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可能的保住棒梗。
隻不過她錯想了一些人。
聾老太太身死現場發現棒梗遺留作業本的情況下,莫說賈張氏撒潑,就是脫掉身上束縛物的跟人家乾仗,她也保不住棒梗。
“同誌,棒梗在屋裡。”
都不用同誌們發問,躲在黑暗角落裡麵的好心街坊,主動指明了方向。
還有人分析起了棒梗為什麼躲在屋內的原因。
“同誌,棒梗今天放學回來就躲在了屋內,往日裡放學,怎麼也得在外麵玩會,有時候賈家人吃飯都不待回來的,依著我們街坊們的分析,肯定是棒梗做了缺德事情,心虛了,躲在了賈家。”
“放你娘的大臭屁,我們家棒梗是學習累了。”
“三大爺,棒梗學習好嗎?”
“也可以,三十五名同學,他成績排在第三十五位。”
大笑聲響起。
緊張的氣氛,被衝淡不少。
傻柱也樂了,他與於莉兩口子沒心沒肺的笑的那叫一個愉快。
沒想到閆阜貴居然也有這麼淘氣的一麵,你直接說棒梗成績全班倒數第一,非用了一個婉轉的修飾,三十五人排三十五位。
嘻嘻哈哈中。
有同誌進入賈家屋內,把躲在床腳旮旯裡麵的棒梗給提溜了出來。
聾老太太的案子。
還用到棒梗。
雖然易中海承認是他滅殺了聾老太太,但是某些細節方麵,卻有巨大的出入,根據勘查報告,聾老太太死於被子窒息,易中海卻交代他用枕頭讓聾老太太窒息,時間上麵也不對,聾老太太在後半夜三點到四點之間死亡,易中海卻說他是在四點半進屋動的手。
凶手另有其人。
如此一來。
棒梗的重要性突顯。
根據棒梗作業本上麵的批改時間,通過對其班主任的走訪,同誌們得出了一個他們都覺得震驚的結論。
事發當晚。
棒梗身在聾老太太屋內。
極有可能是在凶手滅殺聾老太太的時間段,出現在了聾老太太屋內。
換言之。
凶手的模樣,被棒梗看到了,相貌看不清楚,但是體態肯定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他們來找棒梗的原因。
從街坊們吐槽的言語中得出,棒梗是個小偷小摸不斷的人,遺漏在現場的作業本,也有了解釋的可能性。
對於小偷小摸不斷的人,必須要帶走。
教育是一方麵。
家裡人不教育,同誌們幫忙教育,說啥也得讓棒梗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保護是另一方麵。
假如凶手得知棒梗事發當晚身在聾老太太屋內,出於自保的想法,肯定要做殺人滅口的事情。
聾老太太都能被滅口,就更不要提棒梗這個十歲不到的毛孩子了,家裡又是大小兩寡婦。
棒梗卻不這麼想。
錯以為自己的事情東窗事發。
忙朝著賈張氏招呼了一句。
“奶奶,救我。”
棒梗言語中,泛著濃濃的驚恐之情。
彆的不說。
單單同誌們身上的製服,就給了棒梗最大限度的壓力。
莫說他一個小小的毛孩子,就是傻柱等成年人,麵對那身製服,心裡也泛著嘀咕。
賈家的獨苗。
賈張氏的心頭肉。
被帶走。
還了得。
名聲毀掉了呀。
賈張氏一把抱住了領頭同誌的腿,苦苦的哀求起來。
“同誌,我老婆子一年前死了兒子,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棒梗看我們家過的苦,又見他妹妹天天吃不飽飯,就禍禍了一些街坊們的食物,我老婆子保證,保證我們家棒梗再也不禍禍街坊們的東西了,街坊們,求你們給我們家棒梗一個機會吧,我保證不再犯了,再犯我就是豬。”
換做四合院的街坊們。
賈張氏肯定會撒潑。
可眼前帶走棒梗的是穿著製服的同誌。
借賈張氏兩個狗膽子,她也不敢朝著人家炸翅。
“賈張氏,有句話你應該知道,小偷針,大偷金,真要是放縱不管,將來就是進局子的命,我們把棒梗帶回去教育教育,也是為你們賈家考慮,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也就幾天天,過幾天棒梗就回來了。”
手一揮。
提溜著棒梗的同誌,繼續提溜著棒梗向外走去。
一看這陣仗。
棒梗是徹底傻了眼。
再一次朝著賈張氏求救起來。
因為賈張氏的縱容,再加上院內街坊們都把賈張氏當狗屎對待,都懶得搭理賈張氏,有時候麵對賈張氏的撒潑,習慣性的退讓幾分。
無形中給了棒梗一種錯覺,錯以為賈張氏無所不能,認為自己犯了天大的事情,隻要賈張氏出麵,就可以全部擺平。
見賈張氏放任同誌們帶走自己,以為賈張氏不想救自己。
嘴巴一張。
罵罵咧咧起來。
“奶奶,我恨你,你說我是咱賈家的男丁,將來要頂賈家的門戶,你騙人,我都要被帶走了,你不救我,你算我哪門子奶奶,你等著,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把你趕出我們賈家,讓你回老家去。”
棒梗孝順的言論。
讓賈張氏驚恐。
也看傻了現場的眾人。
好家夥。
眾人也隻能狂呼一聲好家夥。
棒梗不愧是賈家的血脈,真是賈張氏一手帶出來的好孫子,簡直孝順死個人。
本以為這已經是棒梗的底線。
殊不知。
棒梗的底線。
突破了人們的認知。
有句話怎麼形容來著,你丫的連禽獸都不如,這句話用在棒梗身上,都是對這句話的猥褻。
“我媽掙得錢,都是我的錢,你憑什麼花我的錢,還有這房子,這是我爹的房子,我爹不在了,房子就是我的房子,你罵我媽不守婦道,給賈家丟了臉,可是我媽從軋鋼廠帶回的剩菜,全都進了你的肚子。”
眾人釋然。
難怪賈張氏長得肥頭大耳。
在這般艱苦年月,都能吃得白白胖胖。
合著這才是真相。
“大孫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奶奶,奶奶都是為了你,你媽帶回的飯菜,那次不是先緊著你吃。”
“我看到好幾回,你趁著我媽不在,趁著我們不在,你偷偷的偷吃飯盒裡麵的肉,我都看到了,你還衝著我爸的照片,說我媽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就算我爸不在了,你也要替我爸看好我媽,你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媽改嫁,甭管誰,隻要敢娶我媽,你就去鬨,你讓他們家不得安寧。”
暈頭轉向的感覺。
找上了賈張氏。
心中湧起了無限的苦澀之情。
諸年心血。
一朝間。
全部化作了流水。
辛辛苦苦演繹的苦情大戲,就這麼三言兩語的被棒梗給戳破了。
曾幾何時。
受過這般丟人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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