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回來五十架飛機!還是戰鬥機!
撫摸著碼疊的整整齊齊的機翼。還有整齊排列的發動機。神采飛揚。
不久,楊麗初回來了。也是滿麵春風。
“閔部長請你接電話。”
“好。”
張庸於是來接電話。
同時注意到,在地圖邊緣,出現一個紅點。有武器標誌。
咦?
日寇?殺手嗎?
查礎7⑾質悄歉鮒┲肓橙湛堋?
頓時渾身一陣激靈。
居然是他!
他居然來了!
來者不善……
拿起話筒。
“閔部長。我是張庸。”
“少龍啊。你居功至偉!我們要給你頒發勳章!”
“都是領導指揮有方……”
“馬上將零部件運輸到龍華機場,進入一級戒備。夫人明天早上就到。”
“是。”
張庸答應著。
然後掛掉電話。卻是那個蜘蛛臉日寇靠近了。
這個蜘蛛臉日諜是非常厲害的。張庸可不想被動挨打。不假思索的,他立刻躲在了牆壁背後。
沒有射擊角度,蜘蛛臉日寇拿他也沒辦法吧……
“啪!”
驀然間,槍響傳來。
張庸皺眉。
是蜘蛛臉日寇開槍了?
急忙查看四周。果然,有一個機場警衛中彈犧牲。
瑪德!
對方濫殺無辜!
當即打手勢。讓陳海將擲彈筒拋過來。
張庸在牆壁後麵架好擲彈筒,估摸著射程,然後塞入榴彈。對著蜘蛛臉日寇直接炮轟。
“噗!”
榴彈順利出膛。
片刻之後……
“轟……”
遠處傳來一聲悶響。
榴彈在蜘蛛臉日寇附近爆炸。它急忙轉身就跑。
“上!”
“上!”
張庸趁機帶人追上來。
然而,蜘蛛臉日寇跑的飛快!毫不戀戰。
這裡是sh市區裡麵是沒有關卡的。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行走。
張庸幾次想要抄近路攔截,都沒有成功。
那個蜘蛛臉日寇是非常狡猾的。不給張庸抄近路的機會。
忽然,張庸放慢車速。
前麵有埋伏。
在街口的位置,有兩個紅點,有武器標誌。
瑪德。這是連環計。
肯定是蜘蛛臉日寇安排的。等著他張庸上鉤。
如果沒有命中,轉身就跑。吸引張庸追上來。然後安排埋伏,做掉他。
幸好有地圖提示。否則,貿貿然的衝上來,確實容易被伏擊。
沒辦法,隻好放慢速度,先收拾兩個日寇。
“啪!”
“啪!”
兩個日寇殺手都被乾掉。
不過,耽誤了十幾分鐘的時間,那個蜘蛛臉日寇已經逃離。
繞了一圈,地圖再也沒有發現。
瑪德!
張庸暗暗怨念。
對方肯定是逃回去虹口日占區了。
無奈……
悻悻的收隊回來。
切換世界地圖,發現薩拉托加航母,正在北上,向東北方向前進。
難道它真的是要去阿留申?
這豈不是說,自己發出的情報,真的猜中了?
呃……
回到吳淞口碼頭。
繼續協調飛機零部件的搬運工作。
小件的首先搬運下來。這都是人工能搞定的。但是大件就不行。
當時也沒有起重機、吊車什麼的。隻有比較簡陋的滑輪組。吊裝發動機的時候,是最困難的。
這些鷹式戰鬥機,裝備的可是菲亞特1000馬力的發動機。而且,數量都是固定的。沒有備用。
如果摔壞一個,就意味著有一架飛機無法推動。
幸好,一切順利。
那些碼頭工人還是非常厲害的。
隻要給他們足夠的薪水,他們可以拿出120分的力氣來。
“專員,李白鋪來了。”
“他來做什麼?”
“沒說。”
“讓他進來。”
張庸擺擺手。這個李白鋪,湊什麼熱鬨。
沒看到我在忙嗎?我們出力,你出錢……
很快,李白鋪來到張庸的麵前,一臉的笑容,說有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李師爺,有話直說。我很忙。”
“專員大人,你還要在上海駐留多久呢?”
“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一些朋友想要知道。”
“不希望我留在上海?”
“倒也不是……”
李白鋪言不由衷。
顯然,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張庸留在上海。
這個家夥凶名在外,留在上海一天,很多人就得擔驚受怕一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撞到他的槍口上了。
張庸是督察專員。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務,都是可以督察的。
萬一他心血來潮……
到夜總會裡麵將你抓出來,說你不擁護委座的新生活運動,你也沒得怨言。
又或者是帶人將你的夜總會掃了,你也沒地方哭訴。他後台硬。不怕投訴。
過去幾天,張庸閒得無聊,到處翻箱倒櫃。
拿著梅婉君給他的地址,一個一個倉庫的挖。將裡麵的物資全部充公。
不知道有多少人中招。但是又不敢說是自己的損失。
因為裡麵的物資本來就是不合法的。你認了,結果會更加的糟糕。
眼看張庸越來越無法無天,他們不得不推李白鋪出麵,直接對話。
“兩千萬。”
“太多了。”
“那你回去吧。我會好好督察的。”
“不是,專員大人,兩千萬的確太多了。你看一千五百萬如何?一千五百萬,我們咬咬牙也湊出來。”
“兩千萬……”
“專員大人,沒有這樣做生意的……”
“一千八百萬。不能再少了。否則,我無法向委座和夫人交代。”
“你……”
李白鋪恨的牙癢癢的。
一千八百萬!
真是要命了!
上海灘的大佬雖然多,但是,也架不住張庸這樣敲詐勒索啊!
不對……
張庸隻是打手。他背後的人才是正主。
唉……
“好吧。一千八百萬。”
“成交。”
張庸愉快的說道。
督察什麼的,都是走過場。搞錢才是怎的。
隻要搞到航空委員會需要的錢財,上麵才不管他怎麼督察。有沒有督察。
上麵給的任務是1000萬,自己弄到1800萬。超額完成80%。這個創收還可以吧。哈哈。背後不知道被人問候多少次。但是無所謂。他不在乎的。
忽然心思一動。問道:“你們誰要鎢砂?”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