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驕傲棒梗,我會聽牆根
沒說綠帽子人命事件之前。
秦京茹心裡還有可能對不接濟秦淮茹產生了一點不安。
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
知道了這件事。
曉得秦淮茹做下了對不起賈家,還給秦家抹黑的事情,心裡再沒有了不安,拒絕秦淮茹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我秦京茹沒有跟人做壞事的堂姐。
這官司。
打到老天爺那裡。
也是秦京茹有理。
她朝著許大茂再一次保證起來。
“當家的,我知道怎麼做了,從今往後,甭管是賈張氏,還是秦淮茹,隻要來借東西,哪怕就是一根針,咱都不借她,明天晚上的餃子,咱也不去吃,他們家的餃子,我吃了都覺得晦氣,村裡裝的人五人六,還以為她多風光,合著過的狗屁不如,被惡婆婆折磨成這個德行,還不敢反抗。”
孺子可教也。
許大茂的臉上。
有了一絲得色。
剛要有所行動,便聽到外麵傳來了幾聲不正常的聲音,心裡本能性的打了一個問號,該不是有人蹲他許大茂的牆根吧。
又覺得不可能。
他是誰。
許大茂啊。
四合院內,誰敢得罪他。
傻柱?
掌管上萬人吃喝的食堂主任,不應該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來。
閆阜貴?
更不應該了,他可是四合院堂堂的管事大爺,自己都抱了孫子。
“媳婦,你聽聽外麵,是不是有動靜?”
心中泛著疑惑的許大茂,朝著秦京茹征求了一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給外窗台下聽牆根的三個人,帶來了無限的壓力。
劉光天、傻柱、閆阜貴三人,都以為被許大茂發現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甚至猶豫著要不要趁著許大茂還沒有衝出家門抓住他們的機會,自己搶先一步的溜走。
此時灰溜溜的回到家,總比被許大茂當場抓住強啊。
一個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
一個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臉上實屬無光。
不像劉光天,就是一個普通的學徒工,剛剛轉正不久,真正的光腳不怕穿鞋的態勢。
最終。
僥幸心理占據了上風。
沒準是許大茂在屋內故意咋呼他們,想想,剛才三人好像都沒有弄出什麼太大的動靜,就連說話都很小聲。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點了點頭,又儘可能的支著耳朵,聽著屋內的動靜。
就在他們凝神靜氣的一刹那間,一個小小的身影,擠到了他們三人的中間。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傻柱三人誤會橫生,以為發生了什麼額外的變故,精神高度緊張的同時,嘴巴也跟著張開,呼喊的語音在嘴腔內高速醞釀。
就在語音即將飛出他們嘴腔的時候,反應過來的傻柱等人,忙用各自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才沒讓聲音跑出嘴腔,繼而驚動了屋內的許大茂兩口子。
借著微亮的月光。
這個不速之客的臉頰和身形,映入了他們的眼簾,將來人認出的聽牆根三人組,全都在心中叫苦連天。
早知道是這麼一個下場。
還不如被許大茂當場抓住那。
龍生龍。
鳳生鳳。
老鼠的崽子天生會打洞。
這個將他們嚇得半死的主,不是旁人,是秦淮茹的兒子,賈張氏的孫子,四合院無數街坊們嫌棄,且擁有盜聖綽號的最強白眼狼棒梗!
傻柱三人都懵了。
想過種種情況,唯獨沒想過十三四歲的棒梗,會以編外人士的身份加入到他們這個聽許大茂牆根的研討小組當中。
傻柱無所謂,反正他跟秦淮茹和賈張氏老死不相往來,對棒梗完全是一種陌生人的態度。
劉光天更不怕棒梗,數年前,棒梗就被他堵在胡同好一頓暴揍,更不要提現在的劉光天,不管是身高,還是力氣,亦或者體重,打架的經驗,下手的狠辣,都較數年前有了顯著性的提高。
棒梗敢瞎咧咧,直接揍他丫的。
真正覺得丟臉的人。
是閆阜貴。
雖然現在的棒梗不歸他教育,但畢竟在同一個學校,一個是老師的身份,一個是學生的身份。
向來在棒梗麵前是一副教書育人模樣的閆阜貴,大晚上的組團聽許大茂的牆角。
臉還是臉嗎?
成屁股了。
頭下意識的扭到了一旁。
掩耳盜鈴,這是閆阜貴最後的倔強。
由於棒梗的突然加入,讓現場的氣氛陷入了一種莫名的詭異當中,傻柱望著劉光天,劉光天看著閆阜貴,閆阜貴又瞅著傻柱,三人眼神中,全都流露著這麼幾個含義。
&n不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嘛,啥時候也學會聽了許大茂牆根,跟他們一起做起了這等惡心事情。
第二個含義。
是詢問如何收場。
這個問題,主要是閆阜貴提出來的,覺得不好意思,詢問劉光天和傻柱,蹲牆根計劃要不要就此結束。
劉光天用眼神回了閆阜貴一個答案,停什麼止呀,即便你現在回去,已經被棒梗撞破了偷聽行為,回去等於沒回去。
反正名聲都已經壞掉了。
一不做。
二不休。
當著棒梗的麵,偷聽許大茂的牆根又能如何。
傻柱的意思跟劉光天的意思差不多,棒梗反正都看到了,躲回屋,也不定能堵住棒梗的嘴巴,繼續聽吧。
明白了傻柱和劉光天意思的閆阜貴,無奈的瞅了瞅棒梗,決定後天去學校,找找棒梗的班主任,讓班主任給棒梗多布置點作業。
小王八羔子。
這都晚上十二點了。
不琢磨睡覺,居然偷聽人家的牆角。
真不愧是賈家的血脈。
某些方麵,真是與生俱來,就如棒梗的開鎖技能,簡直就是無師自通,自己頓悟了開鎖絕技。
也不知道誰教的,棒梗還知道聽人牆根不能大聲說話這規矩。
他用很小聲的聲音,朝著傻柱他們道:“傻柱,老扣,二劉,沒想到吧,我棒梗回來聽許大茂的牆根,這個混蛋,結婚都小氣的不在院內擺酒席,鬨的我吃不上他們家的席,聽我媽說,許大茂的媳婦是我小姨,都小姨了,也不說給我幾塊喜糖吃,我奶奶說的對,都是沒良心的玩意,我今天晚上聽他們動靜,明天就把他們的動靜說給朋友聽。”
劉光天和閆阜貴什麼想法。