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似乎猜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具體如何勾搭在了一塊。
都怨他這個媽。
“棒梗!”
“爹。”虎頭虎腦剃著鍋蓋頭的棒梗,揚臉看著賈東旭,“啥事?”
“咱們玩個捉迷藏怎麼樣?”賈東旭用言語誘惑著棒梗,叮囑著棒梗要怎麼怎麼做,“等一會兒你奶奶跟一大媽出來後,你偷悄悄的躲到一大爺家的窗台下,聽聽一大爺和你媽媽他們在說什麼,你隻要不被他們發現,還把他們的話說給爸爸聽,爸爸就給你錢,讓你買炮仗。”
“先給錢。”
“臭小子,你爹還能糊弄你不成。”賈東旭從口袋裡掏出了五毛錢,塞在了棒梗的手中,“記著,不能讓他們發現,要不然後麵的一塊錢可就沒有了。”
“爹,你放心吧。”
棒梗躥出了賈家。
“野種!”
衝著棒梗離去身影。
賈東旭低聲喃喃了一個不怎麼友好的詞彙出來。
賈家三個孩子。
一直是賈東旭的心頭刺。
賈短命向來沒有把賈家三個孩子當做他自己的血脈。
……
四合院門口。
傻柱遇到了拎著澆花壺在澆花的閆阜貴。
兩人都有點愕然。
傻柱之前跟閆阜貴說過,讓閆阜貴把這些花花草草拔掉了,弄點韭菜或者西紅柿啥的,儘可能的補貼家用。
怎麼五年未見。
閆阜貴本末倒置了。
還花花草草的弄。
物資匱乏的年月,你倒是自己種點菜啊。
傻柱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閆阜貴。
閆阜貴小眼瞅大眼的瞟著傻柱,一臉不相信的詭異表情,目光隨後落在了傻柱手中的釣魚竿上。
很明顯。
傻柱要去釣魚。
“三大爺,看什麼看,這還是你教我做的,一直沒用,釣魚竿不釣一次魚,不是白來世界上一趟嗎。”傻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釣魚竿,“我的讓他見見世麵,將來回去了也好有個交代。”
閆阜貴丟了一個白眼給傻柱。
“三大爺,您這什麼意思,不相信我。”
彆說。
閆阜貴還真的不相信傻柱。
都是千年的聊齋。
玩什麼狐狸套路。
五年前。
傻柱不釣魚。
五年後。
傻柱釣魚了。
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嗎。
“傻柱。”閆阜貴打量著傻柱,微微回味了一下,“你呀,不一樣了,懂事了,曉得要為家庭考慮,你真是去釣魚?你這是借釣魚行果腹之事也。”
傻柱的大拇指。
豎在了閆阜貴的眼前。
四合院裡麵的這些人,誰也不能小瞧了誰。
“沒用。”
“三大爺,怎麼就沒用。”
“你以為就你想到了借釣魚果腹?自打去年開始,好多人都擠在什刹海邊上釣魚,狼多肉少,釣一天也不定能釣到一條魚。”
“試試唄,萬一那。”
“啪”的一聲。
不是抽耳光。
而是閆阜貴的手,拍在了他自己的大腿上。
“古人有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說法,我閆阜貴也是被一釣弄亂了方寸,反正待著也是待著,試試唄,萬一調到了魚,老婆孩子也能改善一下生活,三大爺聽你傻柱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傻柱邀請著閆阜貴,“三大爺,一起走著?”
閆阜貴作為四合院裡麵唯一的釣魚愛好者。
那裡有魚,那裡魚大,那裡可以調到大魚,老扣知道。
否則傻柱不至於站在四合院門口,與閆阜貴這麼一頓說說說。
“等會兒。”
閆阜貴放下澆花壺,扭身回了屋。
十分鐘不到。
換了一身衣服且拎著釣魚竿的閆阜貴,直直的走向了傻柱。
“三大爺,你不騎自行車了?”
“咱們兩人,騎兩輛自行車,會被人說閒話,三大爺坐你的自行車。”
“三大爺,您也太摳了,都開始名正言順的蹭我的自行車了,怪不得您家能過上好日子。”
“瞎說,咱四合院日子好的,首屈一指你們家,後麵是賈家和易家,三大爺排最後麵,閆解成、閆解放、閆解曠、閆解遞,都大了,老大和老二最近又要娶媳婦,不計算著真不行。”
“得得得,就曉得說不過您,咱們走著。”
傻柱馱著老扣。
朝著北海公園走去。
老扣的意思,說北海公園的魚多,至於能不能釣到,便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路上。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著。
主要聊吃。
閆阜貴感歎,說在他的印象中,再難的年景,也沒有餓壞廚師的道理,像傻柱這種自己給自己找飯折的廚師,他閆阜貴活了這麼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
傻柱則回了一個此一時彼一時的答案。
閆阜貴又說,傻柱的廚藝委實不錯,為什麼不給人家做結婚嫁娶的喜宴,又能掙錢,又能掙吃吃喝喝。
沒等傻柱回答。
閆阜貴便知道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錯誤問題。
現在大部分人結婚嫁娶,都簡單操辦了,給親戚朋友們散發點水果糖之類的東西就完事了。
至於吃席。
真不敢想象。
最大的原因,是沒有做菜的材料。
傻柱十斤豬肉,就把四合院管事一大爺,軋鋼廠八級技工易中海給為難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除非你請人吃空氣。
第二個原因,大家都缺乏營養,你這一頓酒席,沒準就是他們一年內唯一一次吃到肉或者改善生活的機會,個個大吃特吃。
買東西還的票據。
鬨不好一頓酒席,讓你全家人挨餓好幾個月。
酒席還是不辦為妙。
有危險。
給你弄個舉報大餐讓你吃不消。
如此。
也難怪傻柱會拎著釣魚竿來釣魚了。
換做是他閆阜貴,也得如傻柱這樣積極釣魚。
“三大爺,你怎麼又開始養花了。”
“三大爺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是不知道,三大爺按照你的辦法,拔掉了那些花花草草,種了一些黃瓜,西紅柿之類的蔬菜。”
“不會是沒有長起來吧。”
“長倒是長起來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結果實,三大爺聽人說是土壤裡麵沒肥料所致,特意在裡麵弄了點大糞,結果屋內臭氣熏天,完了還是沒有結出果實,最後一狠心,一跺腳,拔掉了。”
“我還以為怎麼一回事那。”
“傻柱,你今天不用帶著媳婦回門嗎?”
“昨天跟於莉的父母商量了一下,他們二老的意思,一切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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