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這不要臉的程度。
與賈家婆子有的一拚。
狗皮膏藥的沾著你,甩都甩不掉。
偽君子心裡想什麼。
門清。
人設碎裂了一地,被人戳著後脊梁骨的罵了一天,自然想要急切的洗白,上一輩子,明星出事後,以做好事情的方式方法洗白他們,易中海則是要通過給院裡做好人好事獲得街坊們的認可,上趕著要給傻柱擦拭自行車。
傻柱剛張口想要拒絕,他不想在跟易中海扯上任何的關係。
卻被鱉孫許大茂給搶了一個先機,從後院跑到中院的許大茂,搶在傻柱前麵,替傻柱做了主。
“傻柱,你彆拒絕一大爺的好意啊,一大爺年紀大點,人家搶在睡棺材前麵,幫街坊們做點好事,怎麼了?你還不讓一大爺做好事!”朝著傻柱擠眉弄眼了一番的許大茂,扭臉向著易中海道:“一大爺,傻柱的自行車,我前幾天騎了一趟,鏈條有點鬆,您擦完自行車,您在給緊緊鏈條,對了,車軲轆的輔條有些鬆了,您在給緊緊輔條,車鈴鐺,也給修修,車座子也有點鬆,既然要弄,就給弄好,拜托一大爺了。”
把易中海當了冤大頭。
可勁的禍禍著偽君子。
對許大茂。
傻柱就一個字。
服。
捫心自問的想想,在缺德這條路上,他傻柱遠遠不是人家許大茂的對手,論缺德,論小人,許大茂甩他多少條街道。
明知道易中海要借機洗白。
兩人的想法截然相反。
傻柱是不想跟易中海扯上關係,不稀罕易中海幫自己擦拭自行車。許大茂卻偏偏反著來,對易中海擦拭傻柱自行車,舉雙手讚同,還額外提了不少要求。
夠易中海喝一壺的。
為了不讓傻柱打擾易中海幫傻柱擦車的行為,許大茂拉著傻柱進了自己家。
一隻燒雞。
一瓶二鍋頭。
“有好事?”
“沒好事就不能喝酒了?”
傻柱撕下兩條雞腿,又找了一張草紙,將兩條雞腿包上,扭身出門。
家裡還有一頭不愛學習的豬。
至於許大茂吃啥。
不是還留了一塊雞屁股嗎。
……
易家。
幫傻柱擦拭完自行車的易中海,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了家,剛進門,身體懶散的躺在了椅子上。
身累。
心更累。
這一天。
易中海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甭管做什麼,易中海總能感受到那種對他不善的眼神。
工友們的竊竊私語,也被易中海理解成工友們在私下談論他人設破裂這件事,就連賈東旭這個徒弟,也在工作中對易中海保持了敬而遠之的態度,有些技術上的問題,寧願請教更遠的其他工友,也不朝著近在咫尺的易中海求教。
車間裡如此。
食堂裡也是如此。
向來打飯沒有被顛過勺的易中海,今次難得的享受了一把被大廚顛勺的待遇,一份菜錢卻僅買了連往日裡菜量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菜。
上廁所的時候,有人專門趁著易中海蹲坑的機會,將二踢腳往茅坑裡麵丟,炸的易中海屁股都疼。
身上也沾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偽君子有氣卻也不敢撒潑。
整個軋鋼廠乃至四合院,都是易中海的敵人。
敢嘛。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專門叮囑過易中海。
小不忍則亂大謀。
大局為重。
畢竟易中海做下的錯誤事情,意外的被曝光,工友們和街坊們反應激烈一點,也在情理之中。
做事情前,就得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現在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何嘗不是他做錯事情的代價。
“中海!”
易中海翻身坐起,一語不發的看著拄著拐杖出現在家裡的聾老太太。
無事不登三寶殿。
聾老太太這是有事。
泥菩薩過河。
名聲都臭了。
能幫到聾老太太什麼?
自嘲的笑意,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中海,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怨誰?
當然是怨眼前這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了,要不是聾老太太掉在茅坑裡麵,易中海不至於曝光了人設,繼而落了個人人喊打的下場。
“瞧你的樣子,便曉得你在怨恨我,事實上,這件事怨你自己。”聾老太太走到易中海前麵,朝著易中海緩緩說道:“你太心急了,有些事情,偏偏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熱包子,肚子非但沒飽,還燙壞了你的嘴巴。”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他想著最近的點點滴滴。
“你沒有孩子,你擔心你們兩口子死後沒人給你們養老送終,你們把主意打在了賈東旭和傻柱的身上,賈東旭有賈張氏,傻柱有何大清。你先利用白寡婦,設計讓何大清不得不離開四合院。你的想法是借雞生蛋,利用何大清的錢買傻柱的好,讓傻柱對你感恩戴德。你找到食堂主任,故意卡殼傻柱提學徒工這事,你想逼一逼傻柱,等傻柱沒著沒落的時候,出手拉扯傻柱一把,讓傻柱一輩子記住這一把拉扯。”
易中海沒有反駁。
他就是這麼想的。
錦上添花遠不如雪中送炭。
在傻柱兄妹兩人餓的受不了的情況下,以救世主的身份亮相,把何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兩人的錢款,以自己的名義給到傻柱手中,踩何大清的同時,高捧自己,彰顯自己的高調,讓自己的養老變得萬無一失。
怎奈計劃沒有趕上變化。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乾了,進了廢品站,成了中級廢品收購員,工資與易中海差不多,家裡又是自行車,又是縫紉機,還買了照相機和收音機,成了街道首屈一指生活過的不錯的富裕戶。
易中海有時候也在想。
什麼地方不對了。
貌似還真如聾老太太所言語的那樣,太心急了,當初要是讓傻柱提成學徒工,又有食堂主任的關係,拿捏傻柱就跟玩似的,不至於出現這麼多不可控製的變故。傻柱之所以沒有聽易中海的話回來下茅坑撈聾老太太,廢品站的工作就是人家的依仗,不是一個單位的,你丫的憑什麼管理人家。
“哎!”
一聲歎息從易中海嘴裡飛出,五味雜全都有。
“後悔了?”
“後悔了又能怎麼樣?”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我一個孤苦無依的老太太,卻成了四合院的大院祖宗,你難道沒想過其中的門道嗎?”
易中海的目光。
騰的一聲彙集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了,當時的聾老太太還不是聾老太太,是聾老夫人,遇到事情的時候,總喜歡拿大義說事。
大義。
“看樣子,你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老太太,我想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
在聾老太太的提醒下。
偽君子終於覺醒了這個道德綁架的基因。
聾老太太能占著大義說事,他易中海就不可以嘛,任何事情,隻要占據了大義,想必任何人都不會反對。
在算計傻柱這件事上麵。
是心急了一點點。
當初要是在考慮周全一點點,也就沒現在這麼多事情了。
一步錯。
步步錯。
錯的偏離了易中海的計劃。
“你媳婦跟我說了鞋的事情,隻要這件事做好,你們兩口子有了照顧我這個老太太的大義,某些東西還不如唾手可得嗎?包括你們的養老!我還是那句話,賈東旭可不是你們養老的最佳人選,論養老,還的傻柱。”聾老太太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笑眯眯的看著易中海兩口子,一字一句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船沉了,我們都的死,幫我就是幫你們,我好,你們也好,你們好,我更好。”
易中海兩口子對視了一眼。
話糙理不糙。
他們現在的關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鞋的事情,我們已經在忙活了,過段時間,肯定能如您老太太的意願。”
“如此最好。”聾老太太朝著易中海道:“中海,你送我回去,老易媳婦,做好飯,一會兒給我端到後院,要讓街坊們看到你們照顧我這個孤寡老太太的場景。”
易中海攙扶著聾老太太向著後院走去。
一大媽張羅起了做飯的事情。
不經意間。
她想起了聾老太太說的那句話。
養老送終,賈東旭指望不上,賈張氏教出來的孩子,能是好孩子嘛,養老這事,還的靠傻柱。
一大媽原本是沒有這樣的猜疑,可今天賒刀人竟然朝著秦淮茹撂了一句你會變成寡婦的狠話出來。
心一動。
賈東旭不會死在他們兩口子前麵吧。
真要是這樣。
可就白白付出了。
有書友問我本書的高潮是什麼,我跟她說,把四合院不合理的地方給它弄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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