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他們本就境界不同,他刀背相向,亦是尊重。
“祁風,你沒有殺氣!”
趙生再一遍的重複道,那雙藍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祁風,眼底蘊含著太多太多。
“你說你是f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很有可能是龍國大學這回派出去參加聯賽的選手吧?”
“是啊,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優秀的f級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趙生聳了聳肩,語氣依舊是囂張到了極點。
“一個沒有殺氣的選手,再優秀,真的能贏嗎?”
“你知道剛剛的梁鐵,立下了什麼大功嗎?”
“他一個白毫境前期的武者,用命拚死了一頭白毫境中期的巨物,救下了我們這批二十一個新兵。”
“所以你說,為什麼他跟你打的時候,一點殺氣都被你激不出來呢?”
趙生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震耳欲聾。
祁風的眼神微微眯了起來,回想起剛剛擂台上的梁鐵。
剛才他對梁鐵的評價,隻有兩個字,較弱。
所以他隻用刀背來打,深怕傷人。
可是,在戰場上,被激起殺氣的梁鐵,卻能拚死一隻白毫境中期的巨物。
要知道巨物與武者的差距很大,武者遇到同境界的巨物可以說是毫無勝算,可是梁鐵卻能越階拚死一頭巨物,可想而知梁鐵的實力並非剛剛擂台上展現的那麼簡單。
殺氣起,拚死一戰,不論輸贏,永不屈服。
“第一回合,方靜戰程榮。程榮雖然也是未踏入武者行列的武者,但是你方方靜根本就沒有戰過程榮的實力。”
“可她,為什麼讓程榮沒贏?”
“第二回合,周隆戰吳成。又是一個弱打強的比賽,你方周隆雖未贏了吳成,但是他依舊‘贏了’。”
“第三回合,趙雲帆,他的實力應該是最弱的吧?”
趙生拿著黑色九節棍,隨手一盤,就九節棍便又節節分開,再一撥拉,九節棍又成一長棍。
趙生的手指很長,他的手在不停跳躍的盤棍子的同時,還不忘繼續道:
“但是他的殺氣,卻偏偏是最足的。”
“以死相搏,恨不得死在我們第九軍的擂台上。”
“祁風,我問你,你知道什麼叫做生死戰嗎?”
趙生根本就沒等祁風回答,或者說他也沒打算讓祁風回答,隻是繼而接了自己的話繼續道:
“若說兩人相爭,賭上了生死,那麼這場戰局變數就太多了。”
“誰強誰弱,都不會是生死戰的唯一定數。”
“而你知道,生死戰在哪個地方最多嗎?”
“天獄戰場!”
趙生的眼裡泛著藍色的幽光,他不由的發出了幾分冷笑,將手中的長棍隨手一翻,哈哈大笑道:
“而你即將參加的聯盟聯賽,就是下一個天獄戰場!”
“他們是狼,是虎,是恨不得我們死的敵人。”
“那裡……,每一場比賽都會是生死戰。”
“祁風,我怕你血性不夠,我怕你殺氣不足,隻會打順風局,無能打逆風戰!”
趙生說完,長棍翻飛,棍頭直指祁風:
“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殺氣和血性吧!”
“你敢不敢跟我賭上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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