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明嵐宗感到遺憾。”
陶紫一臉惋惜的說出了這句話。
何應歸眼神古怪的看著她,道:“作為始作俑者,你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
她嘲諷了一句:“始作俑者是他們自己,要是換成劍宗他們,不可能是這個結果。”
他無言以對,倒是嚴文選笑眯眯的開口說道:“這次宴會你準備怎麼辦?”
陶紫看著他,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看起來你似乎有想法。”
他坐直身體:“你之前不是說要何應歸跟你一起過去嗎?這就是一個好主意。”
何應歸默了三秒鐘,道:“你不會是讓我跟她一起進去吧?”
嚴文選反問道:“不行嗎?”
“行是行,但前提是我離開成一門,加入逸散門。”
陶紫垂眸思索可行性,何應歸看她這樣,炸開了:“陶紫,我不是那個張什麼的凡人,這樣離開宗門等同背叛,會被追殺的!”
她遺憾放棄這個做法,道:“這也是,那就照我之前所想的,在宴會上,你跟在我這邊。”
嚴文選提醒道:“時機很重要,隻有選對了時機,才能給何淺衣致命一擊。”
何應歸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嚴總堂主,你對這何淺衣還真是在意。”
他直接道:“那倒是,這幾個師兄妹中,我看何淺衣最是厭煩。”
陶紫意外的看著他,問道:“為何?”
“其他兩個人最多是一顆屎上裹著糖衣,她是自以為是糖的屎。”
何應歸表情有些不好,道:“你就不能文雅點?”
嚴文選嗬了一聲,懶得回話。
陶紫笑了,直接說道:“我明白了,你覺得其他兩個人能裝,但自己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性子,何淺衣不能。”
他點頭道:“就是這樣,這何淺衣自以為敢愛敢恨,不懼強權,實際上愛名聲,懼流言。如果說徐遷嘉愛名是為了權,那她就是毫無緣由的愛名,為了名聲,她什麼事情都敢做,包括推身邊人入火坑,偏偏還能找理由說服自己是為了大義,真是看著就作嘔。偏就這虛偽的性子還能帶跑彆人,真的是想著就氣。”
何應歸不可置否,換了個人,道:“連清舟呢?怎麼不見你提她。”
嚴文選翻了一個白眼,直接不做評價。
陶紫將話題拉了回去:“宴會上還有比試這一項嗎?”
明嵐宗以往的這類宴會上都會有獻禮和比試兩個環節,獻禮沒什麼好說的,唯獨比試這一點上,那可真是花樣百出。
嚴文選笑道:“那肯定有,比試可是曆來的傳統。”
她微微一笑,道:“你們覺得會有人挑戰我嗎?”
何應歸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輸給你,打道修的臉,不輸給你,那打明嵐宗的臉。”
陶紫搖了搖頭,道:“那可不一定,比試,也不僅僅指武力,萬一有人冒出來比琴棋書畫這類呢?”
他震驚了,道:“怎麼可能,這些都是凡人千金小姐才會比的。”
嚴文選瞥了他一眼,道:“話不能說太滿,彆忘了,修仙界中也有以棋、琴出名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