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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醉酒傻柱二打易中海(1 / 2)

第94章醉酒傻柱二打易中海

易中海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大晚上的。

夜深人靜。

賈家的新兒媳婦秦淮茹卻出現在了傻柱這個光棍漢家中,就算傻柱年紀不大,卻依舊是個男人,有血有肉的男人。

賈家這是要乾什麼?

賈東旭還沒死哪!

賈家婆子的那點算計,真以為易中海看不出來。

一準又是奔著那台縫紉機去的。

縫紉機是易中海買的,賈東旭丟的自行車,用新縫紉機抵人家傻柱新自行車的債,也在情理之中。

賈家婆子一次次的用話戳著易中海的心窩子,無非覺得易中海兩口子是絕戶,想要讓賈東旭幫忙養老,故在借機要挾易中海,欲讓易中海幫忙給賈家湊齊三轉一響。

偽君子的性格,注定了他不會被要挾。

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逼我。

賈家婆子的算計,卻恰恰成了逼迫易中海的行為,今天晚上的大院大會,賈家婆子非常的詭異。

易中海腦海中忽的想到了一個被他忽視的觀點。

賈張氏舉報聾老太太!

換言之。

易中海有可能在替賈張氏背鍋。

越琢磨。

可能性越大。

易中海靜靜的聽著隔壁傳來的動靜,在曉得自己有可能被人甩鍋後,易中海的想法很簡單,儘可能的彌補,在彌補。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先聽聽動靜。

……

“秦淮茹!”

傻柱的聲音響起。

看著眼前上一輩子害的自己淒慘兮兮的女人,傻柱真是感慨萬千,五味雜全,錯以為他與秦淮茹的糾葛應該從賈東旭身死之後開始,那會兒的傻柱,怎麼也結婚了,有了上一輩子的經驗教訓,傻柱這一輩子要是還不能搶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前娶媳婦,他也就真成二百五了。

造化弄人。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撐死了二十天。

大晚上的悄然登門。

依著傻柱對賈張氏和賈東旭的了解,秦淮茹的屁股後麵肯定跟著賈家母子兩人盯梢的眼睛。

這要是喊叫起來。

麻煩。

說不清楚。

傻柱突然有點慶幸今天晚上可以與閆阜貴和許大茂他們兩人一起喝酒。

得虧這兩位沒走。

否則傻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此時的秦淮茹,剛為人婦,青澀並沒有完全褪去,初為人婦的嫵媚與登臨傻柱家門的羞澀,完美的體現在秦淮茹稚嫩卻又嬌媚的臉頰上麵,大麻花辮子耷拉在後腦,想必是在門口猶豫了許久的緣故,臉頰泛著一絲略帶寒氣的凍感美。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來乾嘛?”

秦淮茹也是沒想到傻柱屋內還有閆阜貴和許大茂,提在半空中的心勉強可以落地了,對於賈張氏讓她來借用傻柱家的縫紉機,秦淮茹心裡其實是一百個不樂意的,她是賈東旭的新媳婦,傻柱是一個光棍漢。

賈張氏口口聲聲說傻柱今年才十七,屬於什麼未成年。

十七歲真的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原本秦淮茹希望賈東旭能幫自己出頭,勸說一下她那個惡婆婆,但是賈東旭的表現,讓秦淮茹失望了。

在去傻柱家裡用縫紉機這件事上。

賈家母子的意見是一致的。

某些人還恬不知恥的說著讓秦淮茹心情難受的話。

‘伱一個鄉下丫頭,能嫁到城裡吃城裡的商品糧,已經是你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真以為我們賈家的飯有那麼好吃的,讓你去借縫紉機,你就去借縫紉機,說這麼多廢話乾嘛。

再說了,那不是傻柱的縫紉機,那是咱們賈家的縫紉機,隻不過是被傻柱給霸占了,你身為賈家的兒媳婦用賈家的縫紉機,走到哪也是咱們賈家有理。

彆怕,有你婆婆在,有你丈夫賈東旭在,出不來什麼大亂子來,真要是遇到了事情,你喊一嗓子,我和你丈夫就衝進去幫你了,當著四合院街坊們的麵你要是哭哭啼啼鬨騰一番,傻柱不脫層皮都不行。’

秦淮茹也擔心被人說閒話,畢竟此時的秦淮茹,還僅僅就是一個剛剛嫁入四合院,且沒有進化成後世那個心機白蓮的秦淮茹。

對秦淮茹而言,傻柱惡劣的態度並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傻柱家裡還有閆阜貴和許大茂在。

人多。

相當於有了人證。

省的秦淮茹難做人,賈張氏教她的那些辦法,對現在的秦淮茹而言,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張口。

“我婆婆讓我借用一下縫紉機。”擔心被誤會的秦淮茹,趕緊揚了揚她手中拿著的東西,一塊破舊的破布,“我弄個枕頭套,很快的,用不了幾分鐘。”

終歸還是臉皮薄了一點點,賈張氏教她的某些話沒有往出說,比如我們家的縫紉機等等之類不要臉的話,秦淮茹選擇了沒說。

許大茂又一次充當了對付賈家的急先鋒,傻柱還沒有開口說話,許大茂便搶先一步拒絕了秦淮茹深夜借用縫紉機的無理要求。

就兩字。

不借。

在許大茂心中,借縫紉機,不行。

秦淮茹不安的站在原地,低著頭,兩隻手無處安放的揪著她手裡的破布,就聽得刺啦一聲。

不大的布被扯成了兩半。

閆阜貴年紀大,又是三大爺,一看秦淮茹都要急哭了的樣子,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替秦淮茹這個女人感到了不值,嫁到賈家,算是掉在了火坑裡麵,四合院裡麵的某些事情,閆阜貴看的清楚,大晚上逼著剛剛嫁到賈家不到三個禮拜的新媳婦登門借傻柱縫紉機,換成彆的人家,這麼惡心的事情真的做不出來,賈家母子卻逼著秦淮茹來了,這要是喊一嗓子,傻柱說不清楚,秦淮茹也說不清楚,儘等著被冤枉吧。

“秦淮茹,大茂年輕氣盛,跟你們賈家有那麼一檔子事,他說的話帶著火氣,你也不要放在心裡。傻柱一個單身漢,你剛剛嫁入四合院,現在八點多快九點了,你深夜上門借縫紉機,知道的,曉得你們沒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怎麼回事,聽三大爺一句勸,趕緊回家去吧,借縫紉機,你也得白天借,哪有大晚上借縫紉機的道理。”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

關鍵白天傻柱家鎖門。

這是四合院目前共存的一個特點,家家戶戶都鎖門,賈張氏就是在撒潑,她也知道撬開人家鎖頭進屋是個什麼下場。

白天鐵將軍把門。

晚上又顧忌說閒話。

這個縫紉機也就跟賈家人絕緣了。

這要是換成後世那個進化成心機白蓮的秦淮茹,肯定就哭開了,以淚洗麵的那種,現在的秦淮茹,隻能待在原地,倔強的表達著自己的意見。

“秦淮茹,不是我不讓你用縫紉機,都是一個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街坊鄰裡要相互幫扶,我們三個人喝酒,有時候借著酒勁說點帶葷腥的葷話,你在,我們顯得不得勁,這要是被人聽到,還以為我們著了,萬一告到了街道,我們就是跳進黃河恐怕也洗不清,你名聲也受損。”

閆阜貴瞟了一眼說話的傻柱。

他沒想到傻柱能說出這麼一番婉轉的拒絕詞彙。

比許大茂強。

許大茂這混蛋。

分明看熱鬨不嫌事大。

“傻柱,你一個未結婚的光棍,你跟人家結了婚的秦淮茹說這些話,你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人家秦淮茹什麼都不知道?你還得得得的跟人家說避嫌,人家要是避嫌,就不會大晚上上門來借縫紉機了。”

秦淮茹的臉。

騰的一下紅了。

她聽出了許大茂言語中帶葷腥的那種意思。

低著頭。

愈發的不安。

“聾老太太剛被抓走,合著你許大茂想變成第二個被抓的人?”傻柱扭臉朝著還木頭人似的杵在門口死活不走的秦淮茹道:“秦淮茹,我們喝酒,我們說事,你一個外人在,影響我們談事情,有些話我們當著你的麵沒法活,你心裡怎麼想的,我沒有興趣,但是還請你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你婆婆、你丈夫,我一百七十萬買的自行車被你丈夫賈東旭丟了,這台縫紉機在街坊們的關注。”

“是見證。”

被閆阜貴糾正了錯誤說法的傻柱,采納了閆阜貴的建議,關注和見證代表的含義它不一樣。

“在四合院街坊們的見證下,這台縫紉機賠償給了我,抵了我新自行車的債,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婆婆怎麼想的,無非看到縫紉機到了我們家,心裡不高興了,想要使喚縫紉機,這個沒問題,放著也是放著,但是不能算計。”

傻柱把後果說了出來。

上一輩子。

傻柱可受過這方麵的教訓,就因為秦淮茹在傻柱屋裡跟傻柱坐了一會兒,老虔婆賈張氏大擺靈堂,當著街坊們的麵說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傻柱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連摔兩次跟頭。

“孤男寡女,這要是喊一嗓子,或者你哭哭啼啼鬨一出,我也就剩下打靶一條路可走,我們家,誰都歡迎,就是不歡迎你們賈家,你要是下次還這麼來,彆怪我不客氣,你把這句話帶給你婆婆,咱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想要縫紉機,可以,把我的新自行車還來,空手套白狼,搞笑那。”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離開了。

……

屋內。

陷入了靜寂。

許大茂和許大茂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傻柱。

這麼精明的傻柱,貌似兩人還第一次見到。

&n晦氣。”

“像我兄弟。”

“傻柱,你這麼想,這麼說,不錯,賈家人最好彆深入交往,賈張氏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借著酒勁。

閆阜貴交代了一些昔日的秘密。

老賈死的那年,賈東旭八歲,周圍有些人看到賈張氏孤兒寡母的覺得好欺負,便想著霸占賈家的產業,還有人對賈張氏泛起了不該有的想法,結果賈張氏好一頓撒潑,拎著大糞桶跟那些人乾仗,最終保住了賈家的產業。

隨著賈東旭年紀一天天的增大,賈張氏擔心惡婆婆的名聲會連累賈東旭娶不到好媳婦,才收斂起了這個撒潑的秉性,在四合院裡麵當了幾年的好人,隨著易中海介紹秦淮茹給賈東旭當媳婦,賈張氏有點舊病複發的狀態。

聽閆阜貴那個意思。

昔日撒潑高手風範的賈張氏將會回歸四合院,這樣的四合院才是傻柱記憶中的那個四合院啊。

把心機白蓮拿捏得死死的賈張氏,可真不是一個笨到骨子裡麵的笨蛋。

“傻柱,我問你,要是賈東旭找回了你的自行車,賈家婆子來要縫紉機,你怎麼辦?”

傻柱直接撂了兩個答案。

第一個答案,傻柱的自行車丟了小兩個月了,就算找回來,肯定有這個方方麵麵的損壞,除非賈張氏賠償傻柱一輛新的自行車。

新自行車換新縫紉機。

第二個答案,傻柱已經有了自行車,他肯定不會在要一輛多餘的自行車,自行車賈家留著唄。

縫紉機這件事的主動權。

在傻柱手中。

壓根不怕賈張氏撒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聽蝲蝲蛄叫喚,還不種莊稼了。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轉眼的工夫,二斤半白酒下肚,閆阜貴喝了大概三兩多,許大茂和傻柱一人喝了一斤,眼瞅著醉了,嘴上沒有了把門的在瞎說。

“傻柱,三大爺,不是我許大茂看不起對麵那家人,都是些什麼混蛋玩意啊,當初賈張氏不同意賈東旭娶秦淮茹,給了我五千塊錢,讓我去破壞,結果我被打了,我的衣服也被撕扯爛,賈張氏翻臉不承認,就一句話,我許大茂跟賈家一輩子的敵人。”

喝到興頭上的許大茂,把他如何變成男人的秘密都說了出來,豪言自己要睡遍周邊,當個名副其實的曹賊。

“彆以為賈東旭娶了秦淮茹,賈家人就走到我許大茂前麵去了,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我許大茂比賈東旭提前好多天做了那件事,我許大茂就要讓秦淮茹看看,看看我許大茂到底多麼受人歡迎。”

傻柱喝多了酒,嘴巴更加的嚴實,沒胡亂瞎咧咧,他給眾人表演了一個一口乾,二兩白酒一口氣灌到了肚子裡麵,有點喝多的意思,喝到嘴腔裡麵的白酒就仿佛是在喝白開水,酒不在是酒,那就是水。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許大茂和傻柱兩人越說越是高興,麵對豪言壯語要睡遍周邊的許大茂,傻柱卻沒有這樣的雄心壯誌,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嚷嚷著要認許大茂當乾兒子,還讓閆阜貴作證。

此時的時間。

晚上九點半。

想到明天還上班,閆阜貴便勸解著傻柱和許大茂,來日方長,想喝酒,明天繼續,主要是閆阜貴擔心在喝下去,許大茂真變成了傻柱的乾兒子,勸解的話語還在閆阜貴嘴腔裡麵打轉。

賈張氏便氣勢洶洶的殺來了,用力推開傻柱的家門,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猙獰的樣子,就仿佛傻柱沒讓秦淮茹使喚縫紉機,對賈家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似的。

屋門炸然一開。

外麵的冷風順著大開的屋門灌入了屋內。

帶著寒意的冷風與屋內泛著溫度的空氣驟然接觸,讓許大茂和傻柱兩人莫名的清醒了一點點。

“傻柱,我們家的縫紉機,你憑什麼不讓用。”賈張氏惡人先告狀不說,還朝著那些跟出來看熱鬨的人瞎咧咧,“街坊們都說說,我們家的縫紉機,就因為我們家東旭丟了傻柱的自行車,傻柱就把我們家的新縫紉機搬到了他們家,大家夥給評評理,有傻柱這樣的街坊嘛,我兒媳婦秦淮茹想弄個枕巾套,白天沒人,想到晚上過來用一下,被傻柱敢趕了出來。”

恬不知恥的賈張氏。

眾人都已經不陌生了。

想看看傻柱會如何應對。

目光躍過賈張氏的身影,落在了傻柱和許大茂的身上。雖然隔著老遠的距離,可眾人還是聞到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身上的酒味,在看看傻柱和許大茂站都站不穩的身體,臉紅耳赤的臉頰,心中暗道了一句:許大茂和傻柱兩人喝了多少白酒,醉成這個樣子,是賈張氏的對手嘛,彆到時候被賈張氏三言兩語給把縫紉機要回去。

不盼你好,盼著你倒黴,街坊們都是這種心思。

也有人把目光望向了擠在人群中的易中海,你可是管事一大爺,中院的事情,你不出麵嗎?

易中海的目光事實上是在賈張氏身上,從一大媽嘴裡獲知自己有可能被人甩了鍋,易中海就懷疑賈張氏。

整個四合院,跟易中海矛盾最大的就是賈張氏。

根源就是秦淮茹。

賈張氏一直懷疑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嫁給賈東旭的動機,自認為易中海沒有按好心,不排除賈張氏借舉報聾老太太這件事來惡心易中海這一想法。

“傻柱,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老婆子跟你沒完,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欺負的。”

“你誰呀?”

“我賈張氏,秦淮茹的婆婆,賈東旭的媽。”賈張氏叉著腰,“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我就把縫紉機搬回去,這是我們賈家的縫紉機。”

“三大媽?”許大茂指著賈張氏,扭臉朝著閆阜貴道:“三大爺,三大媽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咋兩個腦袋。”

閆阜貴哭笑不得。

賈張氏變成他閆阜貴的媳婦。

這得多缺德才能遇到的事情。

知道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喝多了酒,也懶得跟兩人計較。

“傻柱,許大茂,你們兩人喝多了。”

確實喝多了,街坊們看的清清楚楚,許大茂和傻柱兩人互把對方當做自己的倚靠物,不讓自己癱倒在地。

“老閆,柱子和許大茂兩人喝了多少,怎麼喝成了這樣?”

易中海躍過人群。

沒辦法。

這麼多人當麵,不可能裝鴕鳥。

閆阜貴有點不好意思,卻也沒有隱瞞。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人喝了一斤多白酒,要不是我攔著,估摸著還得喝一斤。”

現場想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一人一斤多白酒。

妥妥的喝醉了。

有人看戲的看著賈張氏,醉酒之人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年前可發生過傻柱喝醉酒打了易中海的事情。

彆到時候賈張氏縫紉機沒有訛詐成功,反倒被傻柱暴揍一頓。

“怎麼又喝了這麼多,就是老太太被抓走,也不至於這麼慶祝吧。”

易中海一語雙關的試探著在場眾人。

在易中海眼中。

四合院的這些人都有嫌疑,舉報聾老太太的嫌疑,隻不過賈張氏的嫌疑是最大的那一個人。

“老易,不是慶祝老太太被抓,就是沒事了,喝點小酒,剛才傻柱和許大茂兩人還說,說老太太是不是犯了什麼忌諱,怎麼三天兩頭有人舉報老太太,還說大院要是在這麼弄下去,文明四合院就沒戲了。”

閆阜貴趕緊解釋。

大家長作風,又不能把聾老太太一竿子打死,這要是聾老太太回來,找他閆阜貴算賬,閆阜貴還真拿聾老太太沒招。

均不見易中海都想甩鍋聾老太太,妄圖讓傻柱接鍋,一直沒有得逞罷了。

“老閆,你是咱們大院的三管事,你倒是勸勸柱子和許大茂啊,一人一斤多白酒,彆出事。”

偽君子忘記自己麵前是兩個醉鬼,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會產生這個逆反心理,往日裡不敢說的話和這個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勁的加持下,會以積壓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這種方式地動山搖的發泄出來。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酒壯熊人膽。

喝多了酒,誰還當你是一大爺。

天大地大喝多了酒的我最大。

“你誰呀?”許大茂一聽易中海說教閆阜貴,不高興了,“我們喝酒管你什麼事情,鹹吃蘿卜淡操心。”

“傻茂,你乾嘛那?”傻柱醉醺醺的朝著許大茂道:“你怎麼能這麼跟一大爺說話,道歉。”

許大茂朝著旁邊的一堵牆跪下,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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