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總算知道什麼是對牛彈琴。
你明明說的是東。
她非要往西琢磨。
“撿到東西要上交,這是常識,算了,現在不是跟你計較這些的時候,我換個例子,棒梗往日裡不好好學習,他突然認真讀書了,這就是反常,明白了沒有?”
劉建國沒想到賈張氏在聽了自己這番話語後,居然還是一份懵逼無知的表情,從裡到外流露著一個意思。
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可不是劉建國所期待的結果,他稍微平複了一下心神,變換了自己的思路,從敲山震虎改為了引蛇出洞。
故意把話題扯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賈東旭、秦淮茹、易中海那段時間,有沒有類似棒梗好好讀書的這種行為發生?你想一想。”
一聽到易中海三個字,劉建國麵前原本還算老實的賈張氏,就仿佛被撐爆的氣球,整個人當場就炸了。
“易中海這個老混蛋,他活該絕戶,像他這樣缺大德的人,就得沒孩子。”
咬牙切齒的語氣,就算在易中海身死道消數個月後,依舊帶著一股子恨不得生吞活剝易中海的怨恨。
眼神也變得狠辣起來。
臉色更是猙獰的厲害。
要不是賈東旭出了意外,賈張氏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為了一口吃喝,同意兒媳婦改嫁,關鍵兒媳婦改嫁後,直接翻臉不認人了,不履行當初與賈張氏商定的諾言,更當著街坊們的麵,向賈張氏逼要槐花的撫養費。
賈張氏的反應。
在劉建國的預料之中,也在劉建國的預料之外。
畢竟吃了一段時間的苦。
心裡有氣。
總的發泄一下吧。
“重點說秦淮茹。”
劉建國就想知道秦淮茹有沒有參與,他找賈張氏,也是想從賈張氏嘴裡聽到一些對案件有用的情況線索。
“我想想。”賈張氏思索了一分多鐘,朝著劉建國一本正經道:“我老婆子沒發現她有什麼非常舉動呀,該做飯還的做飯,該洗碗還的洗碗,就連我老婆子的內衣褲,都是她洗的,要說反常的行為,我老婆子做好的布鞋,她回娘家,給她爹帶回去了,這算嗎?”
劉建國搖了搖頭。
賈張氏當著他的麵,詳詳細細的把賈家的一些事情,說給了他聽。
儘是一些雞毛蒜皮沒有絲毫營養的廢話,不是秦淮茹收拾家務,就是秦淮茹幫著做什麼事情。
就連兩口子最常見的拌嘴,賈張氏都隱瞞沒說。
劉建國不得不懷疑賈張氏沒跟自己說實話。
因為賈張氏說的事情,跟劉建國從街坊們口中打聽出來的實情,有些對不上號。
劉建國也沒有點破,跟賈張氏閒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場麵話,起身離開。
誘餌已經拋下。
儘等著魚咬鉤便可。
賈張氏就是那條即將咬鉤的貪嘴魚,隻要他盯好賈張氏,就能順藤摸瓜的找到真相。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賈張氏就會急切的出現在秦淮茹的麵前,拿賈東旭之死朝著秦淮茹大做文章。
逼一逼。
就會露出馬腳。
依著劉建國的推測,賈張氏怎麼也得拖延一兩天再去找秦淮茹。
沒想到賈張氏是個心急的主。
在劉建國找她談話一個小時後,便急匆匆的跑到了軋鋼廠,托人去喊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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