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一頓。
許大茂管她叫做老不死的。
在大院裡麵作威作福一輩子的聾老太太,什麼時候被人當麵懟嗆過?
我可是大院祖宗。
“許大茂,你。”
許大茂可不會給聾老太太留麵子,聾老太太都缺德的要拆散自己的婚姻了,還留毛的麵子,沒拿大巴掌扇她就已經是給了她台階。
“我什麼我?叫你一聲老不死的也是給你麵子,不給你麵子,我叫你禽獸,老不死的禽獸玩意。”
聾老太太氣的渾身直哆嗦。
看到易中海及一些今天休息的街坊們衝著後院跑來。
豬八戒倒打一耙的反埋怨起了許大茂。
聾老太太對自己充滿了迷之自信,婁曉娥在她心中,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人人喊打的那種,自己身為大院祖宗,婁曉娥就算與許大茂是兩口子,卻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麵說實話。
“許大茂,老太太怎麼你了,你拿磚頭砸老太太家的玻璃?這就是咱宣傳科工作人員的辦事風格?”
易中海一上來,就是一頂大帽子。
賈張氏趁著易中海的話茬子,瘋狂的給許大茂頭上扣帽子。
昨天晚上賈家玻璃被砸。
賈張氏心疼錢。
便想借這件事,讓許大茂掏玻璃錢。
“許大茂,是不是我們賈家的玻璃也是你砸的?我老婆子告訴你,你的賠錢,不賠錢,我就去找街道。”
“賈張氏,滾一邊去。”
“許大茂,賈張氏可是你的長輩,聾老太太比你爹媽的歲數都大,你這麼對待聾老太太,是不是有點過了?”
“一大爺,你知道個屁。”許大茂的手,指向了聾老太太,“你怎麼不問問這個老不死的老禽獸她做了什麼事情。”
聾老太太的臉色。
刹那間變了。
有些事情一旦曝光。
妥妥的社死當場。
寧毀十座廟,不拆一門親。
她當著婁曉娥的麵說許大茂的不好,還攛掇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傳出去,丟臉也隻能是她聾老太太。
這事情要遮掩。
聾老太太瞬間心虛了幾分。
前一秒還憤慨的臉頰,後一秒變得老實了。
易中海人精。
一看聾老太太這般表情,便曉得聾老太太在這件事上麵沒理,心裡問候著聾老太太八輩祖宗的同時,也想著怎麼收場。
周圍要是沒有這麼多人在。
事情還有的挽回。
今天是禮拜天。
街坊們都休息。
“街坊們都在,我索性就把實話說出來,讓街坊們評評理,你聾老太太當著我媳婦的麵,左一個我許大茂不是玩意,右一個我許大茂不是東西,還攛掇我媳婦跟我離婚。”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一字一句道。
“一大爺,我問問你,聾老太太家的玻璃,我許大茂砸得砸不得?”
易中海僵在了當場。
不知道要如何應對許大茂的質問了。
一瞬間的工夫。
他後悔自己出現在了事發現場。
“聾老太太,你要是覺得我許大茂說的有錯,我許大茂現在就去街道,讓咱們街道的領導們來評評理,要是街道的領導都說我許大茂錯了,我許大茂跪下叫你祖宗。”
許大茂伸手去拽聾老太太。
他可不怕。
怕的是聾老太太。
這要是爆出她聾老太太破壞人家婚姻的醜聞。
聾老太太名聲一準爛大街。
眼看情況不利自己。
聾老太太索性使出了裝聾的絕招。
“你說啥?你要請我老太太吃飯?算了,有這個心就可以了,我老太太晚上不想吃飯,行行行,你們先回去吧,記著我老太太的話,兩口子要好好過日子。”
“媳婦,以後少跟這種專門破壞人家家庭的混蛋玩意來往,彆到時候被雷劈的時候連累到你。”
許大茂故意刺激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越是想要拆散許大茂與婁曉娥,許大茂就越是要在聾老太太麵前營造他與婁曉娥很幸福的一幕。
“媳婦,記著我許大茂的話,今後彆來找這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這老太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當著你的麵說我許大茂的壞話,說彆人的好話,是想拆散我們的婚姻。”
婁曉娥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不是她不知道。
而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像某些人那樣去公然拒絕誰誰誰。
說句不好聽的話。
整個四合院。
誰都可以拿婁曉娥的身份說事,甭管對方是誰,婁曉娥都得笑眯眯的應承著對方。
許大茂這麼一說。
婁曉娥也就借坡下驢了。
真以為她跟聾老太太聊得來?
扯淡。
“媳婦,以後遇到這樣的人,咱躲著點,什麼玩意,我想起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
易家。
聾老太太親自來求易中海。
“中海,你的幫我老太太想個辦法。”
聾老太太不敢賭許大茂會不會去找街道,她也不能賭。
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
萬一許大茂真的去找街道,聾老太太破壞人家婚姻的事實便板上釘釘,她一準沒有好果子吃。
孰輕孰重。
聾老太太分的清楚。
選擇當鴕鳥,也是源於這方麵的考慮。
“我怎麼幫你?許大茂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一個純粹的小人,你說說你,辦的這叫什麼事情。”
易中海越說越氣。
他與聾老太太的關係。
是一榮俱榮的盟友關係。
牽一發而動全身。
“就算你破壞許大茂的婚姻,你也背著點人,你怎麼還讓許大茂給聽到了?我怎麼幫你?你說說我怎麼幫你?”
“中海,我們可是一條繩子上麵的拴著的兩隻螞蚱,我老太太不能有好,你也不能有好。”
“老太太,你死在威脅我嘛?”
“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在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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