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
咦?這個語調為什麼那麼熟悉?
這個賈騰英,也真是戲精附體。轉眼間就和自己稱兄道弟了。
也罷。大家都是逢場作戲。
將就吧!
其實傷勢並不嚴重。就是看起來有些嚇人。
主要是眼睛挨了幾拳,確實是被打成了熊貓眼。眼睛周圍都黑了。看東西隻能眯細著。
有人看著滑稽,偷偷的想笑。又不敢。
開玩笑。這個時候偷笑?怕不是想死。
“少龍,如果真的打起來,日本人會贏嗎?”
“也對。”
“來人!”
其他很多人也出門。
打一次,打兩次,打三次……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如果要買哪邊贏。我自己買美國。”
手裡拿著電報夾。
膠卷?
“我們獲得一些不完整的信息。有跡象表明,這個樹先生,請了下家。然後,這個下家,又請了下下家。然後,下下家又請了下下下家……”
同情,是這次傷的確實有礙觀瞻。
“我都上繳航空委員會了。有記錄可查的。空籌部將我的軍銜都晉升到中校了。”
“是嗎?”張庸疑惑的將電報紙接過來。
那……
“我……”
賈騰英從善如流。深以為然。
陳恭澍立刻去了。
“是。”
也沒有人能學。
“有個樹先生……”
放在國內不安全。相當一部分,都已經換成美元,存在花旗銀行裡麵了。
她負責嘎嘎。
當街毆打黨務調查處處長。你讓彆人堂堂處長如何見人?
換了彆人,絕對是奇恥大辱啊!
“宣鐵吾告病了。”
“等沒有人的時候,你再打開。”
撥浪鼓的聲音傳來。有小孩跟在貨郎背後。
隨便你告狀。
五十米……
“現在就是帶你們啊!”
“咚咚咚……”
“有空,有空。恭澍,快,把能帶的人都帶上……”
“嘿,這日本人,胃口那麼大,也不怕撐死!”
“據說是收到一些風聲,上海的地下黨,近期可能有大活動。”
“你也聽聽吧!”
陳恭澍提槍站在門後。朝外麵指了指。張庸點點頭。
“買點美國人的軍工股票。以後一旦打起來,軍工股票肯定會不斷上漲的。多少也能賺一筆。”
想要打開,卻是被凱瑟琳製止了。
足足上百人。
張庸連徐恩曾都敢打。你背後嘲笑他?下一秒就被收拾。
可能是新來的?
“三百萬。”
那個膠卷,肯定有大秘密啊!
張庸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是他。”
張庸:???
小池津南?
張庸正要說話。忽然又閉嘴。
“正有此意。”
張庸於是起身告辭。被賈騰英製止了。
“他著急啊!不能不來。”
反正是上島。到了島上,一陣嘎嘎亂殺。
果然,在日諜身上沒有找到。但是,在貨物裡麵,在千層糕下麵,找到一個膠卷。
外麵的確是一個貨郎。三十來歲,渾身曬的黝黑。
摸屍。
“你來判斷判斷唄。你知道的比咱們多。”
“凱瑟琳小姐……”
上次找到了朱莉婭的十字架,她應該拿回去交差了吧。
賈騰英朝張庸豎起大拇指。
眼珠子一轉。出來看了看。
陳梅拿出電報紙。沒有讀。而是直接遞給賈騰英。
唯獨張庸是個頭鐵的。
“兩個小時,他們也來不及向海盜通風報信。沒事的。”
“好。”
賈騰英接過來。看了以後,又遞給張庸。說道:“哎,其實,這才是你的老本行啊!”
“啊,少龍啊,下次有這樣的好事,帶上我們!”
“咦?有易容!”
“也就是說,日本人得知了美國人的航母動向?”陳梅反應還算快。
“告病。說身體不舒服,暫時回家休養。”
也不知道最後轉包到誰的身上。彆冒出個石榴姐……
貨郎來到了門外。
“上次我沒收了紅黨三百噸的鎢砂,也沒見紅黨冒頭啊!”
“不過……”
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請辭?
開玩笑呢!
最多是回家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去,再次出山。
“小池津南!”
唯獨張庸安然無恙。若無其事。
哎,這就有點意思了。
隊伍已經集合完畢。餘飛和包銳也在其中。
沒錯。日諜就在外麵。準備路過。
行,給他倆時間去通風報信。
“真的?”
陳梅來了。
說真的,賈騰英也是服了。
“你啊……”
徐恩曾可不是善茬。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陳恭澍忽然發現什麼。將傷者臉頰割開。
兩槍都打中了日諜的小腿。日諜當場撲倒。
陳恭澍果斷開槍。
“啪!”
張庸木然片刻。
“什麼?”
在複興社特務處,雲南白藥是常備的外傷藥。
“我是這麼判斷的。看著吧。”
他不能表現的太聰明睿智了。這和他的人設不符。會露餡的。
“辭職?你想到哪裡去了?怎麼可能辭職?天塌下來,都沒有人會辭職。”
來到門口。
“十萬美元。”
打了就打了。
我張庸居然知道?
完蛋,人設要崩。
“少龍,你真是……”
“啪!”
“太平洋雖然很大。但是也容納不下兩頭老虎。”張庸緩緩說道,“他們遲早也會有一戰。”
張庸於是電話聯係凱瑟琳。很快就聯係上。
“站長,讓他們出去活動兩小時。”
什麼都不問。反正跟著張庸出去就是了。
“我也去。”
“明白。”
“嘿嘿,美國佬的航母……”
哪怕是戴老板,和徐恩曾發生衝突,也得小心對方從背後搞鬼。暗箭傷人。
感覺內容好熟悉。
“好。”
站起來。
“專員,航母是什麼東西?”
“對了。陳副站長,你有空沒?”
“是真的。靜芷的確是有功勞的。”
可惜,現在時間不夠,不能立刻曬出來。
“你剛才說多少銀票來著?”
其他東西他不要了。
“當然。都是大銀行開出的。還能有假。”
潛意識告訴,這個貨郎,可能藏有東西。
隨即反應過來。自己之前的人設,就是在上海灘的十裡洋場鬼混長大的,聽外國人說起過很多東西。所以,有些奇奇怪怪的學識也不奇怪。他現在也經常和洋人打交道啊!
他看到張庸的模樣,搖搖頭,表示同情,最後又豎起大拇指。
陳恭澍立刻拔槍。
張庸點點頭。腦子開始胡思亂想。
“瑪德。我都告訴他了。我在上海灘辦案,叫他不要過來。以免發生衝突。結果他就是要一腳踩進來。拿我的話當耳邊風呢!不打他打誰?這次打他是輕的。下次繼續打。”
“啥?”
疑惑的看著陳梅。
“這是破譯的日本人密電。”
“就是航空母艦。上麵搭載飛機的。可以看做是在海上移動的機場。”張庸儘可能通俗易懂的解釋,“一艘航空母艦能夠搭載五六十架飛機。戰鬥芮看蟆T伎順恰⑷屑櫻際敲攔說暮嬌漳附⒌拿啤!?
如果有錢的話,也是歸上海站所有。
張庸於是坐下來。
非報複不可。
沒人的時候才能打開?做什麼?
難道……
每個人兩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兩小時以後,必須全部回來集合。
日諜痛的哇哇慘叫。也顧不得隱瞞身份。破口大罵八嘎。
“等等。等等。等等。”
一會兒的功夫,上海站的人手就集中起來了。
“誰知道呢?”
張庸打手勢,讓大家停下。
之前一二八抗戰的時候,十九路軍的藥品嚴重不足,大部分外傷,都是依靠百寶丹處理的。效果還不錯。之後複興社特務處,還有黨務調查處等,都將其列為重要的傷口處理藥物。
“那我也買美國人贏。可惜沒啥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