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有人說賈張氏殺了聾老太
劉海中也是在吃絕戶。
仗著聾老太太沒有兒女。
又死無對證。
說了幾句瞎話。
為什麼沒有提及他的兩個崽子,無非擔心兩個崽子耐不住人家的壓力,說了實話,不得已,劉海中隻能自己扛雷。
想必是謊話說多了的緣故。
劉海中自己也信了他說的鬼話。
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熱切。
“同誌,我檢討,我自我批評,對於聾老太太的事情,我也是諸多沒想到,聾老太太說她沒事,我以為她真的沒事,便沒管那麼多,我要是真想到聾老太太今天會死,我就是砸鍋賣鐵,我也得湊錢將聾老太太送醫院,哎。”
最後一聲歎息。
充滿了自責。
沒送聾老太太去醫院,致使聾老太太死翹翹。
我或許有責任。
但我的責任不大。
撐死了瀆職。
畢竟我沒有朝著聾老太太下手。
誰打了聾老太太,誰負責聾老太太的死。
彆找我劉海中。
找易中海。
劉海中也期望是易中海。
都不用公安同誌開口詢問,他自顧自的給易中海腦袋上扣起了屎盆子。
“昨天,我們四合院內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事情,您肯定不知道,不對,您知道了,我記得您從前麵過來的,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他打了聾老太太一頓,打的那叫一個狠毒,我們都不敢看了。”
本意是給易中海甩鍋。
卻適得其反。
引來了新的猜疑。
一句‘明知道易中海打了聾老太太,你身為管事二大爺,為什麼沒有及時阻攔’的話,讓劉海中的得色,瞬間僵在了臉上。
麵對詢問。
語塞了。
為什麼沒有及時阻攔?
還不是想要看戲,看聾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戲,看易中海暴揍聾老太太的戲,這兩人都是劉海中的仇人,甭管是易中海弄死了聾老太太,還是聾老太太用唾沫星子錘死了易中海,劉海中都會在心裡暗暗爽叫幾分。
兩仇人打架。
我為什麼要攔?
我巴不得他們倒黴。
問題是。
沒想到公安會這麼問。
總不能說自己冷血,想要看到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敗俱傷吧。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們四合院的人,都非常樂意看到聾老太太身死的場麵?”
劉海中的心。
咯噔了一下。
他不是傻子。
公安言語中泛著質疑的味道。
“同誌,我們四合院的街坊們,都懷疑易中海,昨天他打了聾老太太,今天早晨聾老太太死了,當著我們街坊們的麵,易中海自己都不敢一個人去聾老太太那屋,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
賈家。
賈張氏又在罵罵咧咧。
吐臟話的同時,臉上還布滿了陰雲,猶如院內的人,都得罪了她,就連秦淮茹,也沒有給好臉色。
對此。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好了。
心累。
自己好賴也是賈家的一份子,辛辛苦苦掙錢養家。為一口吃喝,與軋鋼廠的那些臭男人們進行周旋,為賈家委實付出了一切。
有苦也有功。
這尼瑪中午在賈家吃一頓午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賈張氏卻指桑罵槐,嫌棄秦淮茹中午在家吃飯,言語裡麵的意思,家裡的糧食不多了,要儘可能的節省。
秦淮茹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要跟誰講述了。
崗位我頂,工作我乾,我掙錢。
合著我都沒有權利花我自己掙來的錢,沒有資格吃我自己掙來的糧食。
既然你知道賈家的糧食不夠吃了,為什麼不出去找活?
街道可有補貼家用的零工,糊火柴盒,綁紮掃把,清潔廁所,每個月不多,也能掙個七八塊錢。
賈張氏卻愣是以自己老胳膊老腿為由,死活不去乾活。
遠近聞名的好吃懶做。
一雙布鞋。
從夏天做到秋天。
秦淮茹人都麻了,心裡怨恨起了將她介紹給賈東旭的易中海,要是沒有易中海的撮合,也沒有現在水深火熱的生活。
想好。
除非賈張氏死了。
看著老虔婆白白胖胖的身軀及紅光滿麵的臉頰,秦淮茹隻能將盼著賈張氏死了的想法拋之腦後。
賈張氏真沒那麼好死。
除非是死於非命。
她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也看著秦淮茹,表情十分的陰沉,尤其眼神,就好像秦淮茹不是她的兒媳婦,而是一個有仇的陌生人。
老虔婆就一個意思。
千錯萬錯都是秦淮茹錯。
感受著賈張氏的抑鬱。
秦淮茹也是滿腔的委屈。
我還到底是不是賈家人了?
伱身為婆婆,為什麼這麼對我?
想想。
也理解賈張氏為什麼這麼惱怒。
根結無非利益二字。
聾老太太死了,易中海又有最大的嫌疑。昨天的大院大會上麵,賈張氏經過千方算計,好不容易將賈家這艘破船綁在了易家的大船上麵,坐等吸血易家過好日子。
結果第二天聾老太太死了。
要是一般的死,賈張氏不至於這麼心急如焚。
問題是聾老太太死之前,挨了易中海一頓暴揍,就算賈張氏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鄉下婦人,卻也知道易中海難逃乾係,鬨不好要進去。
如此一來。
賈家的補血倉庫可就沒有了。
享受慣了易中海紅利,吃慣了白麵饅頭和葷菜,已經吃不下高粱米米飯和窩窩頭的賈張氏,真不敢想象賈家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苦。
就一個字。
饞。
往日裡不常見的窩窩頭和棒子麵糊糊,將會成為賈家飯桌上的常客。
一年換兩身新衣服的好日子,也變得一去不複返。
在深層次的想想。
棒梗的工作,結婚的房子等等。
又從何而來。
越看秦淮茹,越覺得秦淮茹不順眼,就是一個丟光了賈家臉麵的兒媳婦。
心中百般滋味。
真要是知道聾老太太會死,昨天聾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會上,賈張氏也就不跟聾老太太唱反調,用賈東旭的綠帽子為賈家謀取福利。
這下好了。
什麼都沒有了。
隻有無儘的恥辱。
聾老太太大院大會結束那會兒,說了那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