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試探這裡麵有沒有傻柱的事情。
畢竟街坊們都曉得,傻柱和許大茂合稱四合院雙傻,柱不離茂,茂不離柱,又跟聾老太太不來往。
心知肚明的傻柱,打著哈哈的應付了幾句,將目光落在了旁邊一臉忐忑的易中海身上。
哪壺不開提哪壺。
故意朝著易中海提及了一嘴。
“一大爺,您說老太太真是許大茂舉報的嗎?可不是我替許大茂開脫,依著我對許大茂的了解,許大茂不會做出舉報老太太的事情來,該不是彆人舉報了聾老太太,讓許大茂替他背鍋,真要是這樣,可就缺德了,敢做不敢當,一大爺,您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易中海臉色一頓。
傻柱這問題。
讓他產生了一種當眾被傻柱扇了大巴掌的感覺。
沒搭理傻柱。
趁著聾老太太被街道老王帶到中院的機會,已經熟知了內情的易中海,卻偏偏要裝個糊塗。
“王主任,老太太她怎麼了?是不是鬨了什麼誤會?都是一個院的街坊,老太太的為人,我們還是曉得的。年紀又這麼大了,傳出去名聲不好聽,您看是不是院內處理一下。”
聾老太太的目光,精準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想從易中海的身上尋到一絲具體的端倪,在老王登門的那一瞬間,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便猜到這極有可能是易中海的手筆。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麼聊齋套路。
借著許大茂的名義把事情捅到街道,背鍋之人也隻能是許大茂。
不得不說。
這辦法特易中海。
好一招借刀殺人。
真想給易中海豎個大拇指。
縱然這裡麵有他聾老太太的算計,但出發點是讓自己過得好點,而不是易中海口中所說的所謂不知情。
這裡麵有個性質問題。
前者是要蹲號子的。
後者則要輕拿輕放。
易中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將事件定性為不知情,更當著街坊們的麵演繹他所謂的清白。
“中海,我老太太被人舉報了,說我破壞人家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我老太太就是在缺德,我也不會做這般被人戳後脊梁骨的事情。”
“許大茂,老太太糊塗了,說了一些沒過腦子的話,我昨天晚上已經代表老太太向你道了歉,且保證老太太不會在做這樣的事情,你怎麼還沒完沒了啊,老太太這麼大的年紀,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許大茂能安心?”
易中海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去遮掩某些真相,他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許大茂。
言語激烈。
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
一副許大茂舉報了聾老太太的架勢。
身在現場的傻柱。
心裡冷哼了一聲。
外人或許看不明白,他卻曉得這件事十拿九穩是易中海的手筆。
將心比心。
換位思考一下。
如果他傻柱處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會如易中海這麼做,借許大茂的名,殺聾老太太的人。
既能解決聾老太太這麻煩,還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好一招嫁禍於人。
換做是他,自然是要否認的。
你易中海做的事情,憑什麼我許大茂來背鍋!我許大茂憑什麼替你易中海來抗這屎盆子!
可惜。
傻柱是傻柱。
許大茂是許大茂。
兩人關係再好,終歸不是一個人。
距離離得比較遠,來不及提醒許大茂。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猜了易中海的坑。
在婁曉娥的陪伴下,許大茂走到街道老王的麵前,將聾老太太如何破壞他婚姻的事情當眾說了出來。
“一大爺,當著街道同誌的麵,你還信口雌黃,一口一個老太太是無辜的,是你腦子不夠用,還是你把街道的同誌們當三歲的孩子?”
許大茂當著街道的麵,反問著易中海。
“當著我媳婦的麵,一個勁的說我許大茂的壞話,不是說我許大茂配不上我媳婦,就是說我媳婦嫁給我等於進了火坑,一次兩次還則罷了,我真當聾老太太老糊塗了。可她三番幾次的說,自打我媳婦嫁入四合院,半年多時間,聾老太太說了我一百多次壞話,這是無心之過?街坊們,你們說說,有這樣的街坊?還大院祖宗,我呸,什麼玩意。”
不得不說。
許大茂也是狠。
為了讓聾老太太進去。
不惜用自己舉例。
這效果梗梗的。
聾老太太在這件事上麵本做的不地道,婁曉娥又證明了聾老太太在詆毀、破壞他們的婚姻,易中海在這件事上麵又不斷的推波助瀾。
共同的利益下。
聾老太太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許大茂徹底占據了主動權,他指著一臉死了娘老子表情的聾老太太,再一次講述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聾老太太不是想破壞我許大茂的婚姻嘛。
得。
我讓你破壞。
街道都來了。
當著街道的麵,我看你如何破壞。
他也看明白了態勢。
曉得自己替人背了黑鍋。
隻不過這黑鍋,不背也得背,因為在許大茂的計劃中,他準備親自去街道舉報聾老太太。
算是省了一道工序。
“我媳婦出身名門,原本看到聾老太太孤零零一個人,無兒無女,雖說有一大媽兩口子照顧著,可終歸跟前缺少個說話的知心人,她好心,想著是不是可以陪著聾老太太排憂解難,合著聊了這麼一個結果,當著我媳婦的麵,說她不應該嫁給我許大茂,說現在不興嫁狗隨狗這說法,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說我媳婦隻要跟我離婚,她聾老太太幫介紹一個好的人家,主任,您聽聽,這就是我們這位聾老太太的手筆。”
語氣隨之提高。
用吼得方式喊出一句話。
“街坊們,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許大茂,不跟我許大茂來往,但我許大茂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話,和諧家庭,遠離聾老太太,要不然我許大茂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第一個附和許大茂的人。
是賈張氏。
因為與易家結成了乾親,這段時間,賈家的日子過得著實不錯,但卻掃了聾老太太的興致。
好幾次。
聾老太太與賈張氏發生了爭搶豬肉的慘劇。
都想吃點好的。
一個擺大院祖宗的架子。
一個擺易中海乾親的態勢。
如果聾老太太能被一竿子打趴下,便沒有人在跟賈張氏搶這個葷菜吃。
利益當下。
賈張氏自然忙不迭的附和著許大茂。
“王主任,許大茂說的沒錯,聾老太太真不當人,我老婆子好幾天聽到,聽到她跟婁曉娥說許大茂的各種不好。”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