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時間。
縱然闖出了俏寡婦的名聲,卻也沒有讓那些人得逞。
易中海看著。
又有放不開的想法。
“淮茹,我老婆子守寡那會兒,有多少人打我老婆子的主意,他們有的是好心,有的就是奔著占我老婆子的便宜來得,可我老婆子愣是沒讓他們得逞,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不等秦淮茹回答。
賈張氏便自顧自的說出了答案。
“輕易得手的東西,用過了往往就隨手丟棄了,反觀那些不輕易得手的東西,才會被他們當做了寶。
我的話,你應該明白,咱們身為寡婦,又帶著拖油瓶,在很多人心中,就是不值錢的垃圾。
他們以為一頓飯或者幾個白麵饅頭,就可以為所欲為。
所以我們自己要高看自己,軋鋼廠裡麵有易中海在,我不擔心,這要是鄉下,你身上時時刻刻要備著一把鐮刀,但凡那些想上來占便宜的人,都得狠狠的朝著他們劃拉,讓他們覺得你就是一個敢拚命的瘋子。”
“啥時候去?”
“今天。”賈張氏朝著秦淮茹道:“我都安排好了,記著,你上環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對門那位一大爺,你也不能告訴他。”
秦淮茹精明的沒有追問。
有些事情。
心知肚明即可。
說出來。
反而不美了。
……
軋鋼廠食堂。
傻柱把賈張氏拜托他替秦淮茹請假的事情,扭臉交給了馬華去辦。
馬華前腳剛走。
劉嵐等人後腳便圍在了傻柱的跟前。
個個在臉上泛起了八卦之色。
傻柱替秦寡婦請假!
有問題啊。
“傻柱,咱們雖說共事才三個多月,但咱們一直處著不錯,有些話姐必須要提醒你一句。”已經跟李副廠長有了不清不楚關係的劉嵐,深知這裡麵的水深淺,一本正經的說教著傻柱,“家花不如野花香,可野花有毒,秦淮茹那女人,反正我看著不行。”
胖子也插了嘴。
“師傅,劉嵐姐說的對,我打飯的時候,遇到過好幾次有人幫秦淮茹主動付飯票,聽人說,叫什麼軋鋼廠一枝花。”
“你們乾嘛呀?合著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主?”
傻柱一想。
也怪他少說一句。
鬨的這些人都誤會了。
索性劉嵐提醒了他。
要亡羊補牢。
“我媳婦於莉不比秦淮茹強?”
“師娘的為人。”胖子上趕著拍了一下傻柱的馬屁,“咱軋鋼廠都知道。”
“怨我少說了幾句,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當著街坊們的麵,讓秦淮茹的幾個孩子認易中海當了乾爺爺,易中海還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今天沒來,我估摸著是去看自行車去了。”
一言出。
數人驚。
胖子他們或許還不知道這背後代表著什麼。
在人生道路上搶先一步的劉嵐,卻曉得這裡麵有什麼貓膩。
自行車可是大件。
錢或許不是問題。
問題是沒票。
易中海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她站在一位過來人的角度重新審視,發現這裡麵充滿了狗血的算計。
說是認乾親。
其實就是利益交換。
她劉嵐可以與李副廠長有一定的利益交換,秦淮茹就不可以與易中海有利益糾葛嘛。
一個是師傅。
一個是徒弟媳婦。
總覺得有些不可能。
“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們說過假話?易中海心疼秦淮茹每天走路上下班,死活非要我用自行車馱著秦淮茹,我沒同意,易中海說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
這話說給劉嵐聽。
有利用劉嵐的想法。
作為軋鋼廠有名的大嘴巴,劉嵐是個心裡藏不住事情的人,跟劉嵐一個人說的效果,等同於跟軋鋼廠上萬人說的效果。
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
易中海心疼秦淮茹,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的事情,便會傳遍軋鋼廠。
到時候。
易中海是給秦淮茹買自行車!還是不給秦淮茹買自行車!
買。
坐實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有問題,會讓易中海的名聲受到一定的影響,桃色新聞這塊,人們也不需要你有沒有證據,反正他們過了自己的嘴癮就可。
不買。
易中海便再也不能用秦淮茹家裡有兩個奶娃娃為名,逼著傻柱天天馱著秦淮茹上下班。
甭管結局如何。
傻柱都可以獲利。
他希望事情朝著自己期望的那一幕發展。
……
易家。
下了夜班的易中海。
一直沒睡。
坐在凳子,低頭想著事情。
煩!
僅此而已。
偽君子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計劃,為什麼偏離了預定的目標,吸血傻柱未成的情況下,鬨的賈張氏名正言順的成了爬在易家身上的吸血蟲。
小鐺當眾給他磕了三個頭。
易中海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真金白銀才能還清小鐺的這三個響頭。
對賈張氏、棒梗、小鐺三人,根本不感冒。
他在乎的人,是棒槌和槐花。
自己的血脈自己疼。
“噗!”
一個煙圈從易中海嘴裡吐出。
看了看燃到底的煙屁股,易中海將煙頭擰滅,又重新點燃了一支哈德門香煙。
“抽抽抽,抽煙能解決問題,你就好好的給我抽,柱子結婚了,媳婦於莉四合院人人誇獎,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彆在打柱子的主意,你倒好,左耳進,右耳出,明明柱子跟咱們家老死不相往來,你還非上趕著套路柱子,柱子,骨子裡就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大清走後,人家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易中海看了一眼一大媽。
“還有臉看?四合院裡麵三十幾個軋鋼廠的職工,人家都可以走路上下班,就她秦淮茹不行?非得坐柱子的自行車上下班?柱子有句話沒說錯,他有了媳婦,車後座天天托著一個寡婦,會讓人們怎麼想?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道理你怎麼想不明白?”
一大媽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易中海。
她還以為易中海是之前的那個易中海。
殊不知。
現在的易中海,已經不是了之前的那個易中海,現在的他,心裡就一個想法,自己有了兒子,有了女兒,要把兒子和女兒撫養長大,看著他們娶妻生子。
“賈家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賈張氏那個德行,好吃懶做的厲害,好好的白麵饅頭,我都沒吃,賈張氏過來拿走了,說兩家人都乾親了,分什麼裡外,還有自行車,看你怎麼解決。”
背對著易中海的一大媽,全然沒有發現易中海的眼神中,突然爆發出了一種瘮人心扉的猙獰。
偽君子突然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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