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很可惜。
賈東旭中了秦淮茹的毒,非要迎娶秦淮茹,旁邊又有一大爺在說合,賈張氏便也沒有在堅持。
當初要是在堅持堅持。
也就沒有現在這麼一檔子狗血事情了。
她的兒子死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
凶手還是易中海這賈東旭的師傅!
背對著秦淮茹側躺著的賈張氏,眼眶中湧出了淚花。
……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而逝。
坐滿了月子的秦淮茹,也如願以償的成了軋鋼廠的職工。
托了死鬼賈東旭的福。
又有易中海這八級技工在拉偏架,頂了賈東旭崗位的秦淮茹,直接躍過了學徒工這一初級階段,被提成了一級技工,工資加各種補貼加起來二十七塊五一個月,薪水這方麵不知道碾壓了多少軋鋼廠的人。
委實迎來了人們的無限羨慕。
當著麵。
給易中海麵子。
什麼話不說。
背地裡。
可就沒有這方麵的顧忌了。
他們給秦淮茹羅列了一個軋鋼廠第一俏寡婦的名稱。
上萬人的軋鋼廠,你可以不知道誰是廠長,誰是副廠長,卻一定會知道秦淮茹俏寡婦的大名。
男人好色。
頂著軋鋼廠俏寡婦名聲的秦淮茹周圍,很快圍攏了一幫或結婚或沒結婚的光棍漢。
心機婊也沒有讓人失望,一天時間,便跟車間裡麵的這些臭男人們打的火熱,不是把原本自己的加工件借故給到某些人,就是以自己吃不飽為名,哄騙那些自己也吃半飽的光棍們給她買飯。
天生的自來熟。
看到有自己車間的人在前麵排隊,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走到人家跟前,一番笑臉下來,即插隊,還白蹭了一頓飯。
龍生龍。
鳳生鳳。
以自己姿色吸血眾人這方麵,秦淮茹骨子裡麵自帶的基因。
如此這般。
連帶著賈東旭的死因,也被這些人編入了桃色八卦,直言賈東旭之所以大白天在軋鋼廠車間內打瞌睡偷懶。
根結在秦淮茹這塊。
鬨的賈東旭天天萎靡不振。
才會一命嗚呼。
這樣的傳聞。
也飛入了傻柱的耳朵中,他當了一個沒聽到,身為四合院的一份子,有些事情遠比外人知道得多。
就如賈東旭的死。
真沒有明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易中海有可能就是罪魁禍首。
……
這一個月。
傻柱也沒有閒著不動彈,工作之餘便在用左手偷悄悄的寫信,給易中海寫信,信的內容就一句話。
你易中海滅殺賈東旭的事情我知道了。
是恫嚇。
但更是打草驚蛇。
我不想搭理某些人,可是某些人卻沒臉沒皮的硬恬著臉上來搭理傻柱。
首要人選。
就是易中海。
偽君子沒少厚著臉皮與傻柱套近乎,他還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自行車上麵,以秦淮茹家裡還有兩奶娃子之名,希望傻柱天天托著秦淮茹秦寡婦上下班。
傻柱拒絕了。
怎奈易中海賊心不死,在他心中,傻柱就算娶了媳婦,也是易中海看好的幫扶之人,偽君子今年四十多歲,二十年後槐花和棒槌,一個娶媳婦,一個嫁人,那時候的易中海,就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翁。
嫁妝和彩禮便可以壓垮易中海。
麵對傻柱的油鹽不進。
易中海給秦淮茹出了一個缺德主意,心機婊故意遲起了一會兒,眼淚汪汪的說她要遲到了,隻有坐著傻柱的自行車才能不遲到。
傻柱嗬嗬了。
真嗬嗬了。
一語不發的看著攔著他去路的秦淮茹,嘴裡不客氣的訓斥了一句。
“秦淮茹,你上班遲到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臉色一變。
傻柱的反應與秦淮茹的預估不一樣。
心裡罵起了傻柱的八輩祖宗。
自己可是軋鋼廠的俏寡婦,一個眼神過去,那些臭男人便搶著幫秦淮茹加工零件了,她百用百靈的美人計,卻在傻柱的身上失去了效果。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
“柱子,我們一個大院住著,現在又在軋鋼廠上班,我們是鄰居加同事的關係,我要是有辦法,我也不至於求你,柱子,這都幾點了,趕緊帶著我去軋鋼廠上班。”
“秦淮茹,有些事情咱們挑明了說,我也不是那種聾子和瞎子,你在軋鋼廠具體什麼風評,要不我跟街坊們好好嘮嘮?”
易中海見勢不妙。
忙站出來打圓場。
隻要傻柱馱著秦淮茹去軋鋼廠上班,就會流傳出傻柱與秦淮茹鬼混在一塊的流言蜚語。
“柱子,都是街坊鄰居,你就馱著秦淮茹去上班,反正你自行車能坐兩個人,秦淮茹家裡還有兩孩子,日子……。”
“一大爺,您要是覺得秦淮茹天天走路上下班,耽誤了秦淮茹奶孩子,您要不索性給秦淮茹買輛自行車,您可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月工資我聽說加起來九十多塊,一輛自行車撐死了也就您兩個月的工資。”
傻柱反道德綁架的套路著易中海。
誰規定不能反拿捏偽君子。
“我跟秦淮茹就是普通的街坊關係,她一個寡婦,坐我自行車真不合適,您也不想聽到我跟秦淮茹的風言風語吧。您是賈東旭的師傅,賈東旭雖說不在了,他媳婦秦淮茹頂崗進廠,又在您手下工作,就衝著這層關係,您也不能作壁上觀,您的幫扶賈家。”
傻柱苦口婆心的勸解著易中海。
讓你丫的套路我。
“正好街坊們都在,街坊們一起當個證人,賈家的棒梗、小鐺、槐花、棒槌認您一大爺當乾爺爺,有了這關係,您家跟賈家就不再是外人關係。”
向來糊塗的賈張氏。
難得的精明了一回兒。
也不管易中海同意不同意,讓小鐺代替賈家孩子,朝著易中海磕了認乾爺爺的頭。
風水輪流轉。
易中海妄圖借著秦淮茹算計傻柱,卻被傻柱使了一招鬥轉星移,將賈張氏這超大號的吸血蟲反扣在了易中海的頭上。
吸血。
賈張氏是職業的。
“他一大爺,從今往後,你就是棒梗、小鐺他們四人的乾爺爺,您沒有孩子,養老送終的差事,你交給棒梗,他要是不給你養老送終,我老婆子都不能饒了他。”
易中海的心。
哇涼哇涼。
他在乎的可是自己的血脈,棒槌和槐花。
至於賈東旭的血脈,那來那去。
“他一大爺,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您剛才也說了,淮茹每天走路上下班,不怎麼方便,剛才傻柱也說了,說你一個月工資九十多塊錢,我老婆子的意思,咱就依著傻柱的提議,您出錢給淮茹買輛自行車,到時候淮茹騎著自行車上班,工友們肯定要問,誰買的自行車呀,淮茹肯定說您一大爺,等於給您揚了名,街坊們和工友們都會誇你一大爺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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