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跪和賄賂求月票)
許多年忍不住皺眉,老摳這家夥,小算盤打得劈啪響,現在又想乾嘛?
隻聽對方再次提及進山打獵帶上閻解成的事兒,許多年立馬便說道:
“三大爺,剛才我就跟你們家解成說過這件事了,我不會帶他們進山打獵的,太菜了!”
“而且萬一出事了,我還要擔責任,您該不會是大山裡的老虎豹子這些猛獸都是家裡的小貓小狗,很聽話的吧?”
“最後一點,我短期內肯定不會再去太行山打獵了,所以啊,你們家解成想要去打獵,可以跟其他人組隊。”
說罷,他便沒再理會閻埠貴了,轉身進了書房。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
但,同時也有見利忘義的本能。
作為鄰居,閻埠貴他們這些人,隻是看到了許多年吃肉的一幕,並沒有看到他們挨打、辛苦的另一麵。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趨之若鶩,一直想要通過說服許多年,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隻不過,很可惜,他們的小算盤,全都落空了。
對麵老許家,許十年他們也聽到了閻埠貴和許多年兩人的對話,範招娣忍不住嗤道:
“真是大晚上的還想做夢,他三叔連我家男人都不願意帶,更彆說帶外人了.”
聽到這句話,許十年的麵色一僵,就要開口,卻突然不敢說話了。
因為他腰間的軟肉,被捏住了。
懷孕的範招娣,就是家裡地位最高的人,許十年哪敢招惹她啊?
當即屁話都不敢放,更彆說狠話了。
老許沒吭聲,默默吃著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紅梅則是點頭道:
“三兒說的沒錯,山裡很危險,他們前天都遇到了老虎,要不是人多,肯定會被老虎攻擊的.”
頓了頓,她又看向許衛東道:
“小東啊,你以後長大了,也不要逞強,要學會謙虛,知道嗎?”
三歲的小屁孩,他知道個屁啊。
但這就是傳承和教育,耳濡目染之下的言傳身教,這才是最好的教育之道。
小家夥點點頭,然後放下碗筷,說了句我吃飽了,去找三叔學習,然後就跑著出去了。
“走慢點兒!”
奶奶心疼孫兒,眼裡滿是溺愛。
老許家就許衛東一個孫子,不疼他疼誰?
書房裡,許多年看著書,許衛東進來之前,許曉倩兩姐妹就已經到了。
三小隻進來之後,聊了幾句,然後就開始各自做作業了。
一路晚自習到八點半,今晚的學習才到此結束。
轉過天,許多年出門去上班了。
早上也去跑步了,鴿子市還是沒開。
估計是風聲太緊,或者其他原因吧,但今天起碼看到有人了。
上午,在單位看書,陳誌文突然來辦公室通知,說是門口有人找他。
跟著陳誌文來到單位大門這邊,許多年看到趙衛國的時候,心裡還有些納悶呢。
可後者卻在見到他的瞬間,直接跪地求饒了。
“許組長,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
許多年直接閃身到旁邊,可不想接對方的大禮。
這種隨便跪地求人的人,就跟癩蛤蟆趴腳麵一樣,不咬人但膈應人。
上次他就懟過趙衛國一次,本來以為對方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
沒成想,這才多久?
又跑來找他麻煩,而且求饒又是幾個意思?
他皺眉不已,強忍著怒火,道:
“趙衛國同誌,我還年輕,可不想折壽,你有什麼事情就站起來說話,彆在單位門口搞這種封建大禮參拜,我可不吃這一套。”
然而,趙衛國卻沒有起來,反而繼續乾嚎著求他放過。
許多年一看,得,沒辦法好好說話,便對旁邊的陳誌文道:
“保衛科遇到這種鬨事的群眾,是怎麼處理的?”
後者聞言愣了一下,旋即吐出兩個字:驅趕!
“那你小陳你還站著乾嘛?把他趕走啊,讓他繼續敗壞我們設計院的名譽麼?”
陳誌文當即便朝後麵的莫成友點點頭,兩人上前,便要驅趕趙衛國了。
後者頓時傻眼了,窩草,還能這麼處理的麼?
當即他連忙慌張地站起身來,嘴裡呼喊道:
“彆趕我,我不是來鬨事的”
許多年這才看向對方,冷笑著說道,“趙衛國同誌,現在能好好說話了麼?”
對付無賴流氓,就不能太客氣。
用兵痞子的辦法,保證這些無賴有力也使不上。
趙衛國訕笑了一下,接著道,“許組長,我真的是很有誠意來給您道歉的,我們千不該萬不該招惹您.”
“閉嘴吧,有事說事,再這樣遮遮掩掩,我可就趕人了。”
聽到許多年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趙衛國這才老老實實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目的就是希望許多年這邊跟領導說一聲,放過他的徒弟鮑彥新。
“鮑彥新?昨天那個桀驁不馴,說我的設計圖紙不合格的現場施工監理鮑彥新麼?”
許多年聞言,恍惚了一下,然後皺眉確認道。
“對對對!”趙衛國急忙點頭,繼續求情道:
“許組長,您也知道,他還很年輕,還有大把的前途,可不能就這麼毀了呀”
“哈哈,趙衛國同誌,你說說,他到底怎麼了?”許多年幸災樂禍了起來。
求饒?讓他放過鮑彥新?
這事兒先不談,讓他先聽一聽領導的處理意見再說吧。
講真的,昨天那個智障監理,真是把他氣得不輕。
玩的都是些什麼幼稚手段啊,丟人現眼。
今天看到趙衛國過來,許多年哪裡還不明白,昨天的鮑彥新之所以那麼囂張,估計也是依仗前者吧?
許多年昨天還納悶呢,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鮑彥新。
現在才回過神來,合著是趙衛國在背後煽風點火搞事情啊。
既然這樣,那麼先讓他幸災樂禍完再說其他的吧。
趙衛國尷尬無比,旁邊的陳誌文和莫成友兩人也露出了微笑。
因為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也聽明白了。
所以,他們也讚同許多年現在的做法,大快人心啊。
“那個,許組長,我那個徒弟,現在已經被下放到建築公司當一名工人了”
“不過,他肩不挑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乾工地活的話,恐怕堅持不了幾天就要累到在工地上了”
“所以,許組長,求求你了,拜托你跟領導說說好話,行個方便可以嗎?”
說著,他便突然握住了許多年的手,大聲說著。
手裡有異物,是一塊小金條,沉甸甸的,應該有三四十克的樣子。
許多年瞪大了眼睛,不是因為手裡的金條,而是對方的大膽操作。
簡直秀得他頭皮發麻啊!
大庭廣眾之下給他行賄送禮,這特麼是正常人能乾得出來的嗎?
雖然趙衛國做得行雲流水,但旁邊的陳誌文和莫成友難道是瞎子麼?
一兩米的距離,稍微有點小動作,他們怎麼可能瞧不見呢?
當即,許多年便將手裡的黃金給攤開了,驚歎道:
“趙衛國同誌,你怎麼還突然掉黃金到手裡來了呢?厲害呀,您這送禮的手法,我真是甘拜下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