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出了傻柱的屋。
臨近離開的毅然決然的態勢,大有一副我何雨水不考上區一中誓不罷休的架子。
在雨水離去後,傻柱邁步走到鏡子跟前,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心道了一句,相貌周正,沒有何雨水說的那麼不堪呀。
妥妥的一個陽光好後生,是那些人他們不懂得欣賞,自我鼓勵了一番的傻柱,扭身來到院外。
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舊自行車想辦法解決掉。
思來想去。
也唯有閆阜貴是最佳人選。
老扣念念不忘想要買輛自行車,卻因為種種因素,買自行車這件事,至今還建立在口頭上。
剛出來。
傻柱看到圍繞在他新自行車圍觀人群中,就有老扣的身影。
“傻柱,你小子又給我們放了一個不聲不響的暴雷,月月光,月月有錢花,還買了新自行車,一次買了兩輛。”
“三大爺,我買自行車這事。”傻柱指著閆阜貴故意大喘息了一下,“怨你。”
閆阜貴頭大。
怎麼自己成了傻柱買自行車的推手,依稀記著他好像沒有跟傻柱說過買自行車之類的話呀。
“傻柱,你怎麼個意思,你說的這話,三大爺怎麼聽不明白?”
“哎呦喂。”傻柱朝著閆阜貴調侃起來,“您前幾天跟我說沒說過票的事情。”
票據這事。
莫說閆阜貴。
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
今天有人去買白麵,人家讓他出示麵票,最終因為沒有麵票,就沒有買成這個白麵。
很多人都曉得票的重要性。
“您說的,說從今天開始,咱們京城正式進入了票據年代,買麵,要麵票,買油,要有票,買布,要布票,我尋思著,白麵、大米、豬肉都開始要票了,這自行車、縫紉機、手表等等,肯定也得要票,咱一個平頭老百姓,上那找這些自行車票、手表票去?”
傻柱得得得的講述起來。
買兩輛自行車。
需要一個理由。
“與其到時候坐蠟,還不如現在就想辦法搞回來。我留了一個心眼,一大早就去供銷社問人家情況了,還真被我給問著了,自行車、手表、收音機、縫紉機這些東西,它們屬於大件,目前還沒有明文規定,購買這些東西要票,咱一聽這消息,心道:彆繃著了,買吧,一次性買了兩輛自行車。”
“傻柱,你小子真夠精明的,比三大爺都能算計,是不是談對象了,那天領回來讓街坊們瞅瞅。”
閆阜貴的話。
代表了四合院絕大多數街坊們的心聲。
很多人都認為傻柱一次性買了兩輛自行車,是談對象了,那輛鳳凰小彎梁雖然口口聲聲打著給何雨水買的旗號,實則就是傻柱為自己對象準備的禮物。
有人羨慕。
有人怨恨。
比如易中海,聽到閆阜貴調侃傻柱有了對象,偽君子心裡竟然咯噔了一下。這麼些年戰戰兢兢的夾著尾巴做人,委實讓易中海過的委屈巴巴,他將矛頭對準了傻柱,認為傻柱是害得他受了這麼些年委屈的罪魁禍首。
心裡的想法,依舊是出於養老的算計。
偽君子要讓傻柱像乖孫子一樣的替他養老送終,還要讓傻柱嘗一嘗絕戶求人養老送終的苦楚。
說白了。
偽君子要發泄他被傻柱算計的那種抑鬱,為了算計傻柱,報複傻柱,賈家都被偽君子當做了挑頭的槍。
在易中海心中,賈張氏、傻柱、賈東旭,都是他的敵人,傻柱害的易中海身敗名裂,賈張氏及賈東旭則讓易中海臭名遠揚,賈家真要是因為自行車的事情跟傻柱頂牛起來,不亞於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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