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魔宮內部
秋千然靠牆坐著,毫無魔尊的氣勢。
對麵空間一陣波動,而後一團黑霧漸漸化為人形,外表醜陋無比。
那“人”陰惻惻的開口說道:“你是故意的?”
秋千然不知從哪摸出一壺酒來,往自己嘴裡倒了好幾口,過好一會才漫不經心的回道:“故意什麼?”
“天雷,你是不是故意將天雷引來的?”
秋千然一聽這話,難以自控的大笑起來,笑得眼角都濕了。
等笑到對麵那“人”都要發飆後,他才嘲諷著看過去,開口道:“你竟覺得我有這能耐?”
“你沒有,但陶紫有。”
“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秋千然說著又灌了一口酒,才繼續道:“那你說說,我這樣乾有什麼好處。如果你說的好處夠多,我不介意乾上一次。”
那“人”被這話氣到了,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翻舊賬:“自從你殺了上一任魔尊後,魔修就受到很多限製,不能輕易對凡人動手,你這分明是護著玄月。”
秋千然翻了一個白眼:“傻逼。”
“你什麼意思!”
他沒好氣的開口道:“要不是我限製他們,你們的人早被一念門殺了。也不想想,自我上位後,異族在魔修中的內應多了多少。”
那“人”語塞,但隨後,它立刻反應過來,指著這宮裡的屍體,道:“一念門沒殺他們,但你殺了!”
秋千然聽到這話,立刻摔了手中的酒壺,語氣比對麵的異族還要陰森:“我為什麼殺他們,你不知道?”
對麵沒說話,他站起來指著它開罵:“我幫你們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就因為一個所謂的推算,你們就要去尋那個所謂的新魔尊,讓我讓位!我隻殺他們,不殺你,已是夠克製的!”
那“人”卻像是突然冷靜下來一樣,語氣緩和了不少:“千然,我們不會殺你的,隻是那新魔尊有天尊資質,我族想握在手中,不是很正常嗎?”
秋千然冷笑著說道:“喲,換人了?”
“剛剛它的確暴躁了些,我替它道歉,談談條件吧,你總不能再這樣殺下去。”
秋千然不屑道:“若不是你們的人散布新魔尊消息,引得人心晃動,我怎會殺人。”
“這是我們考慮不周,還是那句話,開個條件吧。”
他冷眼看著對麵的異族惺惺作態,幾番勸說後,方才開口道:“行,我隻有一個條件,魔尊隻能是我。倘若你們這麼需要一個新天尊,我可以是。”
異族道:“你沒這個資質。”
“青嵐也沒有。找到那個新魔尊後,大可以將他的氣運根骨全部轉移到我身上,總歸他剛剛出世,想來年齡和修為都不高,好對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