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也做好備案了。
所以,直接走公更好。
私了也不是不行,但很容易有理變沒理。
何況,這些人是混灰道的,三教九流都認識一些。
而他就隻認識王主任,在京城的關係,可以說是沒有。
因此,走公是最適合他的。
然而,白胡子老頭卻抱肩站一旁,壓根不接茬。
至於羅遠則是走上前,靠近許多年,低聲下氣地說道:
“兄弟,能不能給我一個麵子?這事兒是哥哥我辦得不地道,事後哥哥給你賠罪,行不行?”
後者麵無表情地道:
“我沒有給你麵子嗎?昨天我就已經說得很明白通透了,也跟你確認過了,我說的可是人話,好像是你聽不懂,是你沒有給我麵子吧?”
“跟我稱兄道弟?您可行行好吧,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兄弟,我怕哪天一個雷劈下來,把我也給收走了呢。”
“是你主動跟我走,還是我打你們一頓,再把你們帶去派出所?”
就在這個時候,羅遠的一個小弟秤砣從屋裡拿出一把土槍,從門後那邊對準了許多年,表情猙獰,聲嘶力竭地吼道:
“孫賊,你再快,能有爺爺我手上這家夥快嗎?還不快放開燜三兒,要不然你就去見閻王爺吧。”
眾人都嚇了一跳,許多年更是驚出一身冷汗。
好在他心理素質強,反應也夠快。
在羅遠小弟秤砣有所行動的時候,他就已經悄悄移動了一下位置,對方槍口對準的位置,都被羅遠給擋住了。
特喵的,小年輕就是猛,乾什麼事情都不會考慮後果。
這裡可是京城,雖然不禁槍,但這樣拿著槍乾壞事,遲早要蹲大獄或者吃花生米。
羅遠臉色大變,連忙回頭嗬斥道:
“秤砣,誰讓你拿它出來的?你想害死我們大家嗎?趕緊放回去,快點!”
白胡子老頭也是後退了一步,離秤砣遠了一點。
儘管他膽子大,可更害怕端著土槍的年輕人。
這種人,天不怕地不怕,說開槍是真的就會開槍。
秤砣咬牙,遲疑著說了兩個字:可是!
然後又被羅遠催促著,這才不甘心地把土槍拿回來了。
“兄弟對不起,他腦子不太好使,你彆介意。”
見秤砣把土槍放回去了,羅遠這才跟許多年道歉。
後者無語,冷冷道:“道歉有用的話,要公安乾嘛?走吧,跟我去派出所。”
“兄弟,彆介!”羅遠伸手,就要去攔住許多年。
卻被後者一個肘擊,痛得羅遠捂住肚子,臉色蒼白無比。
“我再說一遍,跟我走,明白嗎?”
就在羅遠騎虎難下的時候,白胡子老頭突然開口了。
“這位小同誌,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要不彆公了,私了如何?”
許多年看都沒看對方一眼,依然隻是盯著羅遠,手裡還跟拎小雞兒似的,拎著燜三兒脖子上的衣服。
此刻的羅遠,心裡無比後悔,為什麼就招惹了這個油鹽不進的硬石頭呢?
“兄弟,十塊錢,我給你十塊錢,這件事,到此為止,如何?”
越是出高價,許多年越是要拿回那塊木板。
至於說會不會因此得罪羅遠,雙方不早就結下梁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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