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論缺德,非許大茂也
秦淮茹所托非人,她讓許大茂幫著暗查賈東旭鬼混的那個小寡婦住哪,家裡有幾口人,姓甚名誰等等。
許大茂答應的挺爽快,還拍著胸脯的朝著秦淮茹好一番保證,扭臉就把這件事踢皮球的踢給了傻柱。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為了讓傻柱儘心儘力的幫他這個忙。
大清早的給傻柱買來了早餐,還是鼎香樓的驢肉火燒。
至於鼎香樓為什麼賣了早餐,早餐還賣驢肉火燒,便不是傻柱所要操心的事情。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白吃的飯。
乾嘛不吃。
除非腦子有病。
傻柱也沒有客氣,他先給隔壁小肥豬何雨水端過去一套驢肉火燒,自己連臉也沒顧得上洗,手在毛巾上隨意的擦拭了幾下,抓著許大茂送來的驢肉火燒,哢嚓哢嚓的吞吃起來。
鼎香樓的老齊家秘製驢肉火燒,還真是京城一百零八名小吃中排名靠前的小吃,整個四合院的空氣中,瞬間充斥滿了驢肉的味道。
惹得那些或已經起床或還沒有起床的人,食欲大振。
他們也就振振食欲,將口水儘可能的吞咽到肚子裡麵。
……
賈家。
聞著對麵傳來的驢肉香味。
賈張氏看著手中的窩頭,真是一點食欲都沒有,窩頭嚼在嘴裡就跟嚼乾柴火似的,紮的腮幫子疼。
都是四合院的人。
憑什麼許大茂給傻柱買驢肉火燒吃,為什麼就不給他們賈家買驢肉火燒,給傻柱,不給賈家,這不是看不起賈家嘛。
賈張氏拉著一張臉,低聲的詛咒著許大茂和傻柱。
秦淮茹權當自己沒有聽到賈張氏的罵罵咧咧,她一語不發的看著賈東旭。
短命鬼一邊吃著貼餅子,一邊將那條不是秦淮茹也不是賈張氏的女士褲衩子揣在了口袋裡麵。
心機婊心中,想起了許大茂昨天晚上跟她說的那句話。
賈東旭可以背叛你們的婚姻,你秦淮茹也可以報複賈東旭。
許大茂很明了的跟秦淮茹挑明了主題,說秦淮茹要是想報複賈東旭婚內出軌,他許大茂可以幫秦淮茹這個忙,保證沒有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那種。
如果說昨天晚上秦淮茹沒有認真考慮許大茂給出的建議,現在看著賈東旭把褲衩子收入囊中的秦淮茹,已經在認認真真的考慮許大茂的那個建議了。
她是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妻子。賈東旭身為秦淮茹的丈夫,當著秦淮茹這個妻子的麵,還有賈張氏這個婆婆的麵,公然將姘頭的褲衩子拿回家,還故意借著不小心的機會,把褲衩子展現在秦淮茹的麵前,壓根沒有將秦淮茹當做賈家人,在蹬鼻子上臉。
“秦淮茹,伱發什麼愣,東旭要去上班,你把工具袋遞給東旭呀,這還的我教你。”
賈張氏的不滿。
換回了秦淮茹魂飛九天的神魂。
回過神的秦淮茹,忙不迭的將那個寫著軋鋼廠幾個字的綠色挎包遞給了賈東旭。
賈東旭瞅都懶得瞅秦淮茹一眼的接過了挎包,邁步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的跟賈張氏說了一聲。
“媽,我晚上不回來了,廠裡加班。”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加班!
她知道這是賈東旭深夜留宿在外麵的借口,或許真是加班,隻不過不是在軋鋼廠加班,而是在那個小寡婦家裡乾活。
……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賈家勾心鬥角的同時,後院聾老太太也在跟一大媽兩口子上演著各懷鬼胎相互算計。
聾老太太的毛病。
嘴饞貪吃。
鼎香樓的驢肉火燒的香味,偏偏又被傻柱弄得整個四合院所有人都聞到了,狗鼻子賊靈的聾老太太首當其衝。
跟賈張氏一樣,聾老太太看著手中的窩頭,也不香了。
故作不知的問了一大媽一嘴。
“老易媳婦,誰家大清早的就吃肉啊。”
“老太太,是傻柱。”
“傻柱啊,他怎麼又吃肉。”
語氣帶著一點苦澀。
跟一大媽演苦情大戲。
聾老太太有點懷念何大清在的那段日子了。何大清沒跟寡婦去保城,傻柱與聾老太太關係不錯。何大清被聾老太太、易中海兩口子使計驅離了四合院,本以為可以將傻柱變成聾老太太免費的職業大廚,一輩子給聾老太太做飯。
人算不如天算。
傻柱在何大清去保城後,急速的遠離了聾老太太。
“是許大茂給傻柱買的驢肉火燒。”
“許大茂呀。”
聾老太太的語氣,儘顯嫌棄,她看不上許大茂,認為許大茂不如傻柱老實,最大的原因是聾老太太發現她不能占許大茂的便宜。
看人的標準。
很簡單。
能讓聾老太太占便宜的人,就是聾老太太眼中的好人。
反之,就是壞人。
“老易媳婦,傻柱子跟許大茂在一塊,都學壞了,一點不尊老愛幼,他大清早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給我老太太送一套火燒能怎麼著,我老太太也不白吃他的驢肉火燒,最起碼他能落個照顧老人的好名聲。”
一大媽心裡冷哼了一聲,嘴上卻沒有應承聾老太太。
“老易媳婦,傻柱子今年二十了,何大清又在保城,他也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你一會兒回去跟老易合計合計,咱們身為傻柱子的親近人,得幫著傻柱子張羅結婚的親事。”
一大媽的心。
動了。
傻柱與他們家的關係,雖然老死不相往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冤家宜解不宜結。
伸手不打笑臉人。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六級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幫著傻柱張羅婚事,也在情理之中。
借著給傻柱張羅婚事,說不定還能拉近與傻柱的關係。
賈東旭真不是一個好的養老人選。
在短命鬼和傻柱兩個選擇中,一大媽還是趨向於傻柱。
“老太太,我一會兒回去就跟老易商量,這一次一定要給傻柱張羅個不錯的對象。”
“傻柱子真要是娶媳婦,我老太太說啥也得給他弄個轉的。”
一大媽心裡冷哼了一聲,人家傻柱什麼都有,縫紉機、自行車、收音機、照相機,該有的東西都有了。
……
傻柱家。
看著連吃兩套驢肉火燒的傻柱,可憐巴巴的許大茂,用帶著討好的語調道:“傻柱,味道怎麼樣?”
“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傻柱豎起大拇指,“真的不錯。”
“吃好了?”
“要是再來一碗鼎香樓的驢雜湯,就更美滋滋了。”
“明天,明天一定給你弄來驢雜湯。”
又是驢肉火燒,又應允著明天的驢雜湯。
許大茂不對。
傻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目光帶著一點審視,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鱉孫該不是在女廁外麵就把秦淮茹給禍禍了吧。
這方麵。
許大茂可有前科。
上一輩子秦淮茹給傻柱介紹秦京茹,許大茂明明在已經有了媳婦的情況下,還拚命的截胡秦京茹,一天搞定了秦京茹,讓秦京茹完成了從少女到婦人的質量的升華。
難不成堵我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