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左慶忠笑了笑,說道:“我隻是覺得這件事還存在諸多疑慮罷了。”
雙方圍繞著秦爽這個案子不斷爭論著,愣是沒有研究出什麼結果,隻能再次把秦爽放回到了牢房之中。
當夜。
趙平戈和趙秀峰坐在書房之中。
“族長,得想個辦法才行,有左慶忠的阻撓,咱們怕是難以成事。”
趙平戈有些擔心地對著趙秀峰說道:“欽差大臣沒多久就能來到安邑縣,留給咱們最多隻有五六天的時間,必須在這個時間之內把秦行道的案子辦成鐵案。”
“左慶忠可不是一個人,他身後站著的可是一個派係。”趙秀峰說道:“對於咱們所做的事情,必然會阻撓。”
“那可如何是好?咱們這件案子本來就是栽贓,經不起細查。”
趙平戈說道:“我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這個案子辦成死案,然後借著軍法,把此人弄死。一了百了。”
趙秀峰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我讓孔潮去解決。大不了讓一點利出來,他們之所以這麼鬨騰,可不是為了什麼公平正義,隻是為了能夠分得更多的利益罷了。”
說話的時候,趙秀峰表情之中透露出一抹不屑。
“那得儘快。”
趙平戈說道:“我在這裡也待不了多久,遲則生變。”
“明日應該就見分曉。”
趙秀峰說道。
……
左慶忠家。
“孔大人,不知道深夜來訪,是有何意?”
左慶忠看著孔潮說道。
孔潮拱手對著他說道:“今夜月色如此美好,想與您一起賞月品酒,不知道您可願意?”
“再說了,客人已經到門口,總得請進去坐一坐吧?”
孔潮對著他笑了一下。
左慶忠最終還是讓他進了門,示意他坐下之後,對著旁邊的婦人吩咐道:“夫人,幫忙去沏一壺好茶。”
婦人離開之後,孔潮左右看了一下,對著他說道:“左大人做官當真是清貧,這宅子也太小了些。手下也沒個端茶送水的下人,實在是不便。”
左慶忠微微一笑,說道:“我來解州是為了朝廷分憂,為給皇上分憂,可不是來享受的。而且,我的俸祿低微,可沒有孔大人那麼逍遙,守著鹽場這個富貴窟。我的生活,能過得下去便可。”
說話的時候,婦人為兩人倒了一杯茶,便退了下去。
孔潮哈哈一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道:“左大人,您作為巡鹽禦史,自然也是鹽場的一份子。大家有的,你必須也得有,否則我如何過意得去?”
“最近轉運使司那邊還有一個判官位置空著,不知道您是否有合適的人選?”
聽到這話之後,左慶忠點明白他的意思。
這是要拉攏自己。
判官雖然隻是一個從六品官,但是也是河東轉運使中的重要一個職位。隻要有這個位置,那說明就能夠享受到鹽場的利益。
“鹽場是大家的鹽場,賺得錢也是要大家花的,其實誰花多點,誰花少點都無所謂。但是秦行道現在的做法可是砸大家的飯碗啊,飯碗要是砸了,誰都沒飯吃。”
孔潮用手指敲著桌子說道。
嘴角卻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