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秦淮茹被許大茂禍了?
類似看小偷般的玩味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換成彆人。
這麼看我,肯定惱火的厲害。
賈張氏不是一般人,亦或者賈張氏的臉皮已經突破了人類預知的底線,麵對著無數質疑的眼神,賈張氏的臉上居然一反常態的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得色,反過來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反看著眾人。
都以為賈張氏是在胡攪蠻纏,實則是人們錯想了賈張氏。
賈張氏有偷得想法,卻不敢輔助實踐,她可是進去過的人,知道裡麵那種暗無天日的滋味,不想在嘗試。
之所以附和易中海不鎖門的提議,無非是出於討好的心思,易中海當一大爺了,怎麼也得對賈家有所表示,賈東旭可是他徒弟,易中海的養老還落在賈東旭身上,其次有點自我小算盤的意思。
四合院的人都曉得傻柱小日子過得不錯,月月掙錢月月花,家裡存著白麵和大米及臘肉,還有縫紉機、收音機等東西。
不以偷的名義,打著借用的旗號。
賈張氏心裡懷著這樣的算盤,認為在傻柱回到四合院之前把這些東西物歸原主,傻柱便不能將她怎麼著。
源於這樣的小心思,賈張氏積極的響應著易中海不讓街坊們鎖門的號召,她眼饞傻柱家的收音機好長時間了,說啥也得弄出來聽聽。
“傻柱,許大茂,你們彆瞎說,一大爺憑什麼給你們寫字據呀,鎖門,就是提防咱院裡的街坊們,都是多年的鄰居,你傻柱鎖門,伱許大茂鎖門,你們就是在指桑罵槐,說咱們院內的街坊們當中,有手腳不乾淨的人。”
言語是恬不知恥的言語。
表情是無恥到家的表情。
還提防街坊們。
人家就提防賈張氏你。
“要我老婆子說,咱們四合院這麼些年,一直沒有評上先進文明四合院,都是讓傻柱和許大茂的鎖門給鬨的。”
豬八戒倒打一耙,賈張氏將自己的原因,反扣在了傻柱和許大茂的頭上。
這樣的賈張氏你見過嗎?
很多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詭異之色。
今天的賈張氏,給了他們太多的不可思議。
“依著我老婆子的意思,他一大爺也是為咱們街坊們著想,這要是咱們四合院評上了先進文明四合院,街坊們出去臉也有光,門就不鎖了。”
傻柱心中思索了一下,他很懷疑賈張氏這番話是有人專門教過,賈張氏的水準,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撐死了胡攪蠻纏。
誰是賈張氏這番話的背後推手?
是易中海嗎?
傻柱的目光在落在易中海身上的時候,打消了這個推測,易中海的臉上也有震驚的迷茫之色。
看樣子。
是彆人。
甭管是誰,不鎖門就是不行,家裡那麼多東西,又對賈張氏知根知底,真要是實施了家家戶戶不鎖門的策略,傻柱的家還是家嘛,想必賈張氏一天會跑好幾趟,不鎖門的口子,不能開。
“憑什麼不鎖?怎麼就不能鎖了?”傻柱言之鑿鑿的反問著賈張氏,“你說個理由出來呀。”
“我剛才說了,鎖門就得不上先進文明的四合院,為了街坊們的榮譽,咱們就不應該鎖門。”
傻柱覺得賈張氏的話有點熟悉。
細細品味了一下。
這不就是易中海經典的道德綁架嘛。
我尼瑪。
賈張氏也學會了套路眾人,打著為四合院街坊們著想的名頭,做著為賈家盤算的勾當。
四合院內,藏龍臥虎,個個都是人才,誰都不能小看。
“賈張氏,你以為四合院內的街坊們都像你一樣,一天天屁事不乾,不是嚼東家的舌頭,就是傳西家的流言,你們賈家不鎖門,無所謂,你賈張氏天天窩在家裡,我們家就我和雨水兩人,我上班,雨水上學,不鎖門,家裡的東西丟了怎麼辦?”
很多人都不讚成不鎖門。
根結是家窮。
越窮的家庭,家裡的東西越少,這些東西也越發的彰顯著它的珍貴,丟了,沒有多餘的閒錢在置辦。
他們不像傻柱,不像許大茂,丟了碗,丟了筷子,丟了菜刀,大不了去供銷社在買件新的,他們置辦不起這些東西,鎖頭便成了他們保護自己家當最後的手段。
易中海提議不鎖門,得罪不起易中海,心裡不願意,嘴上卻不敢出言反對,換成賈張氏,街坊們還是會發幾句牢騷。
“我覺得傻柱說得對,門應該鎖。”
“家家戶戶不鎖門,鎖廠生產出來的鎖頭賣給誰。”
“不能不鎖門。”
見眾人的言語聲音越來越大,賈張氏急了,她還指望著借此機會賣好易中海,吃易中海的紅利。
“傻柱,你鎖門,你就是提防街坊們,我老婆子問你,你鎖門提防誰?”
提防誰?
這問題還用回答嗎?
自然是提防你這個吃人飯不乾人事的賈張氏了。
譏諷的笑意在傻柱臉上浮現,愣神的看了看急切的不想讓自己鎖門的賈張氏,心裡依稀猜到了一些賈張氏的想法。
“提防誰?當然是提防你了。”
賈張氏如遭雷擊般的頓在了當場。
四合院的人也都傻了眼。
打人不打臉。
揭人不揭短。
就算賈張氏和傻柱不對付,傻柱也不應該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提防你賈張氏六個字,有了這六個字,賈家和傻柱可就徹底的撕破臉了。
“你說什麼?”賈張氏的表情十分的猙獰,看上去帶著幾分恐怖之色,“你在給我老婆子說一遍。”
“我鎖門,就是提防你賈張氏。”傻柱殺人誅心,一點沒有將賈張氏的威脅放在心上,“你還有臉提文明四合院幾個字,咱四合院沒有拚上文明先進,這是不鎖門的原因?你出去打聽打聽,還不是因為你賈張氏,要我說,你賈張氏是一塊臭肉壞了咱們四合院的一鍋湯。”
“傻柱,你個混不吝,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我是你長輩。”
賈張氏自知理虧,沒辦法撒潑,隻能端起長輩的架勢,指責傻柱不懂得尊敬老人,這也是上一輩子易忠海的一貫套路。
“賈大媽,現在可不是舊社會,長輩要是說的不對,做晚輩的就得提,不能慣著,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去找人來評理。”傻柱指著看戲的街坊們,懟嗆著賈張氏,“看看街坊們是怎麼說的,人家也是婆婆,你也是婆婆,你怎麼當婆婆的,人家怎麼當婆婆的,人家去街道找活,補貼家用,你天天窩在家裡,就你手裡的鞋梆子,我瞅著做了快一個月了,你半年做一雙布鞋,還有臉得得得。”
街坊們的目光。
落在了賈張氏手中的鞋上麵。
沒說錯。
賈張氏這鞋看著就跟道具似的,不曉得做了多少天了。
賈東旭沒娶秦淮茹之前,賈張氏不像現在這麼胡攪蠻纏,大體上還是要臉的人,跟院內的街坊們還算過得去。
自打短命賈娶了秦淮茹,發生了棒梗一度是易中海兒子這一烏龍事件,賈張氏突然變得蠻不講理,滿四合院的撒潑。
也不去街道找活了,天天盯孫子似的盯著秦淮茹,有時候秦淮茹去易中海家借點東西或者幫忙,賈張氏大臉盤子貼在玻璃上的盯梢著易中海家,易中海家還不能關門,一關門,賈張氏就驚天動地的鬨各種動靜。
還真是一塊爛肉毀掉了一鍋鮮湯。
“他一大爺,你的給我老婆子做主呀。”察覺自己不是傻柱的對手,賈張氏尋求起了外援,讓易中海幫忙出頭,“你提議的不鎖門,傻柱偏偏要鎖門。”
“何師傅。”秦淮茹出人意料的站了出來,朝著傻柱替賈張氏道歉,“我婆婆不是那個意思,您是見過世麵的人,可不能跟我婆婆一般見識。”
心機婊的這一開口,就仿佛觸怒了賈張氏心裡的那根弦,賈張氏整個人徹底的炸了,我老婆子用得著你這個兒媳婦來出麵嗎?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我是你婆婆,我怎麼不知道我錯了,我用得著跟傻柱道歉?”
賈張氏永遠不會讓你失望。
很多內部猛料。
都是賈張氏自己爆出來的。
上一輩子易中海半夜接濟秦淮茹棒子麵的事情,這一輩子秦淮茹與許大茂兩人間那些不可告人的勾當。
原本街坊們都不知道。
被賈張氏這麼一說。
都知道了。
“秦淮茹,我警告你,你離許大茂遠點,你是我們賈家的兒媳婦。”訓斥了幾句秦淮茹,賈張氏扭臉朝著許大茂道:“許大茂,你也離我們家淮茹遠點,彆以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想什麼,秦淮茹是我賈家的兒媳婦,我們家東旭還在那。”
幾乎挑明了許大茂跟秦淮茹兩人有問題,等於將賈家的臉麵踩在了地上。
傻柱委實弄不清楚賈張氏為什麼這麼說。
這時候的賈張氏,簡直一個傻不拉幾的蠢蛋,與剛才給人精明感覺的賈張氏就仿佛兩個人。
許大茂與秦淮茹的事情,傻柱依稀聽到了一些風聲,有些是許大茂以炫耀的口氣朝著傻柱說的。
有點趁虛而入的態勢。
二胎生下姑娘,被賈張氏嫌棄,被賈東旭嫌棄,秦淮茹在賈家的日子,就一個字可以形容。
苦不堪言。
許大茂卻以幫扶鄰居的名頭,跟秦淮茹說了幾次悄悄話。
難不成就因為這幾句悄悄話,秦淮茹被許大茂給禍禍了?
否則賈張氏這番警告秦淮茹、警告許大茂的言語聲音又該如何說起。
許大茂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