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
臨近離開的時候,聾老太太居然還反嫌棄了於莉,說於莉屁股小,一看就不是好生養的那種人。
跟傻柱說,隻有屁股大的那種女人,才是好生養又可以生兒子的女人。
一直強忍著聾老太太種種惡劣行為的傻柱,終於安耐不住了。
臉陰沉了下來。
不善的盯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被看的有點發毛,一想到旁邊站著傻柱的相親對象於莉,聾老太太莫名的又有了底氣。
但凡相親找對象,甭管男方,還是女方,都在儘可能的掩飾著自己的缺點,竭儘所能的展現著自己的優點。
很多人都把七年之癢掛在嘴邊。
什麼是七年之癢?
真是嫌棄了對方?
屁。
是雙方的缺點都讓對方達到了臨近點,扛過去,沒事,抗不過去,就是離婚分手的下場。
聾老太太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大模大樣的出現在傻柱家,又是吃,又是喝,完了還挑撥兩人的相親。
她認為傻柱不敢跟自己動粗。
聾老太太想錯了。
她這幾句指責於莉的話,等於為傻柱創造了朝著於莉表達衷心和愛慕的機會。
傻柱抓住了機會。
“老太太,您說的這是人話嗎?我今天相親,您來了,我好心的請您上座,又是雞,又是魚,我伺候您,您還不滿足,您讓我媳婦於莉忙前忙後?您什麼意思?”
傻柱一口一個我媳婦的稱呼著。
眼角的餘光,也在打量著於莉臉上的表情。
當他看到於莉漲紅的臉頰上麵卻又有被保護的那種喜悅。
就知道自己這順水推舟的計策見效了。
心情愉悅下。
說詞愈發的激烈。
言之鑿鑿的懟嗆著聾老太太,且又借機表達著自己對於莉的嗬護之情。
“我媳婦於莉是娶回來讓你聾老太太使喚的?我都舍不得讓我媳婦於莉做這個乾那個,您一個外人,您指揮於莉做事情?看在您的年齡上,我們兩口子給您這個機會,您就是這麼回報我們兩口子的?”
聾老太太一頓。
傻了眼。
她沒想到傻柱敢當著於莉這個相親對象的麵,直接跟她聾老太太叫板。
不是應該顯示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肚量嗎?
怎麼換了劇本。
“看在我媳婦於莉的麵子上,我不跟您一般計較,您倒好,蹬鼻子上臉了,放下碗罵娘,什麼意思?我媳婦好不好生養,跟您這個老太太有關係嗎?我姓何,您姓林,夫家姓聾,我們兩家人本就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街坊,您在我相親的節骨眼上,您當著我媳婦的麵給我上眼藥,您是人嗎?我就想問問您,您活了這麼大歲數,您是人嗎?”
傻柱不確定這件事的背後有沒有一大媽這幕後黑手。
聾老太太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卻偏偏發生了。
內中有太多的不可思議。
既然對方想要打草驚蛇。
那就好好的嚇嚇對方。
“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您乾嘛呀?您缺德,您真是缺了大德,老太太,我何雨柱把話撂下。”
傻柱的手,指向了一旁雙眼泛著無數崇拜小星星,對傻柱心生無限敬仰之情,且深深被傻柱給折服了的於莉。
“這位,於莉,我何雨柱的媳婦,您也可以叫她傻柱媳婦,甭管她如何,她都是我媳婦,生養也好,不能生養也罷,我何雨柱不在乎,您呀,就少操心。”
吵吵的聲音。
迎來了街坊們的關注。
本沒有娛樂。
傻柱相親。
都巴巴的看著。
坐等著詳細的結果。
有些人期盼著傻柱相親不成功,隻有傻柱相親不成功,他們才能把自己的閨女或者親戚說給傻柱當媳婦。
“街坊們,你們都在,我傻柱從小長在咱們大院,街坊們也是看著我從小長大的,我什麼性格,街坊們都知道,當著街坊們的麵,我請街坊們做個見證。咱們大院這位大院祖宗,在我相親的大喜日子,專門上來尋晦氣,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期盼著這位老太太能說幾句喜慶話,街坊們都聽到了,老太太不說人話。”
“柱子。”姍姍來遲的一大媽,上演著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宏大場麵,“老太太,您說說您這事辦的,今天柱子相親,您怎麼還能說喪氣話?”
傻柱的目光。
死死的盯著一大媽。
他總感覺一大媽有點做作。
這出大戲。
要是沒有一大媽在後麵策劃。
傻柱還真的不相信。
“老易媳婦,我活了這麼大歲數,相親說喜不說憂的道理我懂,我是為柱子好,我吃的鹽比柱子吃的飯還多,什麼樣子的女人好生養,什麼樣子的女人能生兒子,我老太太一眼看到底,柱子看上的這女人,真的不行,就這相貌,她就不是旺夫的相貌,也不是生兒子的身體。”
聾老太太死鴨子嘴硬。
於莉好不好。
重活一世的傻柱能不清楚嘛?
正因為傻柱曉得於莉是個敢打敢闖且又有孝心的女子,才會讓王媒婆去提親。
於莉跟秦淮茹比,秦淮茹恐怕連給於莉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我傻柱的婚事,什麼時候輪到了你聾老太太說三道四,你丫的算我什麼人。
他忽的知道了自己上一輩子為什麼沒有趕在秦淮茹變成寡婦前結婚的原因了,易中海兩口子,聾老太太一人,有這三位神人在,傻柱想結婚還不是一般的難。
“一大媽,您也在,正好,省的我去叫您,您與街坊們一起幫我做個見證。”傻柱將一大媽拖下了水,“打今起,我何家跟老太太在沒有關係,老死不相往來,今後誰要是在敢說我媳婦的壞話,我何雨柱可不管她大院祖宗不祖宗,我一定跟她沒完。”
手指向了門外。
笑眯眯的朝著聾老太太道:“老太太,您請吧,我們家地方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吃的那些雞鴨魚肉,我權當喂了狗了。”
聾老太太哆嗦著身軀。
沒想到當著街坊們的麵,被傻柱給趕了出來。
手中的拐杖。
憤憤不平的戳著地麵。
“我是為你好。”
“您這話,我就當臭屁處置了。”傻柱小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味道太臭,您趕緊走,留在我們家,我們家晦氣的不行,走好,彆摔了。”
話罷。
不容分說。
徑直提溜著聾老太太,將聾老太太提溜出了家門,要不是擔心會把聾老太太給摔死,傻柱真想一腳把聾老太太給踹飛出去。
把聾老太太提溜在屋外後。
傻柱又朝著街坊們叮囑了一句。
“街坊們,要是我家玻璃被砸,或者這位老太太身體突然病了,還把犯病的原因扣在我頭上,我一概不承認,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老太太,為了一口吃食,做這個壞人家婚事的缺德事,真要是鬨到街道,街坊們一定替我作證,證明是這位老太太壞我婚姻在前,我沒有彆的本事,隻能在我結婚那天,免費請街坊們好好吃一頓,多謝,多謝。”
算是收買。
也有敲打的意思在。
麵對四合院這些禽獸。
傻柱要把一切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儘可能的想明白。
“傻柱子,你是要信我,我給你張羅個好媳婦。”
張羅個媳婦。
我信你個鬼。
上一輩子就信了你們的鬼話,被秦淮茹吊了一輩子。
還來?
屁。
“您說啥?”傻柱把聾老太太裝聾的絕技照搬了過來,“您怎麼乾張嘴不出聲呀,您說您缺德了?您不該在我相親的好日子上麵給我媳婦難堪,您還要跟我媳婦道歉,您彆道歉了,我怕您惡心死我媳婦,您知道您缺德了就行。”
四合院之特殊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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