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天啊!哎呦我的腰啊,我不行了,這家屬院兒新來的小媳婦兒怎麼還打人呢?”
薑溫婉抬頭看看天,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啊,還是今天睡懶覺沒看黃曆。
“這位嬸子你是誰?
我前天剛來,昨天都沒怎麼出門,我可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大早上的就來我家拍門。
這不是怕你著急,我就個趕緊把門打開。
沒想到開的急了竟然還把你給撞倒,你要不要說說,你這大清早的拍門乾什麼?”
說起這個,這位蔣嬸子就忽然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薑溫婉道:
“是不是你們昨天給我家小姑子吃糖了?
誰讓你們給我家小姑子吃糖的?
我昨天晚上逼著她吃了好幾口豬油催吐,我家小姑子從來不吃外麵的東西。
誰知道你們給我小姑子吃的糖乾淨不乾淨?
我告訴你我家小姑子現在發燒了,我已經送去給軍區醫生看,醫藥費你們是必須出的。
另外你們還要賠錢!”
薑溫婉抬頭看看天,再掐自己一下,自己沒有做夢。
那對麵這個嬸子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你訛我?”
對麵的蔣嬸子下巴一抬,腰一掐。
“誰訛你?分明是你給我家小姑子不知道吃了什麼糖,我看那糖分明就是有問題。
我家小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就等著賠命吧你!”
薑溫婉聞言樂了。
轉身回去把門一關。
重新關上。
那蔣嬸子見她忽然退回去,愣了下。
一旁看熱鬨的嬸子們無語。
“蔣嬸子你這樣有意思麼,你就說你這樣的招數用了多少次?”
“可不是,上次我家烙糖餅給小英子吃,就被你給搶去吃,然後第二英子吃了兩口身體不舒服。
生生從我這裡訛走了五塊錢。”
那嬸子說著就沒好氣翻個白眼。
其他嬸子也有不少中了這位蔣嬸子的招。
“可不是,上次我煎小魚,給她家小姑子吃了一條,她第二他家小姑子鬨肚子了,要我賠錢。
也不知道甘營長怎麼娶了這麼個攪家精。”
“可不是一口一個從農村來的,農村來的就這樣嗎?
俺也是從農村來的,俺也沒像她這樣啊!”
“要我說那小英子能活到現在,可都是奇跡了。
隔三差五的要被她折騰一頓。”
那位蔣嬸子也是個極品,聽了他們的話就翻個白眼。
然後繼續開著薑溫婉的門。
“開門啊開門!
彆以為你是周營長的媳婦兒就能逃避責任。
你要是不賠錢,我就去找周師長,讓他看看你這個兒媳婦是個什麼貨色!”
薑溫婉自認見多識廣,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但是這樣的人她是真沒見過。
她回去拿了醫藥箱,和一張赤腳大夫證。
這就是她的行醫資格證。
這次她沒有將門踹開,而是將門打開。
“走吧,你不是說你小姑子生病了嗎?
在軍區醫院是吧?
走,我現在就去看看,正好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說著將行醫資格證在她麵前一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