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還是成了我的階下囚。”
秦爽坐在芝鳶的旁邊,看著她說道。
芝鳶一臉不屑,“你是不是想要從我嘴裡麵得到一些彌勒教的消息?不可能,你什麼都得不到。”
“我沒打算審問你。”
秦爽聳了聳肩,對著她說道:“我沒必要審你。”
說話的時候,拿出一張腰牌對著她說道:“我直接拿著你的這個東西去審隆益號的秦四不就行了?”
“他若是看到這個身份牌,應該會知無不言的。”
秦爽看著她說道:“找個女生再把你的這個白袍穿上,我覺得他肯定會相信。”
聽到這話之後,芝鳶的表情明顯變了。
“你……卑鄙,你把我的東西放下。朝廷的狗,我和你沒完……”
看她的表現,秦爽便知道,這一個辦法一定管用。
“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秦爽對著她說道:“你現在把你們的計劃告知我,我可以放你一馬。”
“做夢,想都彆想。”
她咬著牙對著秦爽說道:“我告訴你,那個秦四隻不過是個外圍人員而已,他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也問不出來。”
“因為這個計劃隻有我們我們教主知道,你搞得再多,也不會知道具體的計劃。”
芝鳶一臉得憤怒地對著秦爽說道。
秦爽聳了聳肩,“其實,知不知道你們的計劃根本無所謂。因為我隻需要做好皇上的安保工作便可。你們彌勒教就算是有再多的人,也不可能突破左前衛的安保。”
“我之所以想要查你們,不過就是想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秦爽搖搖頭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麼明日便把你押解進京。你又不願意戴罪立功,估計最後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芝鳶對於朝廷的恨意明顯很大,即便說到這個份上,她都沒有任何悔改的表現。
當天晚上的時候,秦爽便演了一出戲,讓上午沒有露過麵的李若晴穿上芝鳶的衣服,帶上她的牌子,潛入到監牢之中。
“秦四。”
李若晴走到了秦四監牢麵前,對著他喊道。
“你是何人?”
秦四看著麵前的這個人,表情有些疑惑。
“嗯。”
李若晴把牌子拿了出來,在他麵前一閃而過,“我是奉了教主之命,前來搭救你。”
“尊者。”
看到李若晴手中的牌子,秦四當即跪在地上說道:“您怎麼親自來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
李若晴故作憤怒地說道:“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嗎?”
“我也沒想到船在鈔關的時候被秦爽截住,破壞了教主的計劃,是我的錯。”秦四十分愧疚地說道。
“你先彆急著愧疚。”
李若晴對著他說道:“你身上擔著這次計劃的重大乾係,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告知你營救計劃。”
“你不能等秦垕來,若是秦垕知道你的身份,他怎麼可能保你?”李若晴壓著嗓子說道:“秦爽肯定會順著你這條線索繼續摸下去。你現在把可能被追查到的證據告訴我,我派人連夜去銷毀。”
“沒有證據,他便不能怎麼著你。”
李若晴說道:“明日,你便可以假借帶他們去找地方,把他們引到靈崖寺外麵的那處峽穀,我們在那裡設伏營救你,順帶殺了秦爽。”
聽到李若晴這話之後,秦四對於她的身份徹底相信了起來。
因為在那處山穀截殺秦爽,是他們之前私下安排的計劃,隻有彌勒教的幾個高層知曉。
況且,她手裡麵還有尊者的腰牌,應該是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