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狐仙鎮百鬼吳劫李通玄!
雖然隻有我和卡桑二人,但是配合起來,也是天衣無縫。
我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卡桑負責偷襲,兩麵夾擊,對方的修為雖然很強,但是也禁不住兩個老六同時發力,那看守陣眼的老頭兒,已經被煉血球親切擁抱了,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吸成皮包骨。
而我這邊已經走到了那陣眼處,先是將那個球給收了起來,看著就像個好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兒,帶回去賣錢,肯定也能賺一筆。
逃命的途中,也不能忘了發財,總之不能白來一趟,這也是我們老六的原則之一。
隨後,我就拿出了天罡印,拍在了那陣眼之上,將維持法陣的五行之力,全都吞噬到天罡印之中。
兩三分鐘之後,法陣就被破壞掉了,那老頭兒也被煉血球給榨乾,成了一具皮包骨。
之前他被卡桑紮中了要害,也是命不長久,我和卡桑都懶得補刀了,就留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我和卡桑很快離開了這個地方,快速的將五行令旗給收了起來,在收起五行令旗的同時,我也在之前的陣眼上安置了一些銅錢和黃紙符之類的東西鎮物,如果有人過來查探,想要進屋,也進不去,自然就不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情況,就算是要破壞我布置的這個最簡單的法陣,估計也要一兩個小時才能破開。
等到那時候,我和卡桑肯定將第二處法陣的陣眼給拔除了。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這次對付那些守護陣眼的人,娜姐他們也是功不可沒,要不是他們,我們也無法快速消滅那些金甲護衛。
離開了這裡之後,卡桑再次吃了幾顆薛家藥鋪的丹藥,補充了一下靈力。
他這遁入虛空的手段,就他一個人,毫無損傷,但是帶上我的話,卡桑肯定壓力山大,雖然他不表現出來,我還是能夠看出來,他的臉色很難看。
雖然我也很心疼卡桑,但是這事兒我們必須還要接著乾。
已經破壞掉了一個陣眼,隻要再破壞掉一個,我們的隱身符就可以再次使用了。
到時候,隻要不遇到那兩個護國公,我們就能平安撤離出這裡。
東南西北四個城門,那兩個護國公也守不過來,總有我們出去的機會。
當下我和卡桑再次遁入虛空,按照我之前羅盤探測出來的方位,快速摸索的過去。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我們便又來到了一處院子旁邊,這一路之上,我們遇到了三四撥搜索我們的人馬。
這次跟上次不同,這個院子門口有四個金甲護衛守著,看來這裡守護陣眼的人應該更多,修為也更強一些。
為了防止弄出動靜之後,守在門口那四個金甲護衛通風報信,卡桑悄悄的靠近了他們,直接施展了迷魂降,將那四個護衛給控製了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卡桑用降頭術,他拿出了一根小管子,那管子裡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繞到了那些金甲護衛的身後,將管子裡麵的藥粉吹出去,當那些金甲護衛吸入之後,就會被迷魂降給控製住。
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控製住那四個金甲護衛之後,卡桑輕輕的推開了院門,我們倆便閃身進入了院子,然後重新關上了院門。
跟做賊一樣,我們倆悄悄的朝著前麵的那棟房子走了過去,透過窗戶,朝著裡麵一瞧。
這一瞧不得了,屋子裡有兩個高手守著陣眼,年紀看上去都有個七八十歲。
在他們身後有十幾個金甲護衛。
這一次那兩個高手的前麵的陣眼不是發光的球,而是一個像是鼎爐一樣的東西,那鼎爐裡還有白色的煙霧冒出來。
鼎爐造型古樸,上麵有很多符文,肯定是一個鎮物,同時也是一個文物,能賣不少錢。
沒想到我來破個陣,還能遇到發財的機會,老天待我不薄。
我和卡桑配合十分默契,當下在我的指引之下,我們按照之前的計劃,先是圍著院子用五行令旗布置一個法陣,將屋子裡麵的人困住。
困住之後,我和卡桑進屋便要一陣兒哢哢亂殺,然後破壞掉陣眼。
但是這次跟上一次不同,因為看守陣眼的人實力更加強大,要想將他們快速滅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布置好了法陣之後,卡桑便跟我說道“吳哥,對方不好對付,咱們不能跟上次一樣硬乾了,必須想個周全的辦法才行。”
“卡桑,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我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卡桑。
“吳哥,要不然我先放一撥降頭蟲進去,消滅他們一部分人,然後咱們倆趁亂的時候,先乾掉一個高手,剩下的那一個就好對付了。”卡桑正色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點了點頭。
隨後,我和卡桑便悄無聲息的潛入到了這間大房子裡麵,就看到那兩個老者就盤腿坐在那個大鼎的旁邊,閉著雙眼,老神在在的模樣,身後的那十幾個金甲護衛一動不動,像是雕塑一般。
隻是掃了一眼之後,卡桑就開始動用了,他一伸手,然後手一翻,手心裡便多出了一些紅色的粉末。
隨手輕輕一拋,那些紅色的粉末就變成了無數細小的紅色飛蟲。
那飛蟲小的就像是水裡的微生物一樣,不知不覺就朝著那些金甲護衛和那兩個守護法陣的高手飛了過去。
那些金甲護衛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很快就中了招。
那些紅色飛蟲很快就落在了那些金甲護衛的身上。
一開始,他們隻是覺得癢癢,便伸手去撓,結果一撓之下,那可真是慘不忍睹,連皮帶肉都扯下來了一塊,手都血糊糊的,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沒有停下來,繼續伸手去撓。
但是那兩個守護法陣的高手卻沒有輕易中招,因為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真氣,將那些紅色的飛蟲隔絕在外。
那十多個金甲護衛開始哀嚎起來,滾落在地,還是不停的用手去撓自己身上的皮膚,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最後骨頭都露了出來。
這降頭術,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