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棒梗:我要坐燕子李三
傻柱和於莉新婚燕爾。
許大茂和婁曉娥今天扯證。
四人湊在一塊。
真有說不完的話題。
傻柱和許大茂有男人的經驗要交流。
婁曉娥和於莉兩人又有女人的隱秘要分享。
兩兩湊在一塊,各自小聲的說著什麼,期間還用眼神時不時的瞟向不遠處的他或者她。
傻柱想知道婁曉娥和許大茂兩口子,會不會如上一輩子那樣,沒有孩子,還他以悲劇收場。
許大茂反過來想知道傻柱被他們兩口子破壞了親熱氣氛的心情,前段時間結娃娃親的話題被他舊事重提。
婁曉娥和於莉兩人相互談著自家的男人及那些隱秘趣事,聊到高興的關頭,於莉笑了,婁曉娥笑了。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卻各自麵麵相噓,委實不知道兩婆娘源於什麼,居然這般高興,一個咯咯咯,一個嗬嗬嗬。
清脆的笑聲,劃破夜空,飛入了隔壁易中海家。
圍坐一團吃餃子的易中海家和秦淮茹家,當時便將他們的心思給想歪了。
傻柱的屋內。
怎麼能有陌生女人的聲音。
難不成傻柱學壞了!
心懷鬼胎的易中海,立馬有了主見,挨家挨戶的通知街坊們,說要開大院大會,等街坊們來得差不多的時候,偽君子才故意最後一個通知傻柱。
屋門隻有一個。
街坊們還都圍在了中院。
真要是有事情。
妥妥的社死當場的節奏。
“柱子,開大院大會了。”
易中海的聲音,熄滅了傻柱他們熱聊的興趣,四人各自麵麵相噓,委實不明白易中海又要鬨什麼幺蛾子,難不成還要搞大院食堂?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無非見招拆招。
帶著疑惑,兩對新人一前一後的從屋內出來。
前麵走出來的婁曉娥,街坊們看著都麵生,他們發現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這女人卻偏偏從傻柱屋內走了出來,還是大晚上的從屋內出來,腦子裡麵胡思亂想瞎琢磨的自我腦補起來,傻柱剛結婚就花花腸子了,跟這個女人大晚上的在屋內瞎咧咧。
怨許大茂,太提防街坊們,唯恐被街坊們知道專門跑婁家說了他的壞話,壞了他這門婚事。
自始至終,一直沒跟院裡的街坊們細說,街坊們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不知道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媳婦,錯以為婁曉娥是傻柱的姘頭。
偽君子也是這般想法,看著婁曉娥,心裡泛著強烈的冷笑。
隻要後麵跟著走出來的人是傻柱,偽君子就會以傻柱在屋內亂搞男女關係為名,朝著傻柱搶先發難。
當下這年月。
這名聲!
真奔著要傻柱命去了。
今晚上傻柱與賈東旭兩人前後腳進入四合院,被易中海看到了,偽君子錯以為賈東旭和傻柱聯手了,心裡有了強烈的危機感,才會這麼期盼著後麵走出傻柱。
可惜。
婁曉娥後麵是許大茂,許大茂後麵是傻柱,傻柱後麵才是於莉。
眾人的心。
一下子失落了。
合著不是他們想象的那副場景,就算不知道許大茂娶了婁曉娥,眼前這般事實,也證明了婁曉娥和許大茂的關係。
“大茂,這位姑娘看著麵生。”
“一大爺,當然得麵生,她是我媳婦,我們兩人今天扯證,要不要我把結婚證拿出來讓你們瞧瞧?”許大茂說著話,便開始翻自己的挎包,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下,兩隻手抓了一個寂寞,什麼都沒有,還結婚證,許大茂也有理由,“你們憑什麼看我們的結婚證?我們憑什麼讓你們看我們的結婚證?不服氣,去街道,去保衛科。”
“大茂,你吃槍藥了,就像你說的,你們今天扯證,大喜的日子,怎麼還跟人耍小性子了,一個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易中海扭頭朝著婁曉娥道:“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我叫易中海。”
“易師傅,我聽說過你,軋鋼廠的八級工。”
“我是管事二大爺劉海中。”被易中海壓製了挺長一段時間的劉海中,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軋鋼廠的六級鍛工。”
“我也聽過您的名字。”
閆阜貴卻沒湊這個熱鬨,不過許大茂還是介紹了一下閆阜貴,婁曉娥笑眯眯的跟閆阜貴打了一聲招呼後,語氣明顯比前麵兩位大爺要熱切一些,後說了自己的名字。
“三大爺,您好,我是許大茂的妻子,我叫婁曉娥,我父親是婁某某。”
聽聞許大茂娶了婁懂事的千金。
街坊們個個泛起了無限的羨慕。
軋鋼廠的股東。
有錢人。
聽說人家天天吃白麵烙餅,天天喝白麵疙瘩湯。
許大茂娶了婁曉娥,那就是婁家的姑爺,估摸著也快過上天天吃白麵烙餅,天天喝白麵疙瘩湯的日子。
這就是神仙過的日子。
羨慕嫉妒恨。
種種情緒湧上了街坊們的心頭。
有些人是看破不說破。
要臉。
賈張氏是看破也說破。
不要臉。
一聽許大茂娶了軋鋼廠股東的閨女,賈張氏就一個想法,許大茂有條件能辦結婚宴席,能讓她吃席。
“許大茂,啥時候辦喜宴?結婚了,得般喜宴。”
許大茂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想到還真被傻柱給說中了。
剛才屋內傻柱與許大茂打賭,說隻要許大茂在街坊們麵前說他娶了婁曉娥,以賈張氏為首的四合院街坊,一準提出讓許大茂辦喜宴。
“婁曉娥是有錢人家的閨女,結婚又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能馬虎,我老婆子覺得吧,最好請街坊們大吃三天,在街坊們的關注下,你許大茂和婁曉娥結成兩口子,讓我們街坊們也跟著一起好好的樂和樂和,可不要像傻柱似的,小氣巴拉,結婚連個喜宴都不辦,就給街坊們散了幾顆糖。”
賈張氏也不想想。
許大茂是誰。
四合院的真小人,骨子裡麵就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我許大茂結婚,憑什麼讓你們街坊們跟著一起樂和?
我欠你們的!
呸。
“結婚喜宴不辦了,響應街道的號召,勤儉節約。今天正好借著大院大會的機會,跟街坊們說說。”許大茂指著婁曉娥,“這位是我媳婦婁曉娥,從今往後,跟街坊們在一個大院住了。”
以勤儉節約為名,不辦喜宴,誰也不能說人家不好。
賈張氏無奈了,心裡罵了許大茂的八輩祖宗,她退而求其次的打起了喜糖的主意。
不辦喜宴。
喜糖總的有吧。
“不辦喜宴也行,給街坊們散點喜糖也可。”
許大茂真是狠人,連喜糖都不給街坊們散,散也是給傻柱兩口子散,至於賈張氏等街坊,不好意思,你們沒有資格吃我許大茂的喜糖。
“我跟我媳婦商量了,既然是勤儉節約,就要一次到位了,喜糖也免了,心意給到街坊們就成。”
賈張氏麻了。
不給吃席。
喜糖還沒有。
合著你許大茂還不如人家傻柱,人家傻柱結婚好賴還給了我們賈家五顆水果糖。
“許大茂,你。”
“賈大媽,你覺得我不應該勤儉節約?”
這帽子。
賈張氏可不敢接。
一旁的易中海也不會讓賈張氏接這帽子。
偽君子見事態有些緊張,忙站出來打圓場。
“許大茂結婚了,軋鋼廠的事業後繼有人,勤儉節約,這是咱們優良傳統的體現,許大茂結婚不擺喜宴,不散喜糖,我覺得就挺好,我看到人都到齊了,咱們現在開會。”偽君子口風一轉,“剛才賈張氏跟我說了一件事,說於莉今天下午把棒梗他們給嚇得摔倒了,都是一個院的街坊……”
傻柱一臉平靜的打斷了偽君子的話。
是人都聽出易中海在替賈家人出頭。
說我可以。
說我媳婦就不行。
“一大爺,老人家說過這麼一句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利,您調查都沒調查,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知道,您就聽賈張氏一個人的片麵之詞,就把屎盆子往我媳婦頭上扣,什麼意思?合著我媳婦剛剛嫁入四合院,您帶著四合院的街坊們就給我媳婦使下馬威?不就是結婚的時候,沒辦喜宴嗎?”
傻柱的目光,瞟向了一旁的賈張氏。
“您賈大媽為了一口吃食,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我結婚之前,當著街坊們的麵說沒說過辦喜宴的話?隻要一大爺幫我搞來物資,就算我今後兩個月吊著嘴不吃,我也得滿足街坊們吃席的想法。”
“傻柱,小氣就是小氣,彆給自己找這麼多的借口,你要是誠心想請街坊們吃席,你就不會故意為難一大爺,你為難一大爺,你就是不想請街坊們吃席,人家許大茂不請吃席,是為了勤儉節約,你那?我老婆子記得清清楚楚,你可沒說過這樣的話!”
“傻柱,你一個軋鋼廠的二食堂班長,你怎麼還不如人家賈大媽了。”許大茂老陰陽人了,看似明著拿傻柱說事,實則是在給賈家人挖坑,“瞧瞧人家賈大媽這話說的,敞亮,我第一次佩服賈大媽。”
不知所以的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