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她持著一種進攻卻不防禦的想法,瘋狂的朝著秦淮茹進行著輸出。
傻柱感歎了一句。
甭管誰,真要是不要了臉,肯定是橫行無忌的態勢。
秦淮茹為什麼吃虧?
虧就虧在她還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也像招魂高手一樣,縱然馬上要光膀子了,卻依舊不管不顧的打著秦淮茹。
兩人誰贏誰輸,真不一定。
傻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激動人心的戰鬥場麵,心也跟著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他忽的皺了皺眉頭,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
狗日的。
竟然有人擋住了他的視線。
氣的傻柱都想給他一巴掌,都是看熱鬨的人,你小子擋我眼睛了知道不知道?
得虧於莉不在現場,躲回了屋內,否則就傻柱這種純看戲的行為,回到家,怎麼也得跪跪搓板。
不過有安嘉和背鍋,於莉不至於跟傻柱鬨騰。
秦淮茹改嫁的安嘉和,此時活脫脫一個木頭人,秦淮茹跟賈張氏撕巴了這麼長時間,他身為秦淮茹的丈夫,一直作壁上觀,即不拉架,也不勸架,跟傻柱他們一樣,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當丈夫的都在看戲,街坊們就更應該看戲了。
這場合隻能看,爭分奪秒抓緊時間的看。
不看白不看。
隻不過看到最後關頭,街坊們都失神落魄的搖了搖各自的頭,嘴裡也發出了一聲惋惜的感歎。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算是打了一個平手,誰也沒有拔掉誰的衣服,無非抓花了各自的臉或者揪了對方的頭發。
最後還是劉海中看不下去了,出言製住了兩人的扭打。
“賈張氏,秦淮茹,你們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讓街道或者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們評評理。”
扭打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各自鬆開了他們或抓著對方頭發或扣著對方鼻腔的手。
見兩人不打了。
劉海中鼻腔裡麵冷哼了一聲。
擺出管事二大爺的架子。
真要是出了事。
他劉海中首當其衝。
“賈張氏,能不能稍微注意點賈家的形象,有什麼話,咱好好說,行不行?彆動不動扒人衣服,秦淮茹在怎麼說,她也給你們賈家生了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叫了你十多年的媽,外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扒衣服?真做的出來!”
“秦淮茹,賈張氏做的在不對,她也是你前夫賈東旭的媽,你年紀還小,今晚的事情,傳出去……。”
囉裡囉嗦說了一大堆老生常談大道理的劉海中,扭頭望向了安嘉和,今天安嘉和的所作所為,真是氣炸了他的肺管子。
四合院裡麵生活了這麼多年。
也算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卻從沒有見過安嘉和這麼冷血的混蛋。
秦淮茹是他媳婦,雖說是改嫁帶著孩子的寡婦,終歸有部門開設的結婚證書,是一家人。
明知道自家媳婦被前婆婆騎在身上暴打。
愣是無動於衷。
不動彈。
有理由。
前婆婆的身份,讓安嘉和不好出手,擔心背上某些罵名。
可賈張氏都動手要扒光秦淮茹衣服了,周圍這麼多街坊,安嘉和卻依舊一副穩坐釣魚台的坦然。
尤其臉上的表情。
全然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秦淮茹這二次婚姻,好像不怎麼幸福。
又掉火坑了。
安嘉和的態度,很說明問題。
“安嘉和,你全程看戲,是什麼意思?”沒等安嘉和給出答案,劉海中右手一揮兒,“我也不想聽你解釋,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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