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我要的就是讓易中海丟臉
鬨劇終有落幕時刻。
賈張氏的爆料,事實上除了讓兩家人身敗名裂之外,壓根沒有一點實質性的收獲,如果非要說有,也隻能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陸續被賈張氏的爆料給逼著各自黑化了,之前沒有的那些想法,現在都有了。
今後可有賈張氏受的,她盯梢的任務想必會更重,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經此一事,會變得更加謹慎。
算是賈張氏走了一步臭棋,一頂隸屬於賈家的綠帽子,會在不久的將來,扣在賈東旭的腦袋上,讓賈東旭變成遠近聞名的綠帽子大俠。
這也是四合院街坊們公認的事實。
看破不說破。
大家懷著詭異的心思。
期待著事件的後續。
賈張氏也沒有辜負街坊們的期盼,言語激烈的爆料著諸多隻有賈家和易家才知道的狗血內幕。
劍指易中海養老之盤算。
偽君子的心,刹那間提到了嗓子眼,養老這事,在易中海心中,屬於隻有他自己知道的絕密之事。
四合院裡麵除了他跟聾老太太之外,在沒有人知道才好,結果卻被賈張氏給提及了出來,自然嚇得易中海心驚膽戰。
偽君子忘記了一點。
賈張氏是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人,養兒防老又是他們這年紀之人念念不忘的事情,賈張氏有兒子賈東旭,易中海是絕戶,就是用腳指頭琢磨,也能琢磨到易中海在為什麼事情奔波,為什麼收賈東旭當徒弟。
偽君子組織言語想出言反駁一下。
坐以待斃可不行。
怎奈世事難料,這頭組織著言語,那頭就有劉家父女氣勢洶洶的殺上門來。
突然現身四合院的劉家父女,打亂了偽君子的反駁步驟,也讓賈張氏的爆料得以暫時告終。
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劉家父女。
四合院隨之陷入了靜寂。
當然。
靜寂之下暗流湧動。
很多人都想不明白,易中海既然一心要拉近與傻柱家的關係,給傻柱說親,無疑是一件有利於推進他們兩家關係的事情。換成彆人,肯定給傻柱介紹一個身世清白、相貌俊秀、又有工作的精乾女子當媳婦。易中海不知道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腦子裡麵進了水,在明知道要緩和與傻柱家關係的情況下,還給傻柱介紹了這麼一位神人。
妥妥的適得其反。
莫說傻柱,就是街坊們也看不上眼,他們在看到劉玉鳳的那一瞬間,各自泛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驚恐之情也在街坊們麵上浮現。
一米五的個頭,體重卻超過了兩百斤,看著就跟水缸似的。走在地麵上,貌似連地麵都發出了苦不堪言的沉悶之聲。外表醜不說,聲音堪比破鑼嗓子,與其說是一個女人,倒不如說是一個男人,驟然看上去,比男人還男人。頭發稀疏的就跟雞窩似的,從中院與前院結合處走到中院,短短的七八米距離,劉玉鳳愣是歇息了一兩分鐘,人還有點犯花癡。
“你就是傻柱?我劉玉鳳,你們家一大爺說了,說你今後就是我男人,我通知伱一聲,我看上你了。”
原本就震驚無比的街坊們。
委實不知道要如何描述他們此時的心情了。
結婚這事,可不是你一個女人說了就算的,得兩人同意才能。剛進門,看到傻柱,徑直通知了一聲,說我就是你媳婦了。
這尼瑪!
“聽說你做飯挺好吃的,是什麼廚子。我告訴你,結婚後,你要一門心思的給我做飯。早飯我也吃不了多少,你給我蒸五個窩窩頭,大窩頭,弄兩碗雞蛋湯。中午五大碗白菜,十個窩窩頭,也是大的,要是白麵饅頭的話,最少得十五個。晚上我吃的比較少,小半碗米的稀粥就成,再來六七個大肉包子,宵夜不吃了,給你省點。”
有心人都開始扳著手指頭計算了。
一個。
兩個。
三個。
這是喂人那?
還是在喂豬?
就劉玉鳳喊得這些吃食,換到三大爺閆阜貴家,一家好幾口子人精打細算著怎麼也得吃一天半,劉玉鳳一個人一天就給禍禍了。
真豬。
易中海,你丫的缺德。
街坊們齊齊的泛起了這麼一個想法,要不是缺德,能給傻柱介紹這種五大三粗看著就跟男人似的女人嗎。
將他們的目光望向了傻柱。
看戲。
向來是職業的。
前麵看了賈家與易家的戲,現在要看傻柱家和劉家的戲,傻柱的火紅日子,街坊們嘴上不說,心裡卻羨慕的要死,有些人還泛著嫉妒,酸溜溜的說,說瞧瞧咱們家的日子,在看看傻柱家的日子,對比之下,隻有傻柱家的日子才是日子。
傻柱整個人都麻了,腦子一片空白,在劉玉鳳出現在他麵前的那一時間段,傻柱的腦瓜子就仿佛被人用棍子給敲擊了似的,嗡嗡嗡直響。
我詛咒你易中海八輩祖宗。
知道你不安好心,卻沒想到你這麼不安好心,你丫的給我介紹了什麼,這尼瑪就是你易中海給我介紹的對象。
我擦。
這都什麼玩意。
愣神的傻柱,還是被許大茂狠狠踩了一腳,他魂飛九天的神魂才重新歸了軀殼,感受著街坊們看戲的目光,傻柱苦笑了一下,迎著一臉詭異表情看著他的劉家父女,沉聲拒絕起來。
“劉同誌,劉玉鳳同誌,你們好,我不知道你們從什麼地方聽說了我的事情,但我有一件事必須要申明,我的事情,包括我的婚姻等等,都是我自己做主,我沒有央求我們大院任何人忙我去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即便有,也是委托我們大院的管事三大爺,閆阜貴閆老師,至於彆人,我不會。”
傻柱將閆阜貴拖下水,用閆阜貴對比易中海。
“您二位剛才說的,說一大爺跟你們說了,說我委托他幫我張羅對象,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位一大爺,他就是我們大院的一個大院管事,跟我沒有一分錢的親屬關係,我姓何,他姓易,街坊們都知道我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我拜托他給我介紹對象,怎麼可能?誰找你們,你們找誰,彆找我。”
傻柱的手,指向了劉玉鳳。
“尤其這位劉玉鳳同誌,咱們兩人是第一次見麵,您第一次見麵就說是我對象,我不敢苟同您的這說法,我今年二十歲,我還準備響應老人家的號召,為祖國的建設培養接班人,您這話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合著我什麼事情都沒做,我變成了陳世美,您要是在這麼說,我隻能找街道。”
易中海急的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這尼瑪要是找到街道。
他易中海這張臉還是臉嗎。
“劉同誌,您是劉玉鳳同誌的父親,您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這位易中海大爺,他下午找到您,說要給您閨女介紹一個對象,那個對象就是我何雨柱,我說的對不對?”
“對,今天下午三點半到我們車間找的我,說他是你們大院的一大爺,他說的話你傻柱還是會聽得,說隻要他易中海開口,我閨女玉鳳和你傻柱的婚事就成了。”
“劉同誌,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這位易中海他說的話,都是屁話,前好多天我已經托媒婆給我介紹對象了,媒婆今天中午跟我說,說我相親的對象有了著落,這事情我們大院的二大媽、三大媽、楊大媽他們可以作證。”
被傻柱點名的幾個大媽,忙不迭的點著頭,算是充當了傻柱相親這件事的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