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朱家先祖,往上數代人都是在從事花草相關的行業。
也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家。
雖然朱八金沒能得到先祖的真傳,但他老爹卻是實打實的‘綠手指’。
其作為蘭協會長,自然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隻可惜,到了朱八金這一代,一切都變得商業化了。
人們似乎已經不在乎蘭花幽香與否,飄逸與否。
隻在乎開花豔麗與否,或能升值與否。
其他苗木也是如此,都淪為了這個快餐時代的犧牲品。
以前的人種花,是花盆被根須擠爆了不得不換個花盆。
現在的人種花,是花盆還嶄新無比,苗兒卻換了一棵又一棵。
現在的人啊,浮躁了。
朱八金打算今晚也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把老婆哄開心了,說不定能讓她幫忙說句話。
她在譚老跟前說話比他更管用。
她也是譚老的子侄之一。
一下車,他就對著玻璃照了照自己的形象。
不管怎麼說,當年也是氣質如蘭的翩翩公子哥。
如今即便老了,但氣質猶存。
眯了眯眼,往手心哈口氣。
確定剛才車上漱口漱得乾淨了,就轉身往屋內走去。
明亮的水晶吊燈下,貴婦貼著麵膜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旁邊站著兩個服裝統一的保健師。
一人給她按頭。
一人給她按腳。
見男主人回來,就紛紛打聲招呼。
朱八金本來想跟老婆親熱親熱,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再說事情。
但見有兩個不知是哪個水療館的保健師上門,就隻能正襟危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可坐了一會兒,老婆卻沒吱聲。
他隻好開口:“老婆,你皮膚都這麼好了,還要敷麵膜啊?”
貴婦嗯了一聲。
又是久久無語。
朱八金略顯著急。
兜裡還揣著神藥呢。
可老婆這樣對他愛搭不理的,也沒轍。
隻能又繼續乾坐。
本以為那兩個保健師半個小時就走。
可他坐了許久都不見她們走,就硬著頭皮說:
“老婆,我今天得了個神藥。”
“嗯?”貴婦又嗯。
朱八金從兜裡掏出李青峰給的壯陽膏,舉在老婆頭上晃了晃:
“就是這
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