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迪離著燕北不是很遠,開車需要六七個小時,但是坐高鐵特彆快,兩個多小時就能到。
一番折騰之後,等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到了燕北的四合院。
回來之後,我先讓虎子叔歇歇腳,然後去做晚飯。
我心裡有事兒,想找八爺聊聊,於是來到了院子裡,朝著隔壁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八爺,您在家不,老些日子沒見,可相想死你了。”
“你小子鬼叫什麼,趕緊來這裡,我們正好有事兒找你,你張爺爺也在。”八爺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
招呼了一聲,我屁顛屁顛的就朝著隔壁張爺爺家裡跑去。
大門沒關,我徑直跑到了客廳裡麵,就看到張爺爺臉色凝重,八爺站在一張椅子的椅背上,好像在聊著什麼。
“張爺爺,八爺,好久不見啊。”我笑著說道。
“坐吧。”張爺爺擺了擺手。
我從龍虎鏡裡拿出了一包瓜子,還有一袋子煎餅,放在了桌子上,笑了笑,說道:“八爺,張爺爺,我從九山村帶來的,瓜子是我們當地產的,煎餅是我媽親手做的,你們二位嘗嘗。”我客氣道。
“小劫有心了。”張爺爺凝重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你小子還算是有那麼一點兒良心,但是不多。”八爺直接打開了瓜子袋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時候,張爺爺突然看向了我道:“小劫,你在大涼山跟川南分舵結梁子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
“好家夥,這麼快的麼,都傳到了你們耳朵裡?”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你鬨的動靜可不小,聽說青城山的邢堂都出動了,還有一個邢堂的高手在川南分舵殞命,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張爺爺麵無表情的問道,不由得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是真的,我可沒讓那些老道過去,是卡桑招呼過來的。”我連忙辯解道。
“這些都不重要,小劫我來問你,這次你們去川南分舵,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叫做李鬆陽的人?”八爺像是審犯人一樣看著我。
“是啊,我和老羅偷聽到了李鬆陽跟一關道川南分舵的那些人的談話,那李鬆陽說是白彌勒傳授給了他一年的修為,突然間就變的十分厲害,一年的時間,便成了一流高手,我跟他交過手,確實很厲害。”我連忙說道。
張爺爺聽聞,突然歎息了一聲:“看來離著江湖大亂已經不遠了。”
“張爺爺,您這話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
“據我們所知,白彌勒最近活動十分頻繁,他好像恢複了一部分修為和前世的記憶,這一年之內,他不光是隻傳授了李鬆陽一個人修為,好像還有很多像是李鬆陽一樣的高手憑空出現。”張爺爺解釋道。
“難不成那些人都是白彌勒教出來的?”我震驚道。
“看情況,應該是這樣的,白彌勒並不是在收徒弟,而是為他重新崛起一關道做準備,那些突然得到了強大修為的人,隻不過是白彌勒手中的幾枚棋子罷了。”八爺也跟著說道。
“我有一事不解,為什麼那李鬆陽隻是跟著白彌勒修行了一年的劍法,就突然變的這麼厲害?”我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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