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們少爺,不打算給個說法嗎?”
其中一個地位看起來稍微高一點的男子走了過來,盯著步安瀾兩人說道。
“那是他咎由自取。”
步安瀾瞪著眼睛說道:“是他自己無禮在先。”
“不管怎麼著,是你打了我們公子,那這件事就不能這麼算了。”男子對著她們說道:“我們公子可是閩越的王子,身份尊貴,你打了他,就是打了我們閩越人的臉,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算了。”
“哼,我當是什麼人呢。”
步安瀾卻一臉不屑地說道:“區區山林裡麵的夷人,竟然敢自稱高貴。”
“我們乃梁國公主。”
步安瀾盯著他冷冷地說道:“區區山夷之人,也敢在我們麵前放肆,找死。”
在她報出自己身份的時候,周圍的人明顯愣了一下。
閩越的王子雖然身份高貴,但是閩越畢竟隻是一個小國,而且還是大寧的藩屬國。
梁國在大寧、北戎麵前實力要略小一些,但也隻是和這兩個超級大國比稍微小一點。
在這些周邊蕞爾小國眼裡,那也是龐然大物般的存在。
“裝什麼裝?你還能是北戎的公主?那我……”
其中一個人還想要反駁一番,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步安瀾拿出了梁國公主的令牌。
這些人也算是社會上層的人士,對於這些東西還是認識的。
這些人麵麵相覷,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
“愣著乾什麼?揍她們。”
旁邊的那個王子也站了起來,剛才被步安瀾偷襲了一下,疼得直冒冷汗。
“王子,他們是梁國之人,不太好對付。”
那個領頭的男子湊到王子寧祖麵前,小聲地說道:“咱們還是不要和她們起衝突的好。”
“怕個屁。”
寧祖卻絲毫不把她們放在眼裡,“梁國又怎麼著?他們距離咱們十萬八千裡,八竿子都打不著。”
“咱們是大寧的附屬國,不是他梁國的附屬國,怕個屁。這是大寧的地盤,可不是她梁國,還給她臉不成?”
他說得確實有道理,閩越國在大寧的東南角上,梁國則在西北。
閩越國雖然弱小,但是梁國想要攻打閩越,首先得把大寧打穿才行。
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閩越國現在隻害怕大寧,因為隻有大寧有吞並他們的能力。至於北戎、梁國什麼的,再強大也無需擔心。
大寧就是他們最大的屏障。
“馬上給我們王子道歉,這件事可以揭過去,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領頭的寧三海看到這個情況之後,故作生氣地對著步安瀾兩人說道。
語氣雖然強硬,但明顯是想要讓她們兩人找個台階下來。
這件事便算是了結。
雖然閩越和梁國隔了十萬八千裡,但是寧三海也不想平白無故就多了一個敵人。
步安瀾的脾氣可比他們倔多了,當即擺開架勢說道:“想要打架嗎?儘管來。我梁國的女子還沒有怕過誰。”
而在她旁邊一直文文靜靜地步安芃沒說什麼話,卻直接從靴子之中抽出兩把短刀。
看那個架勢,也是打架不弱的人。
畢竟是草原上長大的女人,手上的功夫還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