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要對付那個津穀大介,那宋家的就還要再忍幾天,那個對付他們家的風水陣暫時還不能破解,因為一旦破壞掉了,小鬼子那邊肯定有所警覺。
就是要趁著對方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我們突然下手,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我把這事兒跟宋老爺子說了,宋老爺子也表示沒問題,隻要能收拾了那津穀大介,宋家的人再堅持幾天也沒問題。
主要是我之前給他的那瓶薛家藥鋪的藥,對他們家的症狀起到了很大的緩解作用,身上的膿腫都消退了不少,也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商議好了之後,我和楊天笑再次出門,由那個司機帶著我們,跑到了津穀大介住的地方轉了一圈。
我是發現了,這些有錢人就喜歡住大房子,而且還是那種四周都有山山水水的獨棟大彆墅。
那個津穀大介也住在一處莊園裡麵,在福州的另外一處地方,離著宋家有幾十公裡。
我和楊天笑讓司機開著車,在那津穀大介的莊園附近轉了一圈,沒敢靠的太近,因為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這個莊園不簡單,這風水布局很好,得天獨厚,肯定有高人指點。
而且這個莊園的安保措施很好,有不少穿著統一製服的人在彆墅周圍轉悠。
我們不想打草驚蛇,隻能大體的轉上一圈。
觀察了一下那莊園的環境之後,我讓司機將車子開到了一處地勢最高的山坡處,居高臨下的又重新觀察了一下津穀大介住的莊園。
站在高處仔細那麼一瞧,我和楊天笑不由得同時發出了一陣兒唏噓之聲。
楊笑天說道:“吳老弟,這個小鬼子挺懂風水啊,你看,他這個莊園的風水布局山水相連之間,如同鳳凰展翅高飛,而那莊園的位置就在鳳眼處,得天獨厚,藏風聚氣,在整個福州估計都找不出第二處這麼好的地方來。”
“是不錯,我估摸著,那津穀大介應該也懂點兒門道,不過他這麼好的陽宅風水局,更適合咱們布置風水陣了,要想將他的風水局破壞掉咱們並不難。”我眯著眼睛說道。
“吳老弟,那咱們得好好琢磨一下了,那小鬼子的風水術也不錯,咱們既然要布置,就得弄一個更加隱蔽的風水陣,比他們布置的那個刀斬煞還要隱蔽才行,不能讓對方瞧出來半分破綻。”楊天笑正色道。
“那是自然,咱們二人也算是代表了整個華夏最頂尖的風水級彆了,一個楊公風水的傳人,一個風水王的弟子,咱們倆倆手,還能搞不定這小鬼子?”我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是自然,小鬼子的風水術還是偷學的咱們的,玩這種東西,咱們可是他們的老祖宗。”楊天笑也開始有些傲嬌了起來。
“楊兄,你看他們這風水局,你覺得用什麼辦法對付那哥津穀大介好一些?”我看向了他。
楊天笑再次朝著那津穀大介的莊園看了一眼,仔細想了想,這才說道:“吳老弟,你看他這莊園像是鳳凰展翅,地理位置優越,我們楊公風水有一種算是比較陰毒的風水法門,叫做八字鎖喉法,在這形似鳳凰的山脈之間,打入八顆釘子作為陣眼,而且這八顆釘子的形狀就像是一條毒蛇,以此吸收這鳳凰的靈氣,但是這八顆釘子一定要埋藏的十分隱蔽,不能被對方發現,一旦我這風水陣布置完成,這個莊園的主人每日手腳和各個關節都會劇痛無比,就像是打入了釘子一般,持續一個月之後,便會暴斃而亡。”
聽到楊天笑這般說,我不由得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好家夥,沒想到楊公風水還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哎呀,誰還沒有點兒保命的手段,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手段也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咱們做風水這一行,肯定會得罪人,尤其是同行,如果鬨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們彼此之間也會鬥法,取對方的性命。”楊天笑有些無奈的說道。
“楊兄,你這八字鎖喉法固然不錯,但是布置起來恐怕也不容易,光是找這個八個陣眼的位置,估計就要兩三天的光景,而且還那釘子也不是普通的釘子,應該是木釘吧,必須還要大,上麵鐫刻符文,至少比人的大腿還粗,將這八顆木釘埋在地下,也要花費一番功夫,關鍵是還很容易暴露。”我簡單跟他分析了一下。
聽到我這麼說,楊天笑瞪大了眼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些吃驚的說道:“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們楊公風水術中的八字鎖喉法?這可是我們楊公風水的壓箱底的手段,你跟誰學的?”
“我跟我師父學的啊,我十歲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這八字鎖喉法。”我衝著他嘿嘿一笑。
楊天笑頓時就鬱悶了,嘴裡嘀嘀咕咕的說道:“你牛,你牛,誰讓你是風水王的徒弟,估計不光是我們楊公風水,像是什麼走馬陰陽一脈的手段,你肯定也會吧?”
“嗯,都會一點兒。”我齜牙一笑。
“天殺的……怪不得我爹當初要收你做徒弟,你小子真是學風水術的奇才。”楊天笑都有些嫉妒我了。
“你說這,我不跟你強,我從小學習就好,成績很穩定,要不是我師父攔著我,我都考上燕北大學了。”我得意的笑。
“給你點兒陽光你就燦爛,你還飄上了?先不扯這個,你覺得這八字鎖喉法不合適的話,那用什麼風水術對付津穀大介?”楊天笑正色道。
我再次看了一眼下麵的情況,沉思了片刻說道:“我這裡有兩個方案,第一個方案叫做拔陰鬥,就是將這四處山脈的陰氣都聚集在那津穀大介的身上,這個法陣相對簡單一些,一旦布置成功,那津穀大介便會被陰氣纏身,生不如死,一開始頭暈腦脹,三天之後,全身腐爛流膿,用不了一個星期,這津穀大介就去閻王殿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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