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聾老太太持續爆料求訂閱)
“我老太太什麼人,你們都是知道的,我老太太是嘴饞貪吃,可我老太太向來不說假話,也不屑說假話。”
易中海變了臉色。
秦淮茹也不複之前的坦然。
兩人突然意識到,他們好像把事情給想簡單了。
漏了一點。
人設。
聾老太太是被大院無數人嫌棄,這是聾老太太的人設,可不說假話,它同樣是聾老太太的人設。
不敢正麵觀察眾人的反應,兩人借著眼角的餘光,偷悄悄的端詳著街坊們臉上的表情。
當街坊們對聾老太太言語表示深信不疑的表情,映入易中海和秦淮茹眼簾的一瞬間,兩人都慌了。
三人成虎的道理。
易中海清楚。
秦淮茹明白。
真要是一百多口子人齊齊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有染,他們兩人即便沒有關係,在人們的眼中,也變得有了關係,更何況他們兩人本身就有關係。
事實依據也在。
槐花!
這尼瑪傳到某些人的耳朵中,對方出於較真的想法,帶著易中海、秦淮茹、槐花去驗血,他們的關係將會大白天下。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變不成真。
那時候。
易中海會被稱呼為易.西門慶.中海
是比西門慶更加遺臭萬年的臭名聲。
誰讓他們是師徒的關係。
違反人倫。
偽君子身體微微的泛著顫抖。
他都這樣了。
秦淮茹更是不堪,心機婊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忘乎所以,滿腦子就一個想法,自己鬨不好真要社死當場。
想想那個臭名聲。
頭大。
秦.潘金蓮.淮茹。
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到時候軋鋼廠裡麵沒有秦淮茹的容身之地,四合院裡麵也沒有秦淮茹的立錐之所,秦家村的那些人也會對秦淮茹敬而遠之,秦淮茹的父母也會不認秦淮茹,棒梗、小鐺會跟秦淮茹決裂。
這般後果。
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的那種後果。
尼瑪。
事情鬨大了。
完全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聾老太太是沒有證據來佐證他們的醜事,可聾老太太不說假話的人設,讓這一切成為了真事。
街坊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問題。
屎盆子不是了屎盆子。
成大黑鍋了。
“易中海為什麼要把秦淮茹介紹給賈東旭,是因為秦淮茹在易中海去秦家村搞支援的時候,兩人就搞在了一塊,彆以為易中海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他能!”聾老太太加重了語氣,“老易媳婦為什麼不能生育,不就是因為易中海逛胡同,得了臟病,害的老易媳婦不能生養嘛。”
聾老太太把矛頭對準了秦淮茹。
麻繩從細處斷。
相比易中海,年紀更輕、閱曆更淺的秦淮茹,無疑好對付一些。
“秦淮茹為了進城,易中海剛好又是喜歡女人的主,兩人勾搭在了一塊,事後,易中海要回城裡,秦淮茹擔心易中海一去不複返,以破罐子破摔的德行,逼著易中海寫了保證書,易中海沒辦法了,將賈東旭當成了冤大頭。你們想想,易中海為什麼給賈東旭送縫紉機,送收音機,真是為了他徒弟,屁,是為了堵秦淮茹的嘴。”
現場響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結合秦淮茹在軋鋼廠的種種行為。
街坊們愈發相信聾老太太的話。
軋鋼廠裡麵也不是沒有寡婦。
有寡婦。
秦淮茹秦寡婦對比彆的寡婦。
孰高孰低。
頓見分曉。
人家那些寡婦,將秦淮茹秦寡婦甩出了多少條街。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梁臘娣與秦淮茹一同進廠,分屬不同的車間。兩人都是寡婦,對待某些人的態度,卻是截然相反的。彆的人,幫秦淮茹買饅頭、買飯菜,秦淮茹笑嘻嘻的答應了,甚至當著一乾工友的人,故意貼著人家排隊,不是哥哥,就是弟弟,她能是什麼好人嗎?
進廠一個月。
得了一個軋鋼廠俏寡婦的名聲。
再看看梁臘娣。
身後時常彆著一把錘子,隻要有人敢跟梁臘娣開玩笑,梁臘娣二話不說的揮舞著錘子跟對方講道理。
惹得工友們哈哈大笑。
這還不算。
下班後。
梁臘娣專門找到那位跟她開葷口玩笑的男工友家裡,當著人家老婆、爹媽的麵,當眾抽了對方一巴掌,事後揚言,對方要是在跟她開葷口玩笑,她要不找街道,要不找派出所。
潑辣的性格,熄滅了軋鋼廠不少老爺們的心思。
就算你是車間裡麵的領導也不行,直接推著氧氣、乙炔,點著割把,要跟給梁臘娣穿小鞋的領導講道理。
入廠三個月,梁臘娣刻苦專研技術,已經成了一級焊工,聽說最近要報考二級焊工。
在看看秦淮茹。
典型的爛泥不上牆。
是吃了文化方麵的虧,但大部分都是因為她不思進取的想法所致。
進了車間,仗著易中海是車間裡麵唯一的八級技工,自己又是易中海閨女槐花的母親,天天磨洋工混日子。
至今還是一個學徒。
之所以月工資拿二十七塊五,是因為裡麵有軋鋼廠對賈東旭的慰問補貼及賈東旭工齡補貼。
人就怕對比。
梁臘娣與秦淮茹一比較,直接把秦淮茹對比的屁也不是。
秦淮茹也成了臭狗屎。
周圍看熱鬨的人。
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工友。
有些人沒見過秦淮茹跟人膩味的畫麵,可有些人跟秦淮茹在一個車間,親眼目睹了秦淮茹與彆的男人嘻嘻打鬨的場麵。
說句老實話。
某些事情或者話語,真不是一個寡婦應該做的事情,應該說的話,秦淮茹從根上貶低了自己,她要是如梁臘娣那樣,聾老太太對她的指責,自然有工友會幫著出麵。
昔日因。
今日果。
為貪圖一時利益,做下的惡心事情,成了敲在秦淮茹身上的大棒。
都開始竊竊私語。
“哎!聾老太太雖然不是好人,可不說假話這點,我還是相信的,秦淮茹,易中海,他們居然鬼混,可憐賈東旭,一輩子的綠帽子大王,死了都不安生。”
“誰說不是呀。”
“說說。”
“說什麼,說聾老太太說的對?聾老太太說的對不對,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秦淮茹在車間裡麵的作風真的不怎麼好。”
“打飯的時候,不是這個男人幫忙買菜,就是那個男人幫忙買饅頭,飯錢、飯票都省下了。”
“我尼瑪,秦淮茹玩的夠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