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瑟瑟發抖,眼底滿是恐懼。
他跟許多年接觸不多,但他知道後者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人家許多年是港島首富,背後的財勢、權勢,更不是他大貓能夠明白的。
原以為他可以拿到三十億美金,逃之夭夭。
可是,他想太多了。
望著許多年,大貓說不話來。
不等許多年繼續開口,下屬又來彙報,又抓回來了幾位幫凶。
許多年聞言,頓時笑了:
“還有人嗎?”
“boss,沒有了,全都抓了回來,我們審問過了,就隻是十一人.”
下屬恭敬地說道,許多年聞言點點頭。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就給大貓他們這些人一點好看。
兩個小時之後,許多年離開了房間,來到了隔壁。
此時的敬哥兒,似乎已經反應過來了,倒是沒那麼激動了。
“想通了?”
“爸,我知道錯了,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聽到敬哥兒的話,許多年欣慰地點頭,溫聲道:
“我一直跟你們幾兄弟姐妹說過很多遍,我們做人做事,一定要謀定而後動.”
教育時間持續了十多分鐘,之後許多年這才拿出銀針,開始給敬哥兒施針。
敬哥兒的傷勢確實是很嚴重,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束手無策。
但對於許多年來說,雖說有點棘手,但也能保證治好。
就在許多年下針之前,敬哥兒突然緊張地問了一句:
“爸,我還能不能完全恢複?”
“嗬嗬,你說呢?”
一句笑嗬嗬的反問,頓時給了敬哥兒莫大的信心。
說實話,如果不是確定了傷勢,許多年也不會那麼輕鬆地跑去隔壁,料理了大貓之後,這才重新回來給敬哥兒治療。
在敬哥兒閉上眼睛之後,許多年這才把他帶進去空間,讓三條小龍進行醫治。
這是最快的辦法。
當然,為了給敬哥兒懲罰,肯定不是完全治好,而是有一個過程。
轉眼第二天,許多年剛起床,喀什公路項目負責人張慶元便在門口跪著了。
看到許多年出來之後,張慶元更是趕緊磕頭,氣得許多年趕緊跳開了。
“張慶元,你踏馬在乾什麼呢?你是想折我的壽嗎?”
衝著張慶元,許多年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對方年過半百,雖說許多年自己也差不多五張了,但他心態很好,也從不把自己當做那個年齡段的人。
所以他不想受對方的這一跪。
“老板,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二少爺”
“放屁!大清都亡了半個世紀了,還什麼二少爺?他就是一個自大狂而已,少給他臉上貼金”
許多年沒好氣地嗬斥道。
外麵傳也就算了,當著他的麵,喊二少爺?
之前他懶得跟下屬們計較這些,那是因為他擔憂敬哥兒,不想因此讓下屬們心裡不舒服。
下屬不舒服,乾活不用心,繼而影響到營救敬哥兒,對許多年來說,才是最大的損失。
現在呢?
敬哥兒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當然沒有什麼關係了。
何況他張慶元也確實是倒楣,就他負責的喀什公路項目出事了,他不倒黴誰倒黴?
另外,昨天晚上,許多年給敬哥兒治療好之後,接二連三地接到了秦淮茹、小不點、白豆腐、小豆包他們的電話。
就連老許他們和秦建國他們也都打來電話了。
也因此,許多年彆提多鬱悶了。
要知道,敬哥兒這孩子是每天給他母親打電話的,隔三差五也會打電話給周紅梅和楊秋紅她們。
也因此,昨天沒打通敬哥兒電話的楊秋紅,當即就給秦淮茹打電話詢問了。
後者知道敬哥兒在喀什地區,還以為是沒有信號,於是便打給敬哥兒的衛星電話。
結果也是沒人接聽。
加上昨天許多年突然匆匆忙忙地離開,都沒交代清楚。
所以秦淮茹她頓時覺得不對勁了,便打電話過來詢問了。
也因此,這件事就藏不住了,小豆包、小團子、白豆腐她們三姐妹輪流打電話過來。
唉!
萬幸這件事隻是有驚無險,否則的話,秦淮茹他們怕不是要跟過來喀什地區這邊。
“對不起老板,我真該死.”
張慶元頓時更加愧疚了,趕緊站起來恭敬地說道。
許多年不耐煩地衝對方擺擺手,道:
“行了,這件事跟你關係不大,但你沒有約束好下屬,確實是你的問題,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其實,下屬的說辭還是老一套,並沒有多少新意。
並且許多年也知道貪腐問題,就算一直嚴抓嚴懲也沒什麼大的作用,隻有每隔一段時間殺雞儆猴才能讓那些心懷僥幸的人不至於繼續冒險。
但這也是很難禁絕的。
不管如何,該表態的還是要表態,要不然態度不積極,那絕對是腦子有問題了。
等張慶元說完之後,許多年揮手讓對方好好執行,叮囑了幾句之後,接著轉移了話題。
聽到轉移到喀什公路項目的話之後,張慶元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麵對許多年這位大老板的時候,他內心還是十分緊張的。
原本他以為這次會被許多年暴打,甚至是直接被卸職。
畢竟許多年的孩子被人弄成了太監,這絕對是斷子絕孫的大仇啊。
可現在看許多年的表情,似乎隻是鬱悶,但並沒有很生氣。
轉念一想,張慶元便大概知道了,應該是許多年用他自己的強大醫術,修複好了敬哥兒的下體吧?
想到這裡,張慶元不由佩服萬分。
要知道,他也是非常清楚敬哥兒具體受了怎樣的傷,當真是好家夥。
反正張慶元覺得自己要是受到了這樣的傷害,彆說其他了,光是心理陰影就一大片了。
不提張慶元此時的心理活動,許多年知道喀什公路項目的進展情況之後,便揮手讓對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