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的人,都知道要反擊。
秦淮茹雖然被賈張氏肥豬似的體重壓製的動彈不得,雙手卻被徹底的解放了出來,把兩隻手變成了五股烈焰叉,張牙舞爪的朝著賈張氏抓去。
就一個想法。
你賈張氏想毀掉我的絕世容顏,我怎麼也得還擊一下。
這叫一報還一報。
誰也不欠誰的。
你抽。
我抓。
反正都是臉遭罪。
雙方扯平了。
打法不一樣,賈張氏是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扇了秦淮茹大巴掌,秦淮茹是把雙手分彆攻向了兩個地方,右手變成了鷹爪,抓向了賈張氏的臉蛋,左手變成了鉤子,撓向了賈張氏的頭發。
典型的後發製人。
抓頭發,讓賈張氏吃痛之下,身體短時間內失去了行動力,撓臉,讓賈張氏胖乎乎的臉頰上麵多了幾道血口子。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人群中。
不知道誰。
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你手下留情,那是你婆婆,賈張氏雖然千般不對,可她好賴是賈東旭的媽,賈東旭不在了,你就算離婚改嫁,你也得照顧賈張氏,這道理說破大天,也是你不對,再說了,要不是賈家把你從秦家村娶回城裡,你能變成軋鋼廠的工人嗎?你現在是掏廁所,那也是軋鋼廠的廁所,跟你們鄉下的廁所它性質不一樣。”
典型的看熱鬨不嫌棄事大的挑唆。
說完秦淮茹。
又開始說賈張氏。
“賈張氏,你也是,秦淮茹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前兒媳婦,管你叫了好幾年的媽,街坊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口口聲聲說秦淮茹嫁入你們賈家,是享了你們賈家的福氣。但是在我們街坊眼中,秦淮茹嫁入你們賈家,是你們賈家享受了秦淮茹的福氣,自打結婚那天,就開始操勞你們賈家的家務事情,東旭不在了,又是秦淮茹在養家糊口。”
來回攪合。
唯恐賈家婆媳打的不激烈。
“前段時間,秦淮茹被逼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都沒舍得把錢交給秦淮茹,那錢也不是你賈家的錢,那是人家易中海給槐花的撫養費,秦淮茹養活槐花,你有什麼資格拿這筆錢。”
賈張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怕什麼。
卻偏偏來什麼。
明明是火上澆油的言論,卻真有響應號召的人。
誰。
安嘉和。
在某些人說到那筆錢的時候,安嘉和的心,突然就是一動。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
他聽院內的街坊們說過,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點真相。
在安嘉和的認知中。
秦淮茹這樣的女人,就是不守婦道的代表,是要被浸豬籠的。
萬幸這是發生在跟他結婚之前的事情,要是婚後,秦淮茹繼續如此放蕩不羈,安嘉和會教會秦淮茹什麼叫做婦德。
這是後話。
現在的要緊事,是把錢拿到手。
沒錢屁也乾不成。
“媽。”安嘉和依著秦淮茹改嫁之前他與賈張氏商定的條件,叫了賈張氏一聲媽,“不是我安嘉和不講恩德,而是事實它就是事實,槐花這孩子,姓易,沒有姓賈,易中海給槐花的撫養費,就得交到淮茹的手中,您不給,傳出去,丟的也是您賈家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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