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賈張氏:我跟易中海啥時候混一塊了
辭彆易中海後,秦淮茹帶著滿腔的思緒回到了賈家。
易中海說了兩種可行的辦法。
其中一種便是驗血。
他找人幫做個假的驗血報告。
那個醫生,秦淮茹也認識,當初賈張氏不相信秦淮茹是黃花大閨女,拉著秦淮茹去檢查,就是這位醫生出的手。
找不找人無所謂。
秦淮茹不在乎。
棒槌與易中海沒有一毛錢的血緣關係。
這秘密除了秦淮茹,便隻有趙紅霞知道,算是錯有錯著,沒想到會誤打誤撞的救了自己一命。
比較難辦的事情。
是如何說服賈張氏站在他們這一頭。
易中海說了。
這般要緊關頭,需要祭出賈張氏這撒潑高手,有些事情,隻有賈張氏的撒潑才能給予完美的解決。
隻不過如何讓賈張氏站在他們這一頭,還不能讓賈張氏知曉實情,便變得難上加難。
臉上的憂愁。
是遮擋不住的。
賈張氏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的愁緒。
心中冷哼了一聲。
耗子腰疼,多大一點事情。
臉皮厚點什麼都有了。
“淮茹。”賈張氏口風一轉,語氣也變得淒淒慘慘戚戚,“你以為我老婆子想這樣?這不是沒辦法嘛,你一個人掙錢,咱們家大大小小六個人花,當下又是這麼一個年景,不裝可憐,如何填飽肚子?麵子跟實惠比起來,麵子就是一個屁。”
秦淮茹見賈張氏錯理解了自己的用意。
也沒有點破。
順著賈張氏的話茬子講起了道理。
“理是這麼一個理,可我還是覺得丟臉,傳出去,咋見人?將來棒梗他們還怎麼娶媳婦嫁人?”
手一拍大腿。
臉上擠出了才想起的恍然表情。
“剛才一大爺找到我,說他今後要跟咱們賈家保持距離。”
賈張氏心一冷。
賈家現在就靠吸血易中海活。
易中海要是真與他們賈家保持了距離,隔三差五就要改善一頓生活的精麵和葷菜,可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賈張氏向來看不上眼的棒子麵窩窩頭和高粱米粥,這些粗糧將會成為賈家飯桌上的常客,吃多了齁嗓子,有時候都拉不出來,得上手。
由簡入奢易。
化奢為簡難。
頓頓窩窩頭、高粱米的日子,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的那種日子。
說句不好聽的話。
由於易中海的幫扶,賈家這幾個月的生活水準直線上漲,之前吃不上的白麵、葷菜,也三四天改善一頓的吃上了,還有餘錢買布,做新衣服穿。
就連賈張氏也沾了光,裡麵的內衣都是新的,不像彆的人家,內衣內褲都是補丁,虱子藏在縫隙裡麵出不來,用碗來回的碾壓,劈裡啪啦的滅虱子的聲音,猶如讚歌一曲的浮現在人們的耳旁。
這種美好的生活,是賈東旭活著的時候所沒有過的。
賈家等於把上一輩子的吸血包傻柱,換做了這一輩子的易中海。
賈張氏的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也有賈家利益出發點的考慮。
之前不讓你接濟,伱非要接濟,現在離不開你的接濟了,你不接濟了。
易中海。
你想乾嘛。
賈張氏騰的一聲從床上跳到了地下。
準備去尋易中海問個清楚。
憑什麼不接濟了。
默默觀察賈張氏反應的秦淮茹,心裡激動了一下,她的小伎倆建功了,成功的挑起了賈張氏的怒火。
手一伸。
拽住了賈張氏的胳膊。
“媽,您彆去找一大爺了,我問一大爺怎麼回事,一大爺沒好意思跟我說,後來我無意中聽到,有人亂傳咱們賈家跟一大爺的謠言。”
賈張氏的目光。
刀子一樣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賈家跟易中海的謠言。
除了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之外,也沒有彆的說頭了。
一個寡婦。
一個絕戶。
天生絕配。
“您看我乾嗎?這話又不是我說的,人家傳您跟一大爺的謠言,說東旭不應該管一大爺叫師傅,他應該管一大爺叫一聲爹,說棒梗、小鐺、槐花、棒槌不姓賈,實姓易,是一大爺的孫子,親孫子,說這件事隻有您跟一大爺兩人知道。
為了讓棒梗他們認祖歸宗,您跟一大爺兩人私下商量了一個辦法,以結乾親的方式成功的讓棒梗他們叫易中海爺爺,後麵會想辦法把那個乾字給去掉,就叫爺爺,再然後把賈姓改成了易姓,易梗,易鐺,易槐花,易棒槌。”
賈張氏的腦瓜子。
嗡嗡嗡直響。
麻了。
也酸了。
本以為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有點什麼事情。
結果吃瓜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自己與易中海。
那些人怎麼什麼瞎話他們都傳,自己能與易中海有關係嗎?
賈張氏百思不得其解。
有點想不明白了。
“知道您不信,我也不信,可架不住那些人傳的有鼻子有眼,他們說我公公有一天上夜班,一大爺來咱們家借東西,剛好一大媽回了娘家,您好心留一大爺吃了一頓飯,後麵就是您二位乾柴烈火胡亂燒的戲碼,說有人看到後半夜一大爺從咱家跑出來,身上的衣服都沒穿,還算了算時日,十個月後,您生下了東旭。”
秦淮茹越說越激動。
情緒也越盛。
整個人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頓前所未有的興奮之中。
“您以為這就沒了,人家還有,說一大爺明著是絕戶,實際上有兒子,賈東旭呀!所以才穩坐釣魚台。為什麼放著那麼多人都不收當徒弟,卻偏偏收賈東旭當徒弟,是因為一大爺曉得賈東旭是他的崽子。”
“他們放屁。”
賈張氏爆了粗口。
急了。
自己為老賈守身如玉這麼多年。
眼瞅著就要進棺材了。
&n有了賈東旭,這就是純扯淡。
賈東旭姓啥,誰的兒子。
賈張氏清楚。
就是老賈的崽子,跟易中海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那些人他們不當人。
他們給我老婆子遭遇。
“那些人還說,如果賈東旭不是一大爺的兒子,為啥賈東旭娶我的時候,一大爺比他兒子娶媳婦還高興,相親的那天,一大爺坐在了隻有男主家才能坐的主位上麵,還送了一台縫紉機,結婚那天,又送了一台收音機,我生棒梗那天,見咱家的縫紉機賠給了傻柱,又買了一台新的送到了咱家,要不是親生兒子,能這麼掏心掏肺的給咱家花錢。”
“那是易中海想要讓東旭幫他養老送終。”
賈張氏哭了。
發自肺腑的哭了。
秦淮茹把毛巾遞給了賈張氏,嫁入賈家這麼多年,她第一次遇到這麼失了方寸的賈張氏。
心一動。
似乎明白了什麼。
“媽,您彆哭了,我想我知道一大爺為什麼要跟咱們賈家保持距離了。現在有人傳您跟他的謠言,說你們有了孩子。廠子裡麵,我什麼都不懂,看不懂圖紙,操作不了機器,拉了小組和車間的後腿,工友們都有氣。是一大爺在幫我扛著,要不是看在一大爺八級技工的麵子上,我早就被趕出了車間,去打掃廁所了。在這麼下去,我估摸著人家不傳您跟一大爺的謠言,傳我秦淮茹跟一大爺的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