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言笑了一聲解釋道:“我們中原女子重禮儀,講究端莊自持、自尊自愛,尋常清白人家女子尚且不能如頌頌公主這般,更何況頌頌公主還代表著大戎的顏麵。”
“我們大戎不講究這些!男歡女愛,既是天理也是人欲,何必苛求這些?”
“不是……”白祈言被他逗的笑出了聲,“呼延王子也說了是男歡女愛,但朕不樂意啊,沒有男歡,隻有女愛!”
呼延卓仔細的打量著他。
“本王聽說陛下後宮空虛,瞧陛下的樣子,似乎是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
“……”白祈言:“關你什麼事?”
如果沒有這隻烤全羊,白祈言早就抬屁股走人了。
可惜,他還是舍不得這隻烤全羊。
呼延卓臉上帶著幾分笑容,剛要開口,到嘴的話便被段疏寒給打斷了。
段疏寒聲音冷淡的說道:“兩國邦交是大事,呼延王子就隻盯著陛下深宅後宮裡的這點事兒?”
這話一出,倒是成功的把呼延卓的嘴給堵住了。
他若是再抓著這件事不放,難免顯得不體麵。
白祈言這才得以安靜的吃肉。
呼延頌頌雖然身為公主,卻親自坐在一旁服侍,為幾人倒酒。
白祈言吃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酒杯喝了一口。
隻一口,他的臉色就變了。
“這是什麼?這麼腥?”
說著,他看了一眼銀杯中的酒。
是緋紅色的。
而味道也是酒裡透著血腥氣。
說不上太難喝,但卻很怪異。
白祈言心生疑惑,便又喝了一口嘗嘗。
味道還是很奇怪。
隻是他的本體畢竟是隻貓,肉食動物,對於這種血腥味並不排斥。
呼延卓說道:“這是我們草原上的鹿血酒,大補之物,陛下可要多喝幾杯。”
“是嗎?”白祈言吃了一口肉,又雙叒叕嘗了嘗。
他倒是不擔心北戎時辰在酒裡下毒。
這裡畢竟是大楚的皇宮,他們身為外邦使臣,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
更何況,能到白祈言嘴裡的食物酒水,也是大楚皇宮裡的人驗過毒的。
段疏寒坐在他身旁,臉色怪異的蹙了蹙眉。
“午後還有政務要處理,陛下少喝點。”
“知道了知道了。”
白祈言嘴上這樣說,但卻越喝越覺得這酒有滋味。
現在雖然正是晌午,卻依舊冷風蕭瑟。
他喝了這酒之後,身體由內而外的湧現出一股暖意,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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