了。
無奈之下,隻能提前搬出這個大殺器。
“我和人家隻是正常做生意而已。”
秦爽說道。
“正常生意?誰家的正常生意是用將近十斤的金條做得?你做得什麼生意?這麼賺錢嗎?”
秦崧不屑地對著秦爽說道:“而且,你知道白馬是什麼意思嗎?知道誰才能用五匹白馬嗎?你如此僭越是何居心?”
聽到他的話之後,秦爽直想罵人。
這貨果然在監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