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正對著老者施暴的青衣奴仆被狠狠地踹了出去。
秦爽還沒有走過去,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便果斷出手。
“這麼多人圍毆一個老人,還有沒有人性?”男子義憤填膺,氣得牙齒咯咯作響。
“你他麼誰啊?要在這裡多管閒事?”
一個青衣奴仆當即就要上手,但被另外一人攔了下來。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程公子。”
另外一個奴仆走了過來,看著白色長衫男子說道:“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您就不要隨意摻和了。”
“少來這套。”
程一申卻絲毫不客氣,“不就是因為人家販賣私鹽嗎?他販賣鹽才賺幾個錢,至於這麼大動乾戈嗎?”
“誰說我們是因為販賣私鹽?因為販賣私鹽打人家,那我們不就成了動用私刑了嗎?”
這個奴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這難道還不是動用私刑嗎?”程一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可不敢瞎說。”
青衣奴仆趕緊說道:“動用私刑可是有違大寧律的。我們隻是鬨著玩罷了,不信你可以問他。他如果說我是動用私刑,我便當場認罰。”
“沒有,沒有,不是動用私刑。”
老者驚恐地說道:“我是自願的,自願的。”
趙家人在解州一手遮天,他哪裡敢忤逆他們?若是惹得人家不快可不就是挨一頓打那麼簡單。
小命可能都要被送掉。
“聽到了吧?程大公子,看來英雄你是當不成了。”青衣奴仆囂張地看著他說道:“雖然你父親是安邑縣縣令,但你也管不了我們鬨著玩吧?”
說完之後,對著手下的奴仆喊道:“繼續打,我剛才說要斷他一條腿難道是放屁嗎?”
說話的時候,這些奴仆找來了一根棍子,對著老者的腿部就砸了下去。
“住手。”
程一申再次喊道:“你不要太過分了。他的腿要是斷了,他這輩子就完蛋了。窮苦人就靠著出賣一把子力氣過活,你傷了他,他連這個冬天都活不下去。”
“他能不能活下去,關我什麼事?”
這個奴仆囂張地說道:“我就是要讓整個安邑縣的人都看一看,敢在我們的地盤上販賣私鹽的下場。”
“打——”
“砰——”
他剛下令讓人打這個老者,一個人影從一旁飛出,一腳便把此人踹飛了出去。
“媽的,看得老子火大。”
秦爽看著被他踹趴在地上的奴仆,拍拍手說道:“現在把人給我放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周圍的人看到秦爽這個動作之後,大聲叫好。
“乾的漂亮,打得好,我也早就看這些王八蛋不順眼了。”
“這些人畢竟是趙家的奴才,他們打了這些人,怕是要吃官司的。”
“打了趙家的人,趙家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年輕的外地人,一看就不了解本地的情況。”
“現在是爽了,反而害了自己和家人。”
雖然大家覺得這個行為很爽,對他們的行為很是敬佩,但也對他們的情況表示擔憂。
“不客氣你大爺。”
被秦爽踹了個狗吃屎的奴仆爬起身,對著自己的手下喊了一句,“給我揍他丫的。”
說話的時候,十幾個青衣奴仆便朝著秦爽衝了過來。
“誰敢動他?”
程一申站在秦爽麵前,說道:“有事可以報官處理,絕對不允許私鬥。”
他覺得秦爽肯定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想著找個借口護下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