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也是急了。
見人群中有於莉。
朝著於莉求援。
“傻柱媳婦,你幫我勸勸解成,這孩子怨恨我們兩口子沒有找媒婆幫他提親,他非要氣死我們兩口子,他看上了咱們大院的秦淮茹,說秦淮茹是個好女人,死活要娶秦淮茹當媳婦,也不想想,就賈張氏那樣的人,秦淮茹要是嫁到我們家,我們家能有好日子過嗎?還有那個棒梗,小偷小摸不斷,我們家可不能有這樣的孩子。”
心急如焚的三大媽。
真把於莉當做了救命的稻草。
嘴上沒有把門的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手抓著菜刀,以自己了結自己方式威脅閆解成的閆阜貴,身體原地晃蕩了幾下。
傻柱擔心閆阜貴會不小心弄傷了自己,一個健步,奪下了閆阜貴手裡的菜刀。
看著眼前的眾人。
閆阜貴就覺得丟人。
“傻柱,老劉,讓你們看笑話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圍觀的人群中。
有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
三大媽的話,他們帶著幾分疑惑。
閆阜貴的話,打消了他們的質疑。
都麻了。
也都覺得事情越來越有看頭。
沒聽三大媽說,說閆解成看上了秦淮茹,不管秦淮茹是不是寡婦,有沒有帶著孩子,跟易中海鬼混沒鬼混,都非秦淮茹不娶。
娶秦淮茹。
閆解成這是得病了嗎?
也有了人看的清楚,閆解成不是得病,這家夥就是在借著娶秦淮茹這件事,惡心報複閆阜貴兩口子。
狠人一個。
為了不讓父母好過,自己給自己尋了一頂綠帽子帶。
問題是。
這事情他能成嗎?
就如三大媽說的那樣,娶秦淮茹,你的先做好賈張氏的工作,就那個惡心撒潑的老虔婆,一準讓你天天難受。
……
所內。
幾個同誌跟易中海談事
偽君子是說了一下情況,隻不過這些情況卻與事實極度的不符。依著某些人的意思,反正有人認領,索性借坡下驢,把這頁給翻過去。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些人卻持反對意見。
他們的理由。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萬不能把一當做二來處理。
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跟易中海談事,儘可能的核實某些情況。
比如易中海與秦淮茹的事情。
依著同誌們走訪收集的資料來看,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是你情我願,沒有誰強迫誰這一說。
都不瞎。
上好的白麵,自己不吃,也得接濟秦淮茹,上好的肥豬肉、羊腿、雞肉,也都巴巴的送到了賈家。
一年多小兩年的時間內。
秦淮茹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淡淡的笑意。
有匿名街坊爆料,說秦淮茹自打接受了易中海的接濟,笑臉多了,笑聲也多了,身體也豐潤了。
這種現象,在賈東旭活著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
這是發生在四合院內的事情。
軋鋼廠內差不多也是如此。
易中海對秦淮茹諸多照顧,秦淮茹也多次在公開場合下,說易中海方方麵麵的好。
同誌們都有一種想法。
認為易中海極有可能說了謊,把某些事情攬在了他的頭上,秦淮茹的撞柱事件,也有一定的內情。
今次談話。
看誰技高一籌。
“易中海,能說說你跟秦淮茹的事情嗎?比如你是如何違背秦淮茹的意願,又是在什麼地方欺負了秦淮茹。”
易中海的心。
懸到了半空中。
這是一個送命題。
好了。
槐花安好。
不好了。
易中海拉著秦淮茹的手,奔赴在向死的道路上。
他臉上湧起了一絲凝重之色。
如何回答。
如何才能與秦淮茹的回答相互呼應。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秦淮茹肯定跟同誌們說了一些什麼,就如同誌剛才提問那樣,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者的回答,要是出現了錯誤。
那就是一拍兩散的結果。
都死。
“怎麼?不好回答?還是壓根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
歎息了一聲的易中海,臉上的凝重之色變成了愧疚之情,眼睛中的神情也有了淡淡的變化,從茫然變成了愧疚。
頭垂了下來。
給人一副他慚愧的表情。
年紀大的那位同誌,一眼看穿了易中海想要拖延時間的心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後指著易中海,讓易中海趕緊交代。
木已成舟的情況下。
易中海不交代是不行了。
張口吐詞間。
易中海靈光一閃的想到了他與秦淮茹第一次約會的場景。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四合院停電。
賈張氏不在,賈東旭也不在,一大媽去後院照顧聾老太太。
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齊備的情況下。
秦淮茹以登門借蠟燭為由,出現在了易中海的麵前,兩人一起出了易家的門,一起進了菜窖。
將心比心。
換位思考一下。
我要是變成秦淮茹,我會如何回答,肯定將第一次見麵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說給某些人聽。
成不成。
在此一舉。
易中海以一種賭徒的心理,把他與秦淮茹第一次約會的事情講述了出來,時間、地點、環境全都一樣,就是變換了一下裡麵的敵我關係,把你情我願變成了自己仗勢欺壓秦淮茹。
一邊說。
一邊還在用眼角的餘光偷摸摸的打量著幾位同誌的臉上表情。
見他們的表情逐漸凝重。
易中海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他賭贏了。
否則麵前的同誌們,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幾位同誌見易中海交代的情況與秦淮茹交代的情況差不多,便也熄滅了某些心思,聾老太太的死,寄托在了棒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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