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靜在這個時候道:“大師姐,我現在下山去找師父,你一個人在這行嗎?”
陶紫應道:“當然可以。”
“那就好。”她鬆了一口氣,並且拿出了好幾張符紙,“大師姐,如果再有鶯啼就用它。”
她笑著點了點頭:“行,你放心,我知道。”
等兮靜走後,許佳臉上的笑意就淡了,陶紫還是一如既往。
她拍了拍自己袖邊不存在的灰塵,道:“陶姑娘,你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忙嗎?身為逸散門的大弟子,你卻躲在一邊休息,還讓溫門主擔心,這可不太好。”
陶紫從善如流的回了一句:“抱歉,我並不知道鶯啼昨天晚上就沒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在做什麼,要不然肯定出來幫忙。”
李姐姐從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道:“小阿紫,你在說什麼?鶯啼昨天晚上還是有的。”
“啊,這樣嗎?”
看著陶紫用她那豔麗的長相做出無辜無知的神色,許佳頓感心理不適,李寡婦卻覺得很好看,伸出手揉捏她的臉龐,捏得陶紫滿臉僵硬,懷疑人生,這不是對小孩子才會有的動作嗎?
她迅速伸手握住她的手,後退一步,道:“李姐姐,現在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嗎?”
許佳搶在李寡婦前回答:“當然沒有了,陶姑娘,你下次還是注意一些吧,要不然會給溫門主抹黑的。”
陶紫不耐煩了,懶得跟她扯皮,但麵上還是要多溫和有多溫和的回道:“是我太過靦腆的錯,要不然昨天夜裡應該直接跟您開口要符紙的。”
李寡婦一下子就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笑著過去挽住許佳的手,親昵道:“許大姐,你說你,怎麼回事呢,溫老頭給了你那麼多符紙就是讓你見人就分,怎麼的,小阿紫不是人啊?”
聽著這矯揉造作的聲音,連一旁的陶紫都起了一身雞皮疙噶,更彆說直麵這聲音的許佳。她僵著一張臉道:“李小妹,我這不是想著陶姑娘是修仙者,可能不需要這符紙嗎?”
“啊呀呀,你這意思是兮靜他們不是修仙者了?”
許佳急了,道:“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彆亂說。”
李寡婦在那裡笑了起來,道:“好了,許大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把小阿紫留在房間裡麵,不是故意不給符紙,也不是故意瞞下小阿紫回來的事情。”
許佳被氣得臉色發紅,李寡婦心裡開心了,鬆開她的手,轉而挽住陶紫,笑道:“走,小阿紫,我們去那邊看看。”
她自然是應下的:“好。”
待許佳的身影消失在身後,李寡婦立刻哼了一聲,道:“小阿紫,以後見到許佳不用客氣,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她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這可不行,她跟師父認識得久,萬一師父生氣就不好了。”
李寡婦搖了搖頭,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你也太傻了,就你師父那護犢子的性子,許佳討不了好。說來也是,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還來為難你一個小丫頭,真不要臉。”
前曾奶奶嶽柒染·現小丫頭陶紫麵不改色的笑著問道:“為什麼她看起來很不喜歡我的樣子?”
“嘿,還能為什麼?嫉妒唄。二十年前她就跪求溫老頭收她為徒,溫老頭沒同意,但她一直沒放棄,動不動往山上跑,是個人都看得出她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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