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話二字,讓祁風的頭皮瞬間發麻,與此同時那捆綁在他身上的武能繩索也剛好解開。
祁風愣了愣,整個腦子都在思考什麼叫做龍國話,是內圍的官話?
什麼意思?
內圍有人類?
還是龍國的人類?
尤其是聽這老隱犀獸的措辭,這老隱犀獸的一言一行都不像是粗莽之人,反而透露著一股文化人的感覺……
這一個個疑問,充斥著祁風的大腦,他看向那老隱犀獸此時一副故意將“官話”二字,如同扔魚餌一般,等待著自己咬鉤的表情,祁風便沉默了下來。
很顯然,老隱犀獸是在期待祁風問他的。
祁風雖然好奇,卻是明白越是迅速咬鉤,越是處於下風。
畢竟這老隱犀獸與自己無親無故,又不是閃閃和小木木,肯定不會對自己直言不諱的。但這老隱犀獸卻又偏偏給自己扔鉤子,那……就有意思了。
所以,那索性還是裝的光棍一點吧。
於是祁風沉默了。
老隱犀獸等待了大概五六分鐘,發現這小家夥真的是一個問題都不提後,便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祁風猜不透這老隱犀獸是個什麼境界,巨物隻要進入白毫境,都能幻化人類部位。境界越高,越是能幻化出越多的人類部位。
隻是巨物一向恥於人類,所以自然不肯用人類部位現身。
祁風抬頭,看著這隻看似蒼老,卻依舊遮天蔽日的老隱犀獸,心中思緒萬千。
老隱犀獸笑了許久,他突然低下了腦袋,那雙巨大的牛眼死死的盯著祁風這個小小的人類,他張口的那一瞬間,仿佛就能直接一口吞下祁風整個人。
此時,這強大的壓迫感,是老隱犀獸哪怕不用武能威懾,也能讓祁風從心底產生懼意的壓迫。
祁風沒有動,拔刀向強者是武者的勇氣,但是拔刀向大佬級彆的強者那就是愚蠢。
這種壓迫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祁風滿頭大汗的時候,老隱犀獸的頭顱慢慢的抬了起來,然後對著祁風自問自答道:
“小友,我猜你一定很好奇內圍,為什麼說的官話是你們龍國話吧?”
“不如我跟小友做個交易如何?”
“隻要小友幫了我這個忙,我便告訴小友內圍的官話為什麼是龍國話。”
老隱犀獸說完這話,他那雙巨大的牛眼陡然放大,本來黑白分明的牛眼,頓時金光四射。
祁風握著自己手中的黑色長刀,趕忙搖頭道:
“前輩說笑了,晚輩哪有這個資格與前輩做交易啊。”
“晚輩這就告辭,來日定備上厚禮,再來叨擾前輩。”
反正身上的武能繩索早就鬆開了,祁風拿著自己的長刀就想跑,隻是他那個步伐還沒邁開一步呢,就被老隱犀獸的眼神給震住了。
老隱犀獸的牛眼已經被金色徹底暈染,隻消與他對視一眼,就能感覺到一陣暈眩。
“哈哈哈,小友,我說你有這個資格,你就有。”
“等到幫完我這個忙,小友到時候儘管再來我這裡,我定然對小友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老隱犀獸說完這話,那雙犀牛一樣的眼睛,便盛出強大的武能之力。
祁風都沒來得及說個不字呢,就感覺到一股武能大陣拔地而起,直接將他托舉了起來,然後朝著隱犀獸棲息的天地外托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