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彆的,就是乾!
來多少,我就殺多少。
當那些魘精離著我還有十多米的時候,我先是一劍橫掃了出去,凍住了前麵幾十個魘精,後麵的魘精不顧一切的衝殺過來,將那些被冰凍住的魘精撞的七零八碎,散落了一地。
隨後,我又施展了一招冰甲飛將。
這一次,我直接凝結出了三個冰甲飛將,每一個都有兩丈多高,迎著那無數魘精就衝殺了過去。
六米多高的冰甲飛將,對付這種一米多的魘精,那真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便是它們三個人,一路奔跑過去就踩死了無數,揮舞拳頭,橫掃一大片。
緊接著,我再次變招,揮舞起了手中的勝邪劍,身後的地下暗河裡麵,水花翻滾,幾道巨大的水柱衝天而起,飄飛在了我的頭頂上。
那些水柱快速的凝聚出了無數冰刀出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千千萬,成千上萬把冰刀全都橫陳在了我的頭頂之上,發出了巨大的嗡鳴之聲。
這一招,是專門對付那些數量多的敵人的。
看到我一下凝集出了這麼多冰刀出來,那氣勢恢弘,著實有些嚇人,便是那些黑衣人也朝著我這邊多看了幾眼。
伴隨著我一聲暴喝,那無數冰刀便一同出動,朝著對麵的那些魘精狠狠紮了過去。
不是我吹,真是太猛了。
這一波冰刀過去,無數的魘精被當場斬殺,藍色的血液四處飛濺。
那些魘精發出了驚恐而慘烈的哀嚎之聲。
每一個朝著我們這邊衝擊過來的魘精全都變成了活靶子,死的那叫一個慘烈。
這一波冰刀過去,便斬殺了兩三百個魘精,不過在我的頭頂上,依舊在不停的凝聚著冰刀出來。
在我對付那些魘精的時候,邋遢道士已經用東皇鐘將那魘精父王給籠罩住了。
隨後,他跳到了那東皇鐘上麵,朝著那東皇鐘連著拍出了兩掌。
巨大的轟鳴聲,震的地下暗河的水都震動了起來,我們的耳膜也是嗡嗡作響,斷崖上麵的石頭很多都震裂了。
被困在東皇鐘裡麵的魘精父王發出了慘烈的哀嚎聲,很快就沒了動靜。
感覺差不多了,邋遢道士便收回了東皇鐘,朝著我這邊喊了一聲:“吳老六,煉血球放出來用用。”
我這兩撥冰刀打過去,那些衝過來的魘精死傷大半,剩下的那些便不足為懼。
當下,我讓持朗和穀大哥收拾剩下為數不多的魘精,我則祭出了煉血球出來,朝著那魘精父王的方向飄飛了出去。
那魘精父王此時已經非常淒慘,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口鼻之中都流淌出了藍色的血液出來。
煉血球很快飄飛了過去,將其籠罩了起來。
等吸的差不多的時候,邋遢道士又上去補了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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