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好像捅到馬蜂窩了?
將兩人分開。
張庸親自審訊擦鞋匠。沒有上手段。
沒必要了。
此時此刻的擦鞋匠,恨死耿明俊了。
人就是這樣。最恨的往往是同類。就好像中國人最恨漢奸。比恨日寇還恨。
擦鞋匠也是如此。
都是日本人。對方居然想殺死自己。
他焉能忍受?
“請坐。”
“我叫黑橋信男。隸屬茂川公館。我在這裡潛伏七個月了……”
“不著急。這些。以後慢慢再說。你有沒有興趣取代耿明俊?”
隨後,一個沉甸甸的袋子被搬出來。沒有箱子。就是麻袋。粗麻做成的。不是塑料袋。這個年代好像還沒有塑料。
真的。複興社的108道酷刑,可能都沒有這麼殘忍。
“你要我的八十萬斤白糖?”
呃,好像是真的。
很多老兵在軍隊裡麵混亂十幾年,都沒有見過那麼多的大洋!真是活久見!
這個時期的北平和天津,電話倒是暢通。
“但是不要將人弄死。他肯定有很多機密,需要慢慢的拷問。”
張庸十分慷慨。
divcass=”ntentadv”本來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任務。也沒危險。
毫無危險。
耿明俊說是在煤堆裡麵。但是沒有說具體位置。
“從他嘴裡挖出所有的資料。然後將他禁錮起來。然後你代替他發號施令。”
之前是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他想要搏一搏。
“對方有沒有說自己是誰?”
成色不錯。
冷酷。
擦鞋匠愣住了。
“停!”
眾人將第三袋銀元挖出來。然後就停止了。
實在不行。隻能是給她一槍。將她打傷。日寇手裡沒有人質,自然也就無能為力了。
慘叫聲繼續傳來。
你自己不會分辨。難道彆人也不會?
果然,跟著這位張隊長,真是錢途無量。
不能說萬眾一心。
張庸心知肚明,說道:“餘教官,你和老曹都跟來。”
之前拿到的都是銀票。麵額太大。沒法發。現在終於可以了。
也沒有人願意回去仔細問他了。生怕自己又嘔吐的不行。寧願多花費一點力氣,將整個煤堆翻開。
不錯。不錯。裡麵都是銀元。
而且,挖出來的兩袋,似乎重量並不一樣。裡麵的銀元數量肯定也不一樣。
幾個人下車步行。
也看到了兩個日寇。都是中國人裝扮。
“什麼貨?”
剛剛挖出來的大洋啊!怎麼可能有假?純銀的。能咬出牙印。
之前還有個張敬堯。已經被乾掉了。
“每人10個大洋!”
卻是鐘陽帶人過去查看耿明俊,結果才看了一眼,就吐出來了。
張庸心思一動。
“嘟嘟……”
“香滿園有兩個日寇。”
張庸頓時大喜。
在戰場上,他們也是見過各種慘烈的人。可是,如此淒厲的慘叫聲,也是第一次聽到。
反正挖出來也得另外找地方存放。不如就放在煤堆裡麵。需要再挖出來用。
梅筱也在香滿園啊!
悄悄的打手勢。
全部加起來,大約是5800枚。
匪夷所思。
“就是那些白糖。指明了。八十萬斤。一斤都不能少。”
“沒有。”黑橋信男回答。
黑橋信男抹掉嘴角的鮮血。
黑橋信男頓時心動。
“好。我馬上到。”
“你怎麼回答的?”
真的。場麵可能非常殘忍。
結果……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聽。
“到!”
皺眉。
將部分的煤炭繼續填回去。將剩下的麻袋都蓋住。然後在上麵做記號。
結果,梅筱的聲音傳來,“我找張庸……”
再看周圍。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但是正事要緊。迅速說道:“我看到川島芳子了。”
“啊……”
張庸掛掉電話。
“哦?”
最好是你們兩個人打起來。或者是互相攻訐。狗咬狗。
殘忍。
“啊……”
什麼叫做我男人。
王克敏、王揖唐、江朝宗、林伯生……
張庸掛掉電話。
他擔心這是陷阱。
“哦?”
兩個日本人互相傷害。擦鞋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不會是將耿明俊的五臟六腑都扒出來了吧?
他就負責撈錢。然後,獎勵彆人去狠狠的乾!乾日寇!乾一切敵人!
可惜,他們的功勞還是太少了。
渾身都是汗。還黑乎乎的。全部都是煤灰。
慘絕人寰。
“你自己想辦法將這裡接管起來。”
“啊?”
有人將白花花的大洋悄悄的放嘴裡咬。判斷是不是真的。
“好!”
“最右邊角落的煤堆裡麵。”
正好。又可以發錢了。
切,罵吧!罵死張本政最好。
“每人10個大洋!”
歐陽聖號稱飛毛腿。和龐德相比,也差了一點。
有點多。足足五十個大洋。
“咱們找個可以直接觀察到的地方。”
結果,地圖提示,香滿園裡麵,居然就有兩個紅點。
張庸觀察地圖,繞路靠近香滿園。
開挖。
無論天津衛的漢奸是不是服氣。北平的漢奸就是沒有拿你平等對待。
獎勵他抓住的耿明俊。
“伱要我做什麼?”
居然都沒有封裝一下?
按照50或者100這樣封裝成一條條啊!這樣方便點數。
終於,黑橋信男回來了。身上鮮血淋漓。好像是地獄裡出來的殺人魔。
同類相殘,本來就是最血腥的。何況是兩個日諜?
話說,藏在煤堆裡麵還真是一個好辦法。
“是。”
“你在哪裡?”
帶人去挖錢。
看到了梅筱。單獨坐著。
嗬嗬。
“鈴鈴鈴……”
張庸擺擺手。
什麼?
發錢?
真的不習慣。想吐。
“啪!”
“鐘陽,這裡交給你了!”
外人誰能想到?
其中似乎還夾雜著日語的慘叫聲。
隻要你不用電台報告總部,總部知道個鬼!
拿起話筒。撥號。
好,好,好,意外之喜啊!
果然還是要他們自己人對付自己人。最狠毒。最專業。
高十多米,大約四層樓。底部半徑三四十米吧。
“明白!”
“問到了?”
“啊……”
如果記號被動了。被破壞了。說明有人盜挖。
鐘奎、龐德等人都是麵麵相覷。感覺渾身汗毛倒豎。
“鈴鈴鈴……”
他想要乾死這個女人。
“電話呢?”
“去吧!”
當!
鋼釺杵到了什麼東西。
抓人這種事,真的就是小兒科。連續兩次抓人,都是他大出風頭。搞的其他人都羨慕不已。
“還有!”
結果,那些老兵都已經驚呆了。本來好像是木頭人一樣的他們,都是情不自禁的麵麵相覷。
他是一個善良的人。見不得太慘烈的場麵。
至於怎麼取代,黑橋信男根本還沒有時間想。
這時候,第二袋也挖出來了。
轉頭問黑橋信男,“你弄死他了?”
“不要弄死他。留著有用。”
張庸不懂發表演說,也沒有什麼豪言壯語。
“在春滿樓。”
不用挖了。繼續留在煤堆裡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