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這人,他認識。
大寧代王。
之前在鴻福樓見過麵。
代王的名聲,他可是聽過的。
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代名詞,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把蠻夷貴族的腦袋砍下來掛在城門上。
那可是一個狠人。
即便是寧祖這種囂張之人,看到秦爽之後,瞬間乖巧異常。
“你……”
寧祖看著秦爽,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你怎麼著?又來這裡鬨事嗎?”
秦爽坐在馬上,持鞭指著寧祖。
這家夥怎麼回事兒?
不過就是閩越的一個小小的王子,竟然敢在大寧的京城放肆?雖然說金陵府不一定敢管他。
但是京城達官貴人這麼多,能收拾他的人可不少。
“不敢,不敢。”
寧祖當即慫了,趕緊對著秦爽笑道:“一些意外而已。”
他瞬間變了一副嘴臉。
旁邊的李若晴看著秦爽,眼睛都在放光。
好厲害。
她來這裡嗬斥半天,他都不聽。
秦爽隻是露個麵,這人便被嚇得點頭哈腰。
“給人家賠償。”
秦爽從馬上下來,對著他說道:“你霍霍了多少東西,該賠多少錢賠多少錢。還有掌櫃的精神損失費。”
“是是是……”
寧祖雖然不知道精神損失費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不缺錢。
從袖口裡麵掏出一張銀票,恭敬地遞給李若晴。
“這件事是我們乾得不對,莽撞了,對不住了。”寧祖對著李若晴說道。
“你進來。”
秦爽對著寧祖揮揮手。
兩人便單獨進了書齋裡麵。
“你是閩越的王子,為何不在鴻臚寺等待召見?在這裡鬨事是何用意?”秦爽盯著他說道。
閩越國雖然是小國,但是外事無小事。
就算是派個使團過來,大寧一般都得高規格接待。
這畢竟代表著朝廷的風度。
但是此人卻在各個場合鬨事,光是他碰到的便有兩次,沒有碰到的情況不知道還有多少。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殿下,外臣也是無奈之舉啊。”
寧祖歎了一口氣,對著秦爽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在鴻臚寺待著等召見,而是皇帝陛下壓根就不打算見我,我也是沒辦法,隻能到處鬨事。”
“我希望通過鬨事來引起皇帝陛下的關注。但是金陵府也對我不管不問,明顯是得到了皇帝陛下的授意。”
說話的時候,做出一臉無奈的樣子。
“你為何要見父皇?”
秦爽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