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餘光瞥向那群士兵,已經在幾人的組織下聚在一起了,似乎正在吩咐任務。
若是有士兵離開求援報信,麻煩就大了!
林硯目中寒光一閃,單手扣住巨大鐵鉤下方的鎖鏈,氣血發力,將近兩百斤的鐵鉤,直接提起,甩動起來。
呼嘯風聲刺耳,若是普通人,哪怕被這鐵鉤輕輕碰到,都要筋骨斷折。
“還給伱!”
林硯大喝一聲,猛地將手中鐵鉤擲出,同時腳下一鬆,鐵鉤頓如離弦之劍,飛射向怪人。
怪人踉蹌一步,哇啊啊大喊一聲,竟然不閃不避,鐵柱子般的雙臂猛地一夾,將那鐵鉤硬生生按住,停在胸前。
但他自己,也在巨大的慣性之下,倒退出去好幾大步,將地麵都踩得磚石崩裂,直到撞上牆壁,方才停住。
林硯毫不遲疑,身形如電,直接衝向那群彙總在一起的士兵,順道跟院中其他人喊了一聲:“你們躲遠點!”
那群士兵神色驟變,有人大喝:“列陣!”
唰的腹下短刀全部抽出,寒光凜凜一片。
甫一接觸,林硯心底微微凜然,這二十多人,包括原屬於虎頭營的十多人,竟然都成了武者!
不過,他們沒有大型盾牌防具,也沒有長兵器,彼此配合也不行,比起黑虎幫那十人,差了太多,對林硯,根本構不成威脅。
所以林硯隻是順手戴上指虎,便似虎入羊群一般,直接衝散了他們陣型,憑著內鱗甲阻隔,轉瞬間打飛、擰斷了三四把短刀,並打殺踹飛出去五六人。
這還是他顧忌人多,不願暴露回春特效,刻意避開很多傷勢的緣故。
“嗚哇啊嗚啊!”
腦後一陣勁風襲來。
林硯早有注意,直接一個側跨,一擊勢大力沉的貼靠,將一個士兵撞飛的同時,躲過了身後飛射而來的青銅色大鐵鉤。
那鐵鉤沒有打中他,反而將兩個士兵,打得筋骨寸折,腦瓜崩裂。
林硯順勢扯過鐵鉤,用力一掄,便又有四五個士兵,慘叫被他掄倒,胸骨、顱骨斷裂,鮮血流了一地,頃刻奄奄一息。
“嗚啊嗚呀哇!”
身後,那怪人知道鐵鉤對林硯構不成威脅,已經舍棄了鐵鉤,直接衝將上來,重拳對著林硯狠狠砸下。
林硯順勢將鐵鉤一橫,兩手握住,手腕微微一沉,將這一記殺傷力十足的重拳擋下。
而後氣血翻湧,力貫手臂,狠狠一翻,便將怪人的拳頭直接斜推了出去,正好再次擊中一個提刀想要衝將上來的士兵。
士兵刀劃破怪人拳頭的同時,人也被怪人的拳頭硬生生砸倒在地。
林硯抬起一腳,好似毒龍,直接鑽在怪人腰腹,怪人慘叫一聲,好似一個滾地葫蘆摔出,壓翻了一個想逃竄的士兵。
四周二十個士兵,已經隻剩下五六人,都是歸屬於原本虎頭營的士兵,已然失去戰意,丟下刀哇哇大叫著,跑的跑,嚇癱在地上的嚇癱在地上。
林硯不管怪人,猛踢地上散落的鋼刀碎片,碎片瞬間化作淩厲飛刀,將兩個已經逃竄到青虹武館門口的士兵當胸穿過。
如此,所有士兵,除開癱在地上嚇得動彈不得的,其他人,沒一個能跑出去的。
林硯微微吐出一口氣,目光瞥了瞥外麵,謝靈煙和那沈統領那邊,已經戰得白熱化。
那沈統領果然是剛境,有一身鐵甲,實力明顯占優,但是剛才被謝靈煙偷襲,腰腹受創,所以現在兩者打得勢均力敵,難解難分。
目光回轉,怪人狂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地一巴掌打爛,被他壓在身上士兵的腦袋,雙拳鮮血潑灑,再次向林硯衝了過來。
“這玩意兒,真耐打。但畢竟不是剛境,沒有那等鋼鐵一般的防禦力!”
林硯反手抄起一柄短刀,腳步一錯,躲過怪人一拳,繞到怪人後背,短刀順勢一凸,直接紮進怪人的腰腹後方,滾燙的鮮血頓時潑灑。
“嗚啊!”
怪人大叫一聲,猛地扭身,拳頭好似炮彈,居高臨下,照著林硯腦袋轟然落下。
林硯來不及拔刀,索性撒手,撐起一拳,氣血貫湧之下,毫無花俏地硬碰硬,與那巨大拳頭擊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空氣仿佛震了一震,林硯兩腳踩住的腳印位置,陡然皸裂開來。
二人彼此受力,相互分開,林硯甩了甩酸澀的手臂,這怪人的力氣,果然很大,都讓他肌肉微微拉傷,當然,隻是轉瞬間,便被回春修複了。
“硬碰硬雖然能勝,但純粹是浪費氣血。”
林硯腳下一踢,一柄短刀再次跳到手中,再次衝向怪人。
怪人動作臃腫,身形根本趕不上林硯的快速,林硯依法炮製,一柄短刀,再次插入怪人後腰那處,剛才他插刀的地方。
兩柄短刀呈一個t字形排列,彼此緊貼,相差不超過一厘米。
再次躲過怪人的攻擊,這次也不用刀插了,直接一腳猛踹,將那兩柄短刀,生生踢進怪人的腹部深處。
噗呲!
兩柄短刀從怪人前腹爆射而出,怪人慘叫跪倒,腹部被打開一個巨大的,t字形豁口,鮮血不要命似的飛射而出,頃刻就在地上積了一大灘。
最終,怪人再也支撐不住了,踉踉蹌蹌前磕在地,發出咚的一聲巨響,臉上露出一絲無辜的茫然,好像在說,我為什麼爬不起來了?
然後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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