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摔就碎!
“河邊風大,你們快上船吧。”
錢韻握了握白夏的手,隻覺得無比惆悵,“今日一彆不知何時能再見。”
白夏眼有些發酸,扯了扯嘴角,“肯定會有再相聚的一天。”
“稱心吃不得風,快上船吧。”
將錢韻送上船,白夏走向一直等在一旁的司馬宸。
司馬宸抬手幫白夏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又將帽子給她戴上。
“帽子也不知道戴,你倒是不怕寒風刮得腦袋疼。”
白夏朝他笑笑,“等著你給我戴呀。”
司馬宸忍不住勾唇一笑,將這寒冷的風都融化了。
“阿宸,早去早回。”白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腦子一動,嘴裡蹦出這麼一句話。
司馬宸笑的勾人,眼神時刻不離她,一想到要好幾個月不能見就覺得煎熬。
將她被風吹到臉頰上的頭發攏至耳後,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玉佩放於白夏的手掌心。
“我把小七留給你,有什麼事拿著這塊玉佩可以調控福王府下所有的產業。”
白夏握著那塊玉佩,溫潤的觸感,“你倒不怕我把你福王府的錢財卷走跑路。”
“求之不得。”
白夏:“.....哪有人天天盼著被劫財。”
司馬宸認真地看著他,“還可以劫色。”
白夏:“......。”
“趕緊走吧你。”白夏嗔怒地瞪他一眼。
剛起來的離彆愁緒就被眼前這人打斷了。
看她心情好轉,司馬宸這才放心了。
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等我回來。”
“嗯,一路保重,記得按時吃藥,了塵說了你那湯藥還不能停。”
“我知道,風大,你快回去吧。”
白夏站在那裡沒有動,“等你們走了我再回去。”
船隻漸行漸遠,直到看不清了白家人才轉身回府。
氣氛有些低迷,“唉,也不知道這往後還能不能再看見周大人了。”
“阿奶,周大人年後還會回來一趟,你若想見也是能見的。”
方婆子有氣無力道:“我說的是這個嗎?”
白夏也知道她阿奶的意思,她這不是想調節調節氣氛嘛。
顯然,氣氛調節失敗。
深吸口氣,一抬頭就見白勇一個人坐在那裡樂嗬,“爹?高興啥呢?”
白勇摸摸自己的臉,“我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有!
在一群因離彆而悵然的人裡頭,白勇收斂著的喜悅依舊特彆明顯。
不等家人回答,白勇就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一幅畫,“這是阿宸臨走時給我的。”
不出白夏所料,就是前幾日司馬宸畫的那幅鄉村田園圖。
上次看的時候還未著色,上色的畫更顯靈動。
“乖乖,阿宸這畫的像真的一樣。”
方婆子的手在畫上拂過,舍不得下手碰,怕把那畫碰壞了。
白老頭湊在另一邊,“可不是嘛,這麼好的畫給你這個憨貨可惜了,裱好了掛我們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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