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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沈統領神色難看,用力一擲,胖師傅近兩百斤的身體,重重摔在牆上。
“謝靈煙!”他冷冷一喝:“她也中毒了!找!就這麼大點地方,肯定還在這!”
他想起臨行前,上頭特彆交代謝靈煙,乃是青虹武館豪境以下的第一人,很危險。
還有另外一位大人物專門提起,要將這謝靈煙完好活捉,送到他那裡去……
可現在,謝靈煙卻不在這裡,若是讓她走脫,自己回去少不了一頓責罵。
忽然嘎吱一聲,側麵的一間房打開了。
眾人回過頭去,呼吸微微一熱,眼底俱都出現一抹嫉妒和憤懣。
林硯已經戴上麵具,攙扶著謝靈煙一步一步走出。
謝靈煙眼眸緊閉,狀似昏迷,麵頰帶著微微的潮紅,豐腴柔軟的軀體,整個兒軟綿綿地依靠在他的懷中。
他的手也環過謝靈煙的背部,摟住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細柳腰,將她緊緊抱著,使她整個人大麵積緊貼著自己,看起來,就好像投懷送抱,主動抱著林硯似的。
“石木!你做什麼!”
“放開謝師姐!”
“卑鄙小人,竟敢乘人之危!”
“可惡無恥之徒!”
二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林硯又是整個溫香軟玉在懷,瞬間激發了在座男性的憤恨和嫉妒,恨不得自己頂替掉代替林硯的位置,一時間罵聲四起。
便連那沈統領,眼底也是閃過一絲火熱,喉頭微微滾動,更彆說周圍其他虎頭營的士兵了。
林硯能感到懷中的謝靈煙,身體皮膚在微微發顫,散發出更加濃鬱的熱力,一陣沁人的幽香,爭先恐後往他鼻子裡鑽。
彼此溫熱的體溫透過衣衫,相互傳遞,令得兩人心裡都有點不自在。
但是事從急權,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他懷抱著謝靈煙,一步步緩緩走出,儘量拖延時間。
等走到一半距離,也就停住,大聲對那沈統領說道:“大人!放我一條生路!”
沈統領覺得荒唐:“放你生路?你腦子沒病吧?”
林硯不為所動,抬起手,用四根手指手背,在謝靈煙臉頰上輕輕劃過,觸感好似果凍:“大人可知道,這女子,很潤!”
這一下,令得在場所有男子統統呼吸熾熱,義憤填膺。
很潤?
什麼叫很潤?
怎麼可以形容女子很潤!
&n生動了,一聽就讓人氣得不行!
“混賬!竟敢褻瀆謝師姐!”
“王八蛋!謝姑娘豈能受你侮辱!”
“我要宰了你!啊啊啊!”
但有虎頭營士兵虎視眈眈,他們不敢妄動。
林硯也能感到,謝靈煙抓在自己後腰的手,忽然捏緊,她的的身體,也好似過電一般,劇烈顫了一顫。
不是你讓我自由發揮的麼?
林硯另一手趕緊按了按謝靈煙的腰,示意她稍安勿躁。
說道:“若是大人,不放我一條生路,那麼……”
他的手立刻下移,直接包裹住謝靈煙滑嫩的脖子,牢牢扣住,令她的下巴高高揚起,像一隻枕戈待戮的白天鵝。
“我也就隻能,將她捏死。有這麼潤的女子陪我一塊兒死,我石木,也不枉此生!”
“混蛋!放開謝師姐!”
“石木,石木!我必殺你!”
“謝姑娘,快醒醒啊!謝姑娘!”
沈統領還未發話,青虹武館的弟子已經遭不住了,紛紛叫囂起來,甚至有好幾人踉蹌地衝向林硯,但被周圍看管的士兵狠狠踹倒。
沈統領神色變換,眼底浮上一抹陰鬱:“小子,你要殺便殺。但記住,若是她死了,我會將你千刀萬剮,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硯似是陷入猶豫,一時間呆在當場,進退不得。
場中一下子安靜下來,青虹武館的弟子紛紛對著那沈統領翹首以盼,明明是敵人,現在卻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期待他鬆口。
沈統領老神在在,此人用女子脅迫求生,毫無臉麵,想必不是什麼堅毅之輩,在這麼多人環伺的壓力下,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就得鬆口。
所以冷冷看著林硯,就等他鬆口後,再行拿捏。
時間過去,整個館中院落,漸漸安靜下來,沒人敢說話,掉根針都能聽見。
直等到士兵麵麵相覷,院中青虹武館之人都有些無聊,可林硯掐著謝靈煙脖子的手,始終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好像凍住了似的,像個雕塑。
沈統領臉上漸漸掛不住,這小子,竟然這麼沉得住氣!
眼中浮過一絲惱火:“很好,你贏了。現在,將這女子交給我,你就可以離開!”
林硯好似大鬆了口氣:“真的嗎?”
“我從不騙人!”
林硯感到,謝靈煙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輕輕拍了兩下。
他這次徹底鬆了口氣,大聲道:“好!我信你!”
扶著謝靈煙,再次向前走了幾步,距離沈統領隻有五步。
便將謝靈煙從懷中卸下,沉聲道:“接好了!”
說罷,用力一推。
刹那間,謝靈煙猶如離弦之箭,向沈統領爆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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